“夫人,我说了,让你去忙你的事,夜凉如水,你又何必在这等着。”唐庆山从澡堂出来,开门便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妙云,他一副无奈心疼的模样,身上带着的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
“我左右也无事,怕老爷无人伺候,便等在此处。”妙云柔声道,看着唐庆山,视线却总是忍不住,越过他,直穿到澡堂中去。
里面听着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这么看着,也不像是有人。
可她的心里就是很不安,总觉得柳妘就躲在里面。
“夫人为何总看向浴池,可是觉得那水变得不干净了?”妙云的视线过于灼热,很难让人察觉不到,唐庆山装作没事人,还将话题往浴池中引。
他也顺着妙云的视线往澡堂里看去,看似空无一人。
但其实,柳妘就躲在门后,妙云若是走进一步,便能看到她。
“怎会呢,我今日才吩咐人将浴池的水换了。”妙云轻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她此刻的疑心,她不想被唐庆山看出她的疑惑,不想让唐庆山觉得自己不再信任他。
“夜里凉,夫人,我们回房吧。”唐庆山执起妙云的手,两人转身,一并往厢房走去。
妙云走了几步,却总是忍不住回头看向浴室,可就在那么一晃眼,她好像是看到了柳妘,可再眨眼,柳妘又不见了,一切显得好像是她神经兮兮,于是有了幻觉。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房,再闲话两句,便上了床榻。
唐庆山睡在外侧,躺下之前,体贴细心,替妙云盖好着锦被,温柔道:“夫人今日辛苦了,早些休息。”
妙云的心里此时是万般的纠结与矛盾,颇有些痛苦。
哥哥游策鲁莽行事,险些酿下大错,可唐庆山非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待自己一如从前,她作为人妻,很应该感恩,更不应该再胡思乱想,怀疑唐庆山的真心。
可一朝被蛇咬,妙云如今是杯弓蛇影,更如惊弓之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妙云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像是得了疯症,自己折磨着自己,似乎非要印证唐庆山就是对不起自己,方能罢休。
唐庆山不会读心,自是无法知晓妙云此刻的心声,他吹熄了灯,在妙云的身旁躺了下来。
柳妘送的那个香囊被他挂在了床头,昏暗中,丝丝的宁神香气传入鼻腔中,一阵困意袭来,唐庆山竟就这样睡着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唐庆山做了一个极度香艳的梦。
梦里柳妘一丝不挂骑乘在自己的身上,她的小手挤弄着自己的两只肉r,指腹不停扫荡摩挲过自己俏立嫣红的乳尖,将溢出的纯白n汁涂抹遍了她整只肉r。
梦境b真,唐庆山甚至觉得,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柳妘身子沉重得无比真实,那不慎滴落在他身上的n汁,也像是真实般的湿润,弄湿了他的衣服。
“老爷,柳妘的乳儿又涨了,老爷快帮妘儿吸吸。”柳妘渐渐俯身,那淫荡娇媚的声音像是出谷的夜莺,让他的心潮一阵接着一阵的悸动。
唐庆山一阵口g舌燥,那喉咙干得便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柳妘俯身贴过来的那只肉r还未贴近,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巴,直至那只肉r喂到了他的嘴里,他才闭合吸吮,舌头贪婪地扫荡着硬挺的乳尖,饥渴的吞咽着溢出的n汁。
“啊,老爷……另外一只乳儿也好涨……老爷快帮妘儿肉肉……”柳妘那放荡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唐庆山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浑身的欲火都急需借助柳妘光滑细腻的肌肤转移,大手忙地在她背后游移,很快绕到了胸前,一把擒住了那只晃荡的巨乳。
不够嘴巴吸食,那n汁只好浇灌在了床上,溅得他头发都湿了大片。
唐庆山手口并用,光是弄着柳妘的两只肉r便已让他沸腾得兽x大发,胯下那根肉棍y得就像是被烤熟了蜜薯,快要挣破皮爆出果肉。
唐庆山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柳妘那只鼓胀的嫩乳压扁在他的脸上,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那窒息的濒死感无比的压迫,像是真的快要死了一般。
唐庆山猛地从梦中惊醒,他睁大了眼睛,可脱离了梦境,那窒息的感觉却仍然压迫,唐庆山睁圆了眼睛,确切自己已经醒了,可白如豆花般的乳肉仍旧出现,压在他的脸上。
唐庆山这会儿是反应过来了,自己哪里是在做梦,是柳妘这y1ngfu,半夜潜到东厢来勾引自己了。
男人的威严容不得挑衅,唐庆山猛地狠咬了一口柳妘塞入自己嘴里的乳尖,狠狠的一口,那敏感的乳尖便被咬得肿了起来,柳妘吃了疼,身子颤了颤,那肉r便从唐庆山的嘴里退着。
她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唐庆山是有意要惩罚柳妘,大手捏着她急退着的肉r,不让她脱逃,他用牙齿咬住了柳妘肿胀的乳尖,咬牙厮磨着。
“嗯啊啊啊……老爷……妘儿的乳儿好疼……啊……老爷……”柳妘浑身颤抖的激烈,好像丝毫不怕将旁边的妙云惊醒一般,放声浪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