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此番外,上个月在微博征求过意见,应读者要求男主角为罗易宵,会有四人同台情节。
与正文压抑苦闷的基调不同,番外会比较轻松甜蜜一点。故事背景在日本,主角为留日学生,故事发生在没有新冠的时候。
为了照顾番外设定,白崂的名字在这里是白酬兹(无法接受骨科情节的读者可以自行关闭)
时代不同,必定会ooc
学园祭过后,乐队成员为了庆祝演出过后去了都心的一家居酒屋聚餐。十一月末,再过不久枫叶就要红了,傍晚的风也有了些不近人情的寒冷,成员们提着乐器进去时,无论服务员还是顾客都多看了他们几眼。
酬梦在的这只乐队名叫“酩酊”,这名字是一位已经毕业的前辈起的,因乐队成员全部换了血,他们不该叫酩酊,准确应该酩酊Jr.才是。
正巧他们这些成员都不算是能喝,跟大部分日本人一样,叁四杯生啤下肚便要红脸,醉得十分容易,到达“酩酊”也不是难事。
罗易宵并非乐队成员,只是因为跟主唱是高中同学,之前又给乐队介绍了私活,这才被授予荣誉成员的称号,偶尔帮他们拍一拍照片,这日也加入了聚餐。
众人都红了脸之后,唯独狄酬梦一人面不改色,她靠着墙刷手机,鼓手已经倒下睡了,主唱和吉他手的音调越来越高,可争论的不是音乐,而是政治。
两人的女友凑在一起说开玩笑,聊指甲和实习的事,酬梦偶尔插一两句,她与她们交情不深,只是一起上课时见过一两面而已,可这种场合,她也不好跟着她们的男朋友胡侃,便只能看手机。
易宵喜欢她,她是清楚的,只是他憋着不说,她也懒得主动提。他或许是真的醉了,这会儿眯着眼打量她,酬梦时而抬眼看他,他也不避讳,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是程式化的笑,温柔谦和但过于礼貌。
他已经完全是个麻烦的日本人了,酬梦想。
“圣诞节有什么安排?”
他酝酿了一晚上,这才搭话,倒杀了个酬梦措手不及,她清清嗓,确认道:“什么?”
“圣诞节要不要一起过?”
酬梦忍不住嗤的笑出来,她挑着眉意味深长地看了易宵一眼,似是切换了APP。易宵朝她挪了过去,脚尖碰到了酬梦的小腿,她微微扫了一眼,并未挪开腿,只把手机屏对着他,说:“看到了?要打工,两天都是。”
酬梦在一家补习学校打工,圣诞临近这边的高考,其实她并没有清闲的时间。
易宵却说:“时薪多少?剩余时间卖给我。”
酬梦一愣,忙盘起腿,推了他一把,揶揄道:“从前只当你是小布尔乔亚,合着是财阀!失敬失敬——”
易宵抬起身,本想去抓她的手,却只抽走了手机,“好不好?嗯?”他问。
酬梦却觉得易宵是在玩她,正准备拒绝,主唱和吉他手却突然大喊了一声,说:“会食中中文禁止。”
酬梦抬手叫服务员,笑着说:“因为易宵在求婚,他怕被拒绝。”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大家也只笑笑绕过了,可易宵却用日语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酬梦抱着手,在他耳边轻声答道:“只接受现金。”
而圣诞还有一个月,酬梦起初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晚她没醉,易宵却真的醉了,在电车上跟酬梦看了手机中的每一张照片,相册中无一例外,都是他家的日本土狗。
而展示的过程中,不停有line消息出现,看语气那发信者应该是他的追求者,酬梦没有追求过男生,却也收过不少来自女生的这类消息,她难免有些讪讪,易宵却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讲狗粮的事。
她并非没有过感情经历,因此一直觉得易宵是个段位不低的惯犯,她的确为他的种种招数所吸引,却又不得不防着他。她不是一个“好”女孩,可依旧怕被男人愚弄,为男人流眼泪是可耻的,可是理智不走泪腺。
她从失败中得到的唯一经验就是:可以动情不能动心。
易宵跟着她出了车站,他终于不再提狗的事了,双手插兜,默默跟在酬梦身边。酬梦的手一直垂在身侧,他注意到了,却没有牵。
路灯将二人的身影打到一起,她身上背着贝斯,易宵一直在脑中演练着待会儿拥抱她时手是否该穿过贝斯,酬梦的身高不低,没比他矮多少,所以他今日特地穿了双靴子,希望到时候不至于太丢人。
就这样一直纠结着,很快就走到了她的公寓楼下。或许她应该邀他上楼,然后发生一些成年人该有的故事,可她记得水池里还有昨天没洗的咖喱碗,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酬梦左等右等等不来他开口,便笑着推了他一把,易宵不防,醉意未消,往后踉跄了两步,给酬梦抓住了自己汗津津的右手。
“月亮好亮。”易宵抽手指着天。
酬梦抬眼看了一眼天空,冷清清的一轮挂在头顶上,亮是亮的,却并不算好。她问:“你家不在这条线上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