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妙云这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好不容易才挣脱了梦魇,从噩梦中苏醒过来。
唐庆山在一旁睡得鼾声如雷,看样子睡得很香。
那鼾声虽吵,但却莫名让她心安。
妙云理了理被子,正是想要给唐庆山盖好被子之际,忽然发现了一丝怪异。
她的衣袖不知为何湿了一块,不像是汗水,妙云皱着眉头嗅了嗅鼻子,那熟悉的n香味更让她皱紧了眉,妙云用手在床铺上四处摸了摸,头尾处都是g的,唯独是她与唐庆山之间的位置,湿了大片。
这难道不蹊跷么?
下意识联想到了什么,妙云却很快自己否认了自己,若当真是这样,这么大的动静,她会不知晓么。
这个疑云在妙云的心头萦绕了两天,直到这夜,才被揭晓。
妙云睡到了半夜,迷迷糊糊,伸手摸向了唐庆山,却不料扑了个空。
外面的天还黑着,睡在一旁的唐庆山却是不见了。
“老爷?”妙云坐了起身,轻唤了一声,可等了好久,却都无人响应。
唐庆山不在房间里,可这大半夜的,他能去哪。
妙云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隐隐有种烦躁不安,她下了床,搭了件披风,便想出去找找,看看唐庆山去了何处。
*
深夜里的唐府四下无人,唯独是在花园的院子里,有两具交缠着的人影。
柳妘被唐庆山脱净,跪在地上,小手扶着他那根粗壮如藕的肉棍套弄着,狐媚而妖艳双眸直勾勾盯着唐庆山看,好似在邀请着他,快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吃下他那根粗壮的肉棍的。
柳妘张着小嘴,不急着吃下,伸着粉舌在唐庆山那肉棍的龟头上先勾勒了一圈,待将龟头舔舐得水润透亮,这才缓慢贴近了脸,含住了龟头,再将肉棍一点一点慢慢吃下。
一盏灯就放在了亭中的石几上,那光亮足以将柳妘的脸照明,唐庆山目不转睛看着柳妘,即便是看过她吃食肉棍的淫荡模样数十回,但仍觉得心动不已。
柳妘缓慢吞咽着,一手在肉棍的根部套弄,一手缓慢肉弄着自己的一只肉r,给足了唐庆山各种视觉香艳的刺激。
烫热的肉棍像是一根肉肠,在柳妘的小嘴里不停进出着,柳妘仰着脖子,从唐庆山的角度看,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喉咙被他那根肉棍撑大的尺度,唐庆山看得是口g舌燥,即便是在这似水凉夜,仍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唔……”柳妘卖力吞咽着唐庆山的肉棍,龟头已经顶到了极限,她便发出一声难忍的呻吟,吞咽的速度慢了下来,小手套弄的速度越随之增快,柳妘小手肉弄着自己的肉r粗鲁,喷溅的n汁都落在了唐庆山的脚上,如同是润物的春雨。
唐庆山被柳妘舔得实在是受不了了,猛地一下发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迅速在亭中变换了交媾的姿势,蓄势待发。
柳妘站了起身,瞬间靠向了一边,唐庆山压向了她,魁梧的身躯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影,将柳妘瞬间笼罩着。
柳妘的双手撑在了亭子的柱上,一条玉腿被唐庆山迅速抬起着架在腰间,只剩下一只脚踮着,勉强支撑她身体的重量。
“y1ngfu,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难道你就不怕被人看见么?”唐庆山嘴巴紧贴着柳妘的耳朵,用粗y肉棍抵弄着她湿漉的小穴亵玩之际,气声问道。
“我怕什么?是怕被别人看见老爷的凶猛,还是怕被别人看见老爷如此疼爱我?”柳妘这狐媚句句吹捧着唐庆山,迷得他是晕头转向,欲火既被撩拨得更加旺盛了几分,作为男人的自信也更加膨胀了几分。
唐庆山猛地掰过了柳妘的小脸,两人嘴对着嘴,激烈地热吻交缠,将津液渡来换去。
此前便已被舔得涨痛难忍的肉棍此时更加是被勾引得难受,实在是受不了了,唐庆山迫不及待便要插穴发泄,他一手肉着柳妘的肉r,一手托着她的孕肚,粗硬的肉棍强壮得无须再用手扶,便能准确抵在了柳妘湿漉的小穴上,来回几下摩挲,便整根插了进去,贯穿着湿润的小穴。
两人已不雅之姿,在亭中激烈交换着体液,沉浸在欢愉其中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那个靠近的身影。
妙云一路沿着声音找来,亭中的那盏灯,更是确凿了她的心中所想。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会亲眼所见这如此不堪的一幕。
之前,她一直都是听罢了。
可当她亲眼看着唐庆山操弄着柳妘之际,她便觉得眼前一黑,这世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余下他们两人不堪入耳的浓重喘息。
“嗯啊啊……老爷……这姿势好凶……妘儿要不行了……”柳妘淫叫着,被肉弄着的肉r喷溅而出的n汁堪b是落下的流星,抛画出了淫靡的线条。
“y1ngfu,穴儿咬得好紧,是不是被肉棍操得爽了?”唐庆山并未注意到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妙云,一心只沉浸在了这酣畅的交欢中,只想着如何变换一个更加刺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