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的男人,大多睡死过去,即便没有,也是耍着酒疯,嘴里喷出胡话来。
陈璧也醉了,不是因为酒而醉的,所以对于他这样的“醉鬼”来议论身体上的机能似乎是不对等的。
女人被他在床边扯了个踉跄,半推半就的倒在床上,吊带纱裙好扯的很,向上一掀露出双长腿,阿似与那些瘦成骨架的女人不同,她是有肉的,大腿圆而饱满,上面擦了些细闪的亮粉,散发出馥郁玫瑰香气。
陈璧没有那个心情体会了,他不在乎,他无所谓身下的女人是谁。
阿似在他身下,嗅到辛辣的植物香气,身上粗鲁的动作让她意识到什么,她有种感觉,这男人这一刻没有惦记她的,这男人只是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处可容纳他暴虐的海湾。
在这一刻,阿似也不在乎,她也无所谓的,这样的纯粹行为让她体会到许久未尝到的感官刺激。
“撕开我,撕碎我!”阿似这样娇喊着,她切切实实的喊出声来,祈求着男人的行动,请不要有半分怜惜!
酒,确实可以让男人抛下许多,放弃了仁、义、礼、智、信这诸多的人的要素,男人抛去自己化作了野兽。
他狠狠的抓住女人的乳,手完全张开,软肉从指缝里挤压出来,指甲在软肉边缘留下红色印痕,他长大了口,啃食着,像是要把女人活吃了那般。
“拥有我,吞噬我!”女人兴奋的不能自已,她把腿盘到男人身上,混乱的盘着,她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就可以了,她的腿肆意的在他身上混乱的摆着,架在了他的肩头,摆放在他的胸侧,她的身体赤诚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一处死角也没有了。
男人的身体深处滚热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微凉,他喜欢女人温热的肉体平衡了他的,他也贴附上去,紧紧的和女人吸到一处,他不准备忍耐,单刀直入的,他贯穿的极深,几乎一下就到了最深处,女人被这一下挤压出悠长的吟诵,长长的气从腹腔摁出来,像箭矢样刺穿了男人本就不剩多少的理智。
抽出一些又填塞回去,汁水满溢的填补起皮肉与皮肉间最后一丝缝隙,皮肉相互间刮蹭着,挤压着,舔舐着,女人不愿放过男人,于是狠命的粘住他,腰抬了上去,将臀紧紧的压在男人的胯间,男人也不愿放过女人,于是一次又一次配合的压下去,两具肉体跌宕着,反复的跌宕在深夜的欲海,星子也放荡的一眨不眨,余下银白光丝涂抹出两人的轮廓,那已融成一人。
喘息,疯狂不停歇的喘息。
他们不需要交换彼此的津液,也不需要交换眼神,在这个夜里,两人都这样纯粹,纯粹的接纳与索求。
女人的肉体这样美好,美好的让陈璧忘却他脑中的堕落,他这一刻被完美包容着,他感到尖端顶住了一处格外不同的肉壁,他不自觉的在上面磨蹭着,愉悦的见到女人被这动作折腾的惊叫,甩起秀发,腿却更加疯狂的缠住他的腰。
啊!这是人间至美之味!
他不压抑的释放着自己的愉悦,他也尖叫起来,他不准备消化还未散去的余韵,连抽也没抽出来,他继续的驰骋着,没有丝毫停息。
阿似被颠的累了,骨架也要颠散开,魂都要飞上天去了。
本以为要歇下了,哪成想,男人没有给她半分休息的时机,她的身体被抬了起来,男人的双臂绕过她的腿弯,她只能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半跪在床上抱起她一下一下的上顶着。
一开始慢慢的抽出而后快速的填进去,一下,一下……这每一下都极深的,顶到那最敏感的地方,捅的肚子也痛起来。
女人呜咽啼哭可唤不回男人的理智。
陈璧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只是做着,不间断的,或许机械式的反复确实可以带来麻醉感的愉悦?这个夜晚总归来到尽头。
法式煎饼在锅里散发出的味道是奶油焦香,甜甜的,还没吃到嘴里,但逢松感已经闻到了。
这就是阿似早起时会做的事,一份美美的早餐。
这种美好是会让任何一个人会心一笑,是来自对家庭温暖最原始的憧憬与向往。
“醒了?”阿似探了半个脑袋探到房间里,不带妆的眼睛大而明亮。
陈璧起身,薄丝绒的被子滑落下去,露出肌肉明晰的赤裸身躯,他说:“宝贝,早安。”
“快过来吃饭吧,榨了橙汁。”
女人转身,围裙的系带勾勒出腰肢与臀的完美曲线。
陈璧有一瞬间,在那一瞬间脱口而出:“阿似,结婚么?”
阿似回头,先是有些惊讶,而后勾唇笑了,道:“还说胡话呢,起来吃饭啊。”
不知为何,听到女人这样回答,陈璧心里反而松下口气。
现在的生活好像已经够了,不需要再过复杂。
千百年,生活就是男人同女人,简单又朴实,额外生枝似乎都是自找罪受,何必苦恼男人的事。
陈璧这样想着,手从额头顺到脑后,把杂乱的想法也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