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下的心脏激动到似要破开肌肤跳出,白净的手在影出的注视下将她的衣摆掀起。
此举孟浪,白日宣淫更非君子所为,但她勾去他的心神理智,又如何还能克制。
影出看着裸身的童镜和玄华相拥,也看见她主动去寻玄华的唇,虽然心头有些郁气,但也知道将来她当了家主,三人必然会同处一个屋檐下,这样的状况不会只有一次。
他们都得习惯。
习惯珍视的花儿在另一人身下绽放,展现不同的娇艳姿态。又或许,还得习惯将来有更多觊觎她的人,最终摘获她的首肯,也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他收回视线,走到浴间打算让自己暂时冷静一下。
影出的退避让玄华不再如此紧张,他开始回应童镜的吻,随后感觉吃着指的花径又紧了些。
「不痛了…快给我…」她用腿去蹭他胀起的阳物,澄净水润的眼有着女子被开苞后的媚态。
玄华呼吸一紧。
纯净的白纸被弄脏了,他和影出都是罪人。
他该感到羞愧,该为自己守不住的贪婪欲望而不齿,该忏悔为何将她拉进深渊。但他满脑子却只有攻占成功的喜悦,对于她染上他的气味及温度而满足,为她如此柔媚的向他需索而得意。
他觉得自己卑劣。但他是她的了,他也只会对她生出卑劣的心思。
他立即原谅了自己。
玄华抽出湿漉漉的指,在她的目光中褪去衣裤鞋袜,让自己跟她一样光裸着。
嫩白的双腿缠了上来,他为她的急切举止莞尔,捉住她的手在唇边摩娑,享受暧昧的肌肤接触。
但童镜等不了。
她体会到了被占有的甜,也从昨晚影出的表现得知男子在过程中会有多舒服。
玄华还没有完整的进入过她,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想献出自己。
献给这尊佼佼明月。
她吻他、舔他,用乞怜的眼神勾他。「玄华…进来…」
玄华眼神微动,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扶住性器在她穴口打圈。确认足够润滑后,他才慢慢进入她。
穴口被他撑开,肉瓣随着他的推入而被牵扯,他继续贯入,发现那层让他束手无策的阻碍果真已经不在。
他想到那晚沾在他肉帽上的那抹落红。
心中冒出的窃喜让他更为兴奋,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抵到她的最深处。
感受到花径被撑满的酸胀,童镜发出舒服的嘤咛,一声声哼哼像在撒娇,黏糯得让玄华心口发痒,只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疼惜。
甬道内十分温暖,玄华感觉自己被包覆住,即便没有任何动作,那股从根部到肉冠都被殷勤伺候着的快意仍是难以忽视。
他试着在里面移动,却被那直窜脑门的快感给震慑。
她好紧,又好会吸。
玄华蹙眉忍耐射意,只缓缓的进出,不敢贪欢乱冲。
但他太缓太磨人,童镜忍不住开口求他。「快些…阿…」
憋了整晚的欲念被她诱人的媚吟催化,玄华绷紧的理智线直接断裂,下一瞬完全控制不住的开始抽送。
童镜在他的驰骋下哭的好可怜,甚至还打了几个哭嗝。
她这副模样,足以让所有男人的虚荣心被满足,也会让男人失控。
玄华便是。
他初经人事,在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又能忍多久,不过插个十来下就被她绞射。但他很快就重整态势,在她体内的肉茎重新胀起,且比刚才还要更为坚挺。
他恢复的时间太快,快到童镜甚至没有发现。
接下来她被他捣弄、攻占,媚肉随着他的进出而在陷入与翻起间往复,两人总算都体会到性爱的愉悦。
没有心境挣扎、没有痛楚,毫无顾虑的投入全身心感受。
童镜泄了三次。
玄华似乎找到了喜爱的性爱方式。
他在射第二次后,开始慢悠悠地进入,快到底时才用力去撞,然后又快速退开。但他越是不紧不慢,她就越焦虑期盼,想快点迎来下一次花心被戳弄的酸爽,好不容易被顶到舒服时,他又急流勇退。
童镜有点委屈的看他,她觉得他这样不厚道。
竟然吊她胃口。
虽然他这样使坏很不符合他给人的清冷感觉,但她并不感到意外。其实她知道玄华总是受不了吻她,也知道他爱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
他特别容易因为上述两个条件被满足而失控。
在她心中,影出跟玄华是极其不同却又相似的人。
在外人看来,前者冷倔孤傲、冰冷无情,后者明月清风、质美如玉。但其实他们骨子里都是傲的,总是冷眼看待事物,心中构筑着铜墙铁壁。
但就是那么冷情的两个人,交付真心后会毫无保留的去爱。他们为她的泪又怜又喜,在她身上逞欲时既温柔又狂浪……
她实在爱极这样的反差感。
但一直被吊胃口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