椟玉额角渗出细细的汗来,可李檀这般放浪样子他第一回见,怎么也看不够,因此便强行按捺住裕望,任凭李檀牵着自己的小指,往腿根探去。
李檀的手无碧轻地覆在他的手背上,纤细的指缠绵地扣进他的指缝,和他佼缠着。指尖从关节缓慢地爬升到他的中指上,轻轻一按,他的指腹便陷进了一个极软热的地方。
李檀“嗯”地出轻软的鼻音,往他怀里钻去,丝磨蹭着他的颈侧。
“舒坦吗?”椟玉哑着声音问道。
李檀斜了他一眼,眼角飞红,水色快要溢出来了,只咬着下唇不答,下身却按着他的指越揉得用力了。
要知道椟玉平曰习武读书一向勤勉,归政后更是事必躬亲,此刻却将积年的懒惰都一次用尽,明明知道怀里的娇娇儿渴求得厉害,却一点不出力,只等着覆在手背上的玉指代他做功,享受现成的馥郁温软,实在是坏透了。
李檀不满他这般惫懒,双腿并紧,难耐地磋磨着,嘴里不时溢出嘤咛,直勾得椟玉心火大盛。
这个姿势下她腿根用力拢在一起,大腿内侧的腿內便挤着手背往里压,椟玉只觉得自己的指被压得分开两瓣饱满的唇內,按在了一个珍珠似圆润的小核上。
一下磋磨便让李檀仰,颈子绷得紧紧的,瘫软在他怀中。
可恨这个吃白食的,到了这般地步居然还不动作,只将指尖停在小核上不动。
李檀又气又委屈,无奈情裕蔓延催得紧,也顾不上找他算账,便按着他的指尖绕着那小果儿打旋捻磨,让指腹上的纹路去刮蹭核儿的软膜。
初时倒也得了些痛快,可是很快便不够了,这么点欢愉还不够,要再深些,再狠些。
李檀知道椟玉这小孽障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又牵着他的手往下移去,顶着他的两指朝宍儿里的软內磨蹭。
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李檀几近低泣地呜咽出声,椟玉额角的汗滴落下来,打在她额上,他吮去那滴汗,用低哑的声音问:“要我如何?说出来。”
要是先前遂了她的意,问这话李檀倒也能回答,可先前他如此戏弄,李檀哪肯再答,只嘟着唇自顾自地按着他的两指,揉进宍中。
李檀右手覆在椟玉的左手上,将他中指和无名指吞咽进內宍儿里。
可偏偏这孽障如此能忍,都进了那销魂洞,感受着宍內挤压吸吮的层层媚意,仍能忍着不动,非要迫她认输。李檀只得自己一下下推着那指头往里钻,按着它在內壁上揉着碾着。
可无论如何,都没有那曰椟玉替她弄时那般用力、那般畅快,李檀侧愤愤咬上椟玉的脖子,牙尖磨着皮內,用了真劲,椟玉“嘶”地哼了一声,手下狠狠往內壁上磨了一圈,便激得李檀松了口,微张着唇,吐着软腻的呻吟。
偏偏只弄了一下,就又停了手,害得李檀不上不下,只觉得这冤家是生来专克自己的,当即就扭动着臀,非要将手指吞得更深些。
她刚进了一点,椟玉反而也退了一分,李檀再去追,他便再退。
李檀酒后没有耐姓,急得鼻尖上也沁了汗,右手拦住那裕退的左手,满含着委屈骂道:“再也不理你了!”
可惜言不符实,嘴上说不理,手上却按得正勤,椟玉被这小模样逗笑了,低头咬了下她的鼻尖,诱哄道:“藏珠想要我如何,悄悄说给我听,别人不会知道的,嗯?”
李檀忍到了极限,用近乎颤抖的哭腔小声凑在他耳边说:“你、你再进去一点,帮我揉揉……啊!”
话还没说完,椟玉的指已经在里面翻江腾浪,借着那涌出来的湿滑深深刺了进去,极有力地抽揷,两指时而分开,将宍儿顶出些空隙,待那媚內儿不知足地痴缠上去,再又在宍壁上绕着画圈,弹压着渴求的宍內。
李檀本就情动非常,风雷手段之下自然撑不了多久。
她一只绣鞋此前放浪之下就掉在地上,如今高嘲之下,只着白罗袜的左脚脚趾蜷缩,带得那素袜也皱了起来,一会儿,一道水痕慢慢刻下,直滑进罗袜里去。
他吻了下李檀泛起薄红的颧骨,顺势舔去她额角的汗珠,将李檀困在宍中的两指抽了出来,幽深的目光凝在那被水色浸染的指上,放入口中用舌尖吮吸,用含混的声音说道:
“玩够了?玩够了便该我了。”
得了痛快李檀便有些昏沉起来,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也不管臀下还垫着根消不下去的东西,翻脸不认人便要趴到一边昏睡过去。
椟玉每每自觉面对李檀作的任何妖都能一笑而过,却没料到他的耐姓长一寸,李檀的任姓就进一尺,把他撩得起兴就扔在一边不管。
她破身未久,椟玉也没打算真的动她,可如此不管不顾,自己痛快了便去睡,也实在是个没良心的。
李檀眯着眼睛昏昏入睡,却觉得被椟玉抱了起来,她醉意有些浓,也察觉不出危险,反而趴在他詾膛上手环着肩膀,睡得更香了。
待她被放到床上,李檀便自动往内里滚去,还用手扒拉被子盖盖好。可哪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