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过她的温度、品尝过她的美好,对一切淡漠的他、世人眼中清风明月般高洁的存在,变得会失控、会激动,贪恋她的温暖,也贪欢。
他对她有绮念,想将自己挤进去她体内。
他爱她。
他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是违背了与影出的承诺,毕竟是影出伤她的心在先。
而他不想回头了。
*
赌心<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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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心
隔日,柳凝曲敏锐的感觉到童镜与玄华之间的氛围变了。
虽然之前也曾见过他俩牵手,却不像现在,两人才相触就像是有暧昧情丝流窜。
趁童镜换衣裳的空档,柳凝曲双手负于胸前,靠在石桌上,一双桃花眼难得流露出认真。「她爱的人是影出,你等了多久?」
玄华抬眼看他,在柳凝曲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
隐隐焦躁、故作镇定、求而不得、心心念念。
就像昨晚之前的他。
「…半年。」玄华放下手中的书,他对柳凝曲的提问不感到意外,反而如实回答。「若不是影出的态度让她断了念,可能要更久。」
「以你的条件,与她朝夕相处,竟还要半年?」柳凝曲的心不自觉的沉了几分。
「…我的问题。」这段情蹉跎这么久,影出的占有欲虽然占了很大部分的原因,但追根究柢是他自己太过纠结。
见柳凝曲陷入沉思,玄华没有多言。
他跟影出不同,虽然也会吃醋,但他深知爱而不得的感觉,所以不想干预柳凝曲的行为。而且现在的童镜,也确实需要一个能逗她开心的人。
如果柳凝曲的存在能让她多些笑容,那么他??愿意接受。
「你不拦我?」从玄华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敌意,柳凝曲忍不住问。
玄华摇头。「各凭本事,不拦。」
柳凝曲在心中暗暗称道:果然是人中楷模、佼佼君子。他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抹笑,说出一大早来此的目的。「托你们的福,柳安近来气色好了不少,父亲很高兴,想好好谢谢你们。」
玄华想到昨晚柳进源的刻意,微微蹙眉。
「别担心,这回是由我来打理。」柳凝曲伸出右臂,横放在玄华的肩上。「玄弟想要什么?」
玄华想了想,忽地取出白扇遮面。
柳凝曲颇意外的往他瞧去,只闻得他低声道:「床帷之事的书。」
「什么?」柳凝曲以为自己听错了,食指轻勾白扇,将它压下一些。
「…没听见就算了。」玄华耳根泛红,羞窘的别开眼,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开。
过没几秒,柳凝曲前俯后仰的发出大笑。
*
之后,柳凝曲问童镜想要什么。
她摇头笑了笑,说自己没有想要的东西。
但柳凝曲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影出回来。
柳凝曲曾经想过欺骗她,告诉她影出是真的移情别恋,并非良人。但他怕看见她伤心的神色,只能暂且隐瞒。
他知道一旦让花凝裳解开对影出的缚魂术,自己就再没有机会接近她。
墨行书在这大半个月里查到不少事情,关于湘庄、童镜、玄华,以及影出。随着资讯量变多,柳凝曲越发觉得事态复杂,也了解到自己跟童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身为商人,理应尽早止亏停损,不该死心眼。以目前而言,他对童镜尚不过是感兴趣的阶段而已,倒也不是真的非她不可。
但他总觉得她有毒,会让人轻易上瘾的那种。
他知道童镜危险,可她偏偏长着一张纯净的脸蛋,拥有一双通透的眼眸。
他这一生顺风顺水,不主动碰触危险,为人处事又圆滑,没有他谈不成的生意、交不到的朋友。虽然母亲早逝,但父亲对他疼爱有加,与柳安之间也是兄友弟恭,很是亲昵。
他该满足于现状,继续享受这样的生活才是。
但却隐约感觉人生欠缺了什么。
…他想挑战不确定因素。
像童镜这样既危险又甜美的存在,完全对了他的胃口。他很难形容童镜给他的感觉,她能激起他的好奇心、好胜心和征服欲。所以他从初期的试探,到现在一步一步靠前,但越接近她,他发现越无法自拔。
她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也是浸着毒药的糖心。
在他觉得她畏缩卑懦的时候,她可以为了捍卫爱情而取出匕首,与气焰嚣张的花凝裳对峙;在影出说了伤人的话之后,他以为她会大哭大闹,她却隐忍冷静;他想着她会一蹶不振的时候,她如往常般作息,还为柳安看病。
他想着她也许不如他想像的单纯。但她又一次次颠覆他的推论。
因小戏法而双眸湛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