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剧痛令她低迷的神智渐渐回拢,她抚摸着唇上的伤痕,将鲜血一一舔尽,嘴角漾起一抹浅笑:“你究竟在不快些什么?”
“明知故问。”他抵在她的额头上,低沉的嗓音竟有一丝委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因为他而自杀?”
“因为你啊……”她幽幽说道,“我恨你,恨你逼迫我嫁给你,你越要杀了他,我越要救他。”
“就因为这个吗?”他将她搂在怀里,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的严严实实,俯首用鼻端蹭着她的微凉的脸颊,“我承认我做的不对,可是舒沅,我会忘了这件事,我们重新开始。”
他想通了,她还小也不通世事,他不能因为澹台羽而迁怒与她,可是她为他自刎的时候在他心里仍是一个疙瘩,就像开启了他不为人知的黑暗面,时不时会将他变成一个暴怒的野兽,因为她的不忠,他会打她,撕碎她,然后……杀了她。
脑海里在天人交战,他不想让自己变得扭曲,这样会离她的心更远,他想跟她在一起,却用错了方法。
舒沅却说道:“你为什么不强迫玉竹,你爱的是她啊,从一开始就是她对不起你,跟你有婚约的是她,背叛的也是她,可你却对她很好,对我很差。”
她顿了下,无畏的说道:“我从来就不喜欢你,也不想重新和你开始,我想离开你,离的远远的,最好直到死都不想见到你,你毁了我的人生,我厌恶你所做的一切,无法原谅,但我并不想讨回来,因为你对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不想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力气。”
“如果你还有一丝良知,就放我走。”她说道。
荆逍玄与云离澈的不同在于,他不会轻易结束一个惹怒他人的生命,比起云离澈的一剑致命,他更倾向于毁了那个人,可能是眼睛,也可能是他的双腿,死亡的速度很快,或许没有感受到痛苦就已经结束,心里的疼痛和终身的伤残会追随他的一生,令他痛苦数倍。
其实彻头彻尾,心里阴暗的人一直都是他。
舒沅的话无疑将他打入了万丈深渊,暴虐的情绪在胸腔中叫嚣,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他不该对她抱有幻想的,她没有丝毫提起他对她好,因为她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
他掐着舒沅的脖子将她压在地上,凑在她的耳朵旁,低低说道:“我本以为天长日久,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夫妻,可你却一直没有接受我,无视我,将我的心意践踏在脚底,你这般无情,我也不必对你温言软语。”
“你说的对,我是对玉竹很好,她是我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也因为我已经放下了她,我希望她过得好,过得快乐,可我不能放下你,我一直在尽我所能的照顾你,由着你的情绪陪你胡闹,可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你想想,我除了逼你和我成亲,我哪一点伤害了你!”
她的脑袋磕在了砖地上,两眼冒着金星,他根本就是想打她,只有粗俗不堪的男人才打女人,以为这样会让女人屈服,她倔强的望着他:“从你逼我的时候,就伤害了我!我恨你,我总算知道玉竹为什么不选你!你就是个烂人!骂你畜牲禽兽,都委屈了这几个字!我是玉竹我也不会选你!”
她就是这样一个记仇的人,只要他触犯了她的底线,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啊!”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被一个硬物硬生生的贯穿,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眼珠子疼出了莹莹的泪花。
他撕开了她的裤子,没有一点前戏直接插了进去。
大掌抓着她乱挥的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一下又一下蛮横的捅了进去,发泄他的怒意,他冷冷的看着她:“对,我就是个烂人,但你也不得不被一个烂人干,还是他的妻子。”
“我会记得这个耻辱。”她黝黑的眼眸闪动着恨意,下体分泌不出一丝蜜液,烧疼的火辣辣的,这种痛楚令她更加恨他!
“别再说令我生气的话。”他俯下身来,用唇去吻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迎面而来,刺得她脑袋都疼了起来。
他重重晃动着臀部,整根退出又没入,紧窄的小穴早就被男人的肉棒调教的淫乱不堪,无论心底多么恶心他,穴肉在他的插弄下,快速的蠕动着,肉壁疯狂的吮吸肉棒,硕大的龟头在花穴深处搅动,习惯了男人的插弄,花穴渐渐渴望得到更多的挤压,抽搐着裹紧了肉棒,不让它脱离丝毫,舒沅在他的插弄下感受到了一种被压抑的快感,她的身体渴望他干她,可她的心理却觉得晦气恶心。
舒沅惨淡的一笑:“我就是要逼死你。”
“唔……”她的唇被他粗暴的捂住,他一手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不顾她的厮打,拽下她的肚兜,她觉得自己背脊上的肌肤被肚兜的带子勒出一条血痕。
他用自己的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尽情的在她的椒乳上揉捏,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搔刮扯弄,没有控制的蛮力,疼得她直抽冷气,粗大的肉茎在花穴里里横冲直撞了起来,舒沅只能将腿张的更开,给紧窄的小穴减轻负担,好在花穴已分泌出些许蜜液,坚硬如铁的肉棒,捣得花心深处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