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和臀部。乳头上镶入的金环在阳光下映射出光辉,金环下方垂落的一对蝴蝶迎风展翅,随着她的扭动而飞舞。
他知道她淫性发作,饥渴的厉害,偏偏绑起她折磨她,如此一来她的淫性更加深重,不出几日就能最终变成淫兽。
“cao我,cao我,呜呜……”陆芙望着面前的男人,眼尾沁出泪珠,在阳光的折射下那泪滴晶莹剔透,宛如琉璃。
王振之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脸,用指尖擦去那滴泪,感叹道:“芙妹可知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这一天?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你终于哭着求我cao你了。”
“救救我,呜呜,”她看到他走过来了,激动落泪,仿佛看到了救星,“快点插我,我要死了,呜呜呜……”
“振之哥哥喂你喝精水好不好?”男人微笑着说。
“好、好!”陆芙一脸欢喜,小舌头舔着粉唇,可爱极了。
王振之解开她手腕的绳索,她上半身瞬间失重,头朝下倒去。两条腿仍然被高高吊起,整个人滑稽地倒扣。男人的一双手掐着她腋下,帮她抬起上半身。她自然而然地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虽然双腿仍然高高挂着,她双臂抱着他的腰,脑袋也不至于溢血难受。
陆芙一刻不停地扒去他的腰带和裤头,掏出那根紫红色的粗壮男根,张大嘴一下子含进去半根,龟头只抵喉咙口。她小嘴巴唆着阳具,舌头沿着棒身青筋舔剔,脑袋前后蠕动,那般讨好的姿态着实逗乐了他。王振之抓着她后脑开始律动,每一次挺入,龟头都冲破喉咙滑进食道里,每一次撤出都退出来半截,如此大进大出,令她下意识想吐。陆芙强忍住吐意,仿佛怕失去他,牢牢地吸住阳具,直到他最终射出一缕阳精,她饥渴地全部吞下去,并且将整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呵……”王振之舒服地叹了一声。他看到就在近前的美穴同时喷出一缕黏液。这小东西简直是水做的,人都倒挂了竟然还能往上喷水。他喉间一渴,当即抓着她一双腿,低头去含弄花户。
“呜呜……”陆芙感到男人湿滑的舌头舔弄阴唇,他下巴上的胡渣磨擦娇嫩的腿心,快感如一束白光闪过,她下意识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肉棒。两个人互相啃咬对方私处,她倒挂着被送上了高潮……
正是难舍难分之时,一名婢女入内禀告道:“禀少爷,门外有一男子自称上京韦氏,说是陆姑娘的未婚夫,要带走陆姑娘。”
王振之停下动作,薄唇沾着蜜水从她花穴口撤离,他冷声道:“什么?”他退后一步,拔出她口中的阳具,她瞬间失重身子倒挂下去,头晕道:“难受,难受……”
他瞧她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回室内穿衣,前去会一会那位上京韦氏。
王振之穿戴整齐地出府,门外停着一辆豪气至极的马车,车头竟是四匹白马,马身无一处斑点,这在荆州城恐怕除了王家,任谁也凑不出这般极品良驹。
原来那位公子并没下马车,而是他的仆人叩门通传。此刻王振之出现了,仆人在马车旁低声通禀。那位公子这才施施然下车。
他穿着纯黑的长袍,配了深紫色内衫,腰上挂了一枚碧绿的玉佩。简简单单,却长身如玉,难掩惊华。
魏琛走到王振之面前,并没有作揖,而是直截了当道:“你就是芙儿的表哥?”
“是。听闻公子自称是芙妹的未婚夫?陆伯伯却从未跟我等提过。”王振之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荆州城远离上京,不曾听闻也不打紧。我既是芙儿的未婚夫,烦请领她出来。”魏琛神色倨傲,满是上位者的气派。
王振之可是荆州城内说一不二的人物,哪里受得了魏琛这姿态,他冷笑一声,板下脸道:“你带不走她。”
探阴取蛇解淫毒(H 正面挨cao图)
王振之话音落下,从大院正门涌出二三十余名府卫,分列在他身后两侧,气势十足。这些府卫都是民间一等一的身手,然而跟魏琛的暗卫比起来犹如图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哼。”魏琛嘲讽一笑,两腮紧绷。
暗卫们只等主子一个手势就现身护主。
身为帝王者,纵使内心怒火滔天,却时刻盘算着最优策略。杀鸡焉用牛刀。只见魏琛薄唇微扬,转身回上马车,命人出发。
“哈哈哈!”王振之见他一行人灰溜溜地走了,得意大笑。
尚恩听到身后的笑声摇了摇头,哎,方才圣上看他的眼神,何止是动了杀机,那简直是动了千刀万剐之心。
魏琛一行人来到荆州刺史府。刺史乃地方行政首长,统管辖区内所有事务。
他此次微服出巡,为了就是带走陆芙快去快回,故而上京城内知道他离京之人并不多。刺史由天子钦定,自然认得皇帝,荆州刺史见到皇帝亲临且黑着一张脸,跪在地上请安道:“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话间,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魏琛高坐上首,语音冷冽道:“按《大魏律例》,凡在一郡居住月余者,需至官府处登记。城南陆家外乡女陆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