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冲刷而出,浇灌在玄华尚未平息的分身上,他只能趴在她身后喘息,紧紧搂着她的腰不放。
玄华被她媚声一催,感觉理智又要被抛飞到九霄云外去。
浴间雾气缭绕,所有声响都揉进了水气,变得朦胧迷幻。
花凝裳陶醉于他的温柔里,开口问道:「见影,我美吗?」
他看着她的臀瓣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震颤出肉波,手中滑腻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耳边萦绕着让人遐想的肉体碰撞声,偶有她几声抑不住的呻吟相衬。
童镜将腿交叉,将他的脆弱完全包覆。
「从、从腿缝也是可以的…」她紧张得有点结巴。「我想让你尽兴…」
浴桶里的水摇晃摆荡没有止息,显出两人有多么激动忘情。
童镜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激动与快意。灼热的男根来回摩擦,好几次顶开了穴瓣,触到她敏感的花蒂。
那日柳府家宴结束,柳凝曲对花凝裳说的那些话,他都还记得。
两人待在浴桶里,童镜背靠着桶壁,她仰起优美线条的颈项,好让玄华埋在她颈间啄吻。
钟爱<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自上次柳府家宴已经过了快三周,花凝裳将见影的药调弱一些。这段时间他还是一样的听话温柔,但她总有股莫名的不安。
男人如她所愿说出一句话,却让她冷了脸。
「…妖精。」他声音喑哑,舔着她的耳廓如此说道。
童镜眨着氤氲的眼,说自己为他洗浴、簪发,后来他喂她药、在她身上睡着。
烫人的精液让她变得更敏感,童镜手下出力,也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闻言,花凝裳忍不住轻笑。「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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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肢一节节软下,小小的臀却越翘越高。「撞、撞我…阿…」
她小手往身下摸去,自个儿逗弄着那颗艳红的浆果,快感引得她阵阵颤栗,双腿因此越缩越紧。
花凝裳只能安慰自己别想太多。
最近见影说话的次数更少了,有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探询的视线。但问了施术的白崎老先生,他又说术法并无异常。
「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在思考、在回想。
如果他真的中了缚魂术,那一定是爱着她的。心爱女人的胴体在眼前,应该没有男人能够抵挡才对。
「恩…」童镜抬臀迎合,拉着他的手揉捏自己的乳肉。
她笨拙的勾引对男人相当受用。
柳家别府─
见影依言离开她的房间,在回自己房里的路上,他的手一直按在身侧的凌波剑上。
她唤来见影,刻意只穿一件单薄的衣物,露出胸前的深壑。
「美。」他说着,眼中却没有丝毫情意。
「你…不说句话吗?」花凝裳害羞的瑟缩一下,朝他频送秋波。
玄华滑过她光洁的背,轻声回应。「那晚的事我记不太清了…能告诉我吗?」
是夜,她在房内更衣的时候,忽然想测试见影的反应。
他挺腰抽送着自己,每一下撞击都在宽阔的浴间响起回音。
他只觉得她傻,这话应该是他对她说才对。他叹息着,薄唇吻住她的唇瓣。
玄华的眼顿时腥红,吐出一口浊气。
「跟那个桂香比起来呢?」她再问。
玄华被她窈窕的曲线迷了眼,眸色又渐渐变深。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他没有欲火焚身也就罢了,这是什么态度?
玄华没有犹豫的起身,在避开她腰腹的伤口后,扶着她的腰将胀痛的性器送入嫩白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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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玄华终是被她给夹出了阳精。
邪术、强求而得。从这两句话他推敲出了端倪。
「我从那时候才开始注意你。」童镜露出一抹微笑。「谢谢你爱我…」
*
所有感官都被满足,他全身酥麻,感觉自己要被溺死在欲海里。
男人没有违抗她的命令,他走到她面前,抚着她如花娇艳的容颜。
「见影,过来摸摸我。」她坐在床沿发号施令。
出乎意料的,男人没什么动静,但也没移开眼睛,仍是站的笔直,优雅又矜贵。
他身下的坚硬未消,抵在她柔软的腿心。童镜怕他憋狠了,在轻轻的推开他后忽然起身,小手撑在浴桶边缘侧身看他。
玄华越听越感到羞赧,对上她澄净的目光,难以想像当时的她是什么感受。
「在山腰小店里…也是这样。」她突然启唇。
「…穿这么少,不冷吗?」
童镜缩了缩脖子,腼腆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