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
「初夜会很痛的。」玄华抚着她泪湿的小脸,为难的摇头。「我…舍不得。」
她的心意他明白了,但他当真见不得她疼。目光落在她那对被磨擦生红的乳儿上,光是这样都让他心生怜惜,更何况要贯穿她…
玄华双手撑在她臀下,稍微施力就将她整个人抱起。
童镜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匀称的双腿也夹住他的腰。接着她被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换成了女下男上的姿势。
他俯身抚过那片粉肌,而后捧起她的双乳,似膜拜般的在每寸肌肤落下轻吻。
童镜仰起身子迎合他,手上的瓷瓶不知在何时滚到了床的角落。她的指插入他的长发里,闻到他身上特有的药香和竹香。
两人独处的近百个夜晚,都是这个熟悉的味道伴她入眠。
…他让她感动到心疼。
每一次感到彷徨痛苦时,他都在她身旁,温柔的给予力量。
滋润她荒芜的心、为她指引方向。
她泪意翻涌,只想对他更好,以此回报他。
腰部被她夹得更紧,肉茎擦过她湿润的花瓣,两人同时感到躁热难忍。
「进、进来…」
她眼眶泛红的说着,语气甚至带着乞求。
胯下那物硬到胀痛,玄华粗喘着,终是伸长手去拿那罐装着药水的瓷瓶。
童镜在他抹开药水的时候早已湿透,她全身都是诱人的红,周身散发着热气。
「如果会痛…不要逞强…」玄华的忍耐力快到极限,但还是艰难的许下承诺。「只要妳告诉我,我就马上退出。」
童镜边落泪边颔首。
灼热的性器在她花瓣处摩娑,沾取她泛滥的蜜汁后,轻抵在泛着幽香的肉穴口。
玄华感受身下人儿不安的娇颤,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男根缓缓进入穴口,玄华只觉受到无数张小嘴吮吸,他只能扶着她敞开的腿,尽可能放松力道。
他怕自己一时放纵,会不顾她感受径自冲进去。
童镜脚趾蜷曲,酸胀的感觉既陌生又难熬,小手抓着他的臂膀,下意识的出力。
玄华忍到频频发汗,好不容易才将伞冠埋进她体内。
…实在是太紧了。他呻吟出声。
离尽数埋入还有一大段距离,但他生怕她痛,想慢慢让她适应。
童镜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扭臀,试着靠自己将他吃进去。肉柱在她的主动下又朝里头推进了一点点,但再深入便会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痛意。
「呜…」她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在玄华手臂上的葇荑忍不住地抠挠。
「很痛吗?」见她这副模样,玄华心疼到想要退开来。「我还是出来─」
「再、再来…」童镜眯着眼喘息,试图让自己放松一点。
肉冠被她身下的小嘴狂吮,玄华的理智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他知道他大可以贯穿她,之后再慢慢安抚,让她在摆弄之间重拾快感;也知道她不会怪他莽撞蛮横,只会默默受他摆布。
但他还是狠不下心。
童镜见他犹豫不决,倏地狠下心将臀部抬起,往他的方向撞去。
但即便她这么努力,也才多吃下一寸。
剧烈的痛意袭来,她终于摇头去推他的胸膛。「痛…」
她蹙眉呻吟着,玄华心疼的眼睛发红,立即退了出来。
「对不起…」他有些慌乱的抚着她的小腹,试图帮她放松。
下一秒,他见到了她腿间的血丝。
他动作一顿,又看向自己的性器。
上头也染了一点血色。
两人努力这么久,她没有完全破身,却仍是让他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非常小的、轻微的撕裂伤所造成的落红。
但对玄华而言,这样就够了,他不想让童镜再经历这样的痛。
「我、我把自己给你了吗?」待疼痛舒缓,童镜才气喘吁吁的抬眸。
「…恩。」玄华摸了摸她的粉腮。「但妳没有完全破身…」
「还是让影出来吧。」他说着,却没有半分吃味。在他心中,她的第一次是该给影出的。现在这样的结果…反倒让他的罪恶感没这么重。
听到藏在心中那人的名字,童镜愣愣的看他。「你…没关系吗?」
玄华摇头,给她温柔一吻。
虽然两人的初体验只是浅尝辄止,却也因此知晓彼此的心意。
玄华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与影出并无不同,他已心满意足。而童镜则了解他是真心想三人共处,并不感到委屈,也因此放下心来。
两人身上都有点血气,玄华抱着童镜到浴间洗浴。
柳府所有的房间底下都埋着一条地龙,天冷时会由主控室烧暖炉子,将地暖送入房内,以至于在冬日里,随时都能享受暖呼呼的热水澡。在温暖之余可不受燃煤影响,既没有难闻的炭味,又十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