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去,他道:“我们坐下慢慢说吧。”
两人入厢房内,坐在软塌上,他拿帕子给她擦脸,动作轻柔如羽毛。
“琛哥,呜呜……”她擦完脸,又扑入他怀中,像个委屈又脆弱的孩子,“你怎么会来荆州?”
魏琛隔着裙子扭了一把她的翘臀道:“还不是来追你这死丫头!”
“嗯……”她闷哼一声,闻着皇帝的龙涎香,突然觉得身子好热,好想要他,她是不是又要控制不住发情了……
陆芙从他怀中起身,扬起脖子,薄唇压在他唇瓣上,主动亲吻他。已经好久好久,她不曾主动亲吻他了,魏琛仿佛石化了一般,好几瞬后才反应过来,抓着她后脑回吻,舌头挑开她的贝齿,伸入檀口中汲取蜜液。
“嗯……”她嘤咛一声,忍不住扭动娇躯,如水蛇一般娇媚求欢。v
魏琛忽觉东风夜放花千树,人已迷醉不知归路。他就像渴极的旅人,在她檀口中寻找水源,要将她吸干了为止……
陆芙被吻得身子发热,主动解开腰带,脱掉衣裙,赤裸的娇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魏琛见她如此主动,欣喜若狂。二人的长吻终于分开,魏琛将她压在身下,掰高她一双腿,从正面cao她。
他那么着急,只扯了腰带和裤头,连外衫都没脱,竟是披着外衫开始cao穴!
“啊啊,啊啊……”陆芙喉间逸出娇啼,这一声声的,简直要将他魂都喊丢了!
“小妖精!”魏琛对她今日的表现满意极了,龙根大刀阔斧地刺入娇穴,龙头对着嫩芯猛烈撞击,不一会儿就将小穴内捣鼓得淫水淙淙,穴口随着阳具的进出,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
“好舒服,啊啊,好喜欢……”她对着他媚笑,那般人间绝色,简直能勾引得君王从此不早朝。
“芙儿,朕的芙儿……”魏琛心中激荡,一个用力顶进胞宫,突然撞上一处硬块。他极了解她身体,当即停下动作,龙头慢慢地再次顶向那一处疙瘩,只觉那物寒凉至极,就连胞宫都跟着冷下来……
“冷冷冷……”陆芙说话打颤,神色凄楚,“琛哥出来,不要撞它!”
魏琛退出一段阳具,龟头离开胞宫,他问道:“里面有东西?”
陆芙尚余一丝理智,双眸含泪道:“是北地淫蛇,呜呜呜,它在我身体里好多天了,呜呜呜。他说……他说要把我练成淫兽,呜呜呜……”
魏琛瞪大眼,脸上神色五彩缤纷,又是绿油油又是黑漆漆,还有气恼到极致的忿色。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握成拳头,牙齿咯咯作响。原就不打算给那人活路,现在看来死还不足以泄愤。
陆芙突然擦了眼泪,抬头看他道:“琛哥,你帮我取出来好不好?”那眼神里满是希望,仿佛他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个好字卡在喉间。
原来她方才那般千娇百媚,主动献吻,都是体内淫性作祟……
她说埋了好多日了,或许再过几天,她就彻底成为淫兽,永远不再忤逆他反抗他,乖乖跟他进宫做皇妾,甚至做他的性奴……
若是真帮她取出来,她会不会又跟之前一样,恨不得躲他远远的……
魏琛心中天人交战,迟迟未回应她。
陆芙睁大眼,看到他神色间的踌躇,他这是犹豫了!!!
喵的,皇帝不是人啊,他竟然犹豫了啊啊啊!!!
她气得捶打他,大吼道:“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也要把我变成淫兽!!你这个禽兽、变态、混蛋……”
他健硕的胸膛被她的粉拳捶得跟挠痒似的,牙关紧绷着不说话。
该死的,他真的动心了哎!如叫他自己放淫蛇,他自然舍不得下手,可是有现成的便宜捡,皇帝也会捡啊!
说到底,他要的还是女人顺从他,乖乖服侍他,这永远是皇帝的首要需求。
陆芙见他眼神一点点冷硬下来,心头顿时剧痛,仿佛被人用刀捅了心窝子。她用最后的理智抵抗身体的淫性,一点点挪动着与他性器分离,娇小的人儿环抱四肢缩在角落里,痛哭道:“原来你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你只想用我的身体泄欲罢了……呜呜。”她哭得伤心极了,双手捂着脸,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我好傻啊,看到你那么开心。原来你跟他是一样的,你们都一样拿我当性器呜呜呜……”
“你在胡说什么!”魏琛板下脸呵斥道。她怎么能说他同别的男人一样呢!
陆芙已不想多说,心死道:“你走吧,过几日再来,我就彻底失智了,再也不会拒绝你,你就满意了呵呵。”她说完,转过身背着他,面对着墙角环抱自己,背影那般无助孤寂。
魏琛心尖一刺,那痛感提醒了他,他是在意她的,他是真的爱她。
他膝行两步来到她身后,双臂从后方环绕她,将她圈进怀里道:“给你取出来。朕自然是喜欢你的。”
她气呼呼地挣扎道:“你明明就是拿我当性器!”每次都是想要了就来绣房强迫她!
皇帝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