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驿年被董事长禁锢在冰凉的桌案上,明明是个肌肉饱满的汉子,如今只能悲惨的敞着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浑身肌肉绷出忍耐的线条,将吐着白精的烂红骚逼赤诚诚暴露在董事长面前。
盛夺月仔仔细细观察他双腿间不该属于正常男人的烂逼,他微微阖眸,纤长睫羽垂拢,冰凉的祖母绿眼眸里涌动着恶意。
这个被圈子里成为优雅绅士的绿眸青年,此刻淡色薄唇里温柔吐出:“骚货。”
盛夺月对卢驿年始终抗拒下半身的接触早有猜想,因此看见那只骚逼时,没有太多的惊讶。
他是喜欢一击毙命的猎人,整个人明面上又霁月光风,对待垂死挣扎的猎物也从未有过恶言相待,因为以盛夺月的刻薄傲慢,一切都是没有必要的,自己也不该为了无用之人而浪费口舌。
但是当看见自家秘书颤巍巍吐着精液的穴,他却控制不住滔天戾气,恨不得用最粗俗下流的语言去贬低这个荡妇,在心里暴怒终于快控制不住的时候,盛夺月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这笑声不带任何意味,却让卢驿年脊背骤然漫下冷汗,渗透骨髓的冷意也从尾椎一点点蔓延直混沌的大脑。
他跟在先生身后很多年,早已经明白了,平日里向来冷漠傲慢的先生越生气,表面只会越温和,而现在他竟然笑了出来...
老实秘书虽然心里早就有了不详的预感,但是面对于董事长先生,他依旧尽力将那些怀疑压在心底最深处,努力做先生后面最沉默乖顺的影子。
他把盛夺月视为救赎和神明。
但当看见盛夺月绿眸中浓稠的黑色欲望时,一直傻乎乎被哄骗的秘书突然就发觉了一些曾经被忽略的事,那些欲望似乎与朝倦看他的眼神...别无一二。
这怎么可能呢?
那是他的先生,就算用淫邪残忍的手段惩戒自己,也是因为自己一开始便犯了错!
而不是、而不是先生所有的温言教导,其实都是为了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数年的教导,从来不是来自长者的惩戒,而是对“母狗”的调教淫虐而已。
卢驿年不敢相信这么残酷的真相。
但是当那根炙热的性器抵开自己臀缝时,那性器具有如此强的存在感,让他再不能忽略、忽略。
他的先生也想操他,哪怕是违逆自己的意愿,也想要强暴他。
向来洁癖高傲的先生,原来也会低下头,想要玩玩自己这个已经低贱入尘埃的婊子。
卢驿年第一次如此期待先生用手掌、戒尺、藤条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来惩戒自己,如果盛夺月只会带来疼痛,那么则是代表着先生数年来,对他也一直都是管教在意的,而非出自于男人的性欲。
可是看着先生眼眸里充斥着属于雄兽的占有欲和性欲,他再也不能骗自己了。
那么这数年来的教导、陪伴,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在他眼里,也只是个笑话?
卢驿年眼中盛满了巨大的痛苦,心中一直坚持的信仰在那根性器抵住屁眼时寸寸崩塌,他心口似乎破了个大洞正呼呼灌入冷风。
被强迫的秘书难堪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就能避免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一切都像个笑话。
他即将被最尊敬的人强奸。
哈...本来经历了朝倦那么多次强奸,卢驿年会以为自己已经对男性的侵犯麻木了。
反正只需要顺从就好了,不过是袒露出两只肉穴吃男人的鸡巴罢了,顶多在男人尽兴的时候还要乖乖张着宫口给他裹着鸡巴淫乐罢了。
他、他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盛夺月将卢驿年蜜色长腿向两边拉至最大,然后在卢驿年隐忍又难堪的表情下,将自己滚烫的鸡巴粗鲁的捅开了紧窄屁眼里的层层嫩肉,整根没入秘书早就被人操熟的烂红屁眼里。
盛夺月的性器是与他性冷淡名声全然不符合的粗硕狰狞,圆硕的龟头饱胀高翘着,暗红的鸡巴柱身缠绕着情色青筋,整个勃起状态时宛如小儿臂。但凡看见这般强悍凶物,估计便能使人轻易联想到它时是如何令人在肠子被捅穿的恐惧中,被碾过寸寸骚肉,被狂操到崩溃失禁。
哪怕卢驿年屁眼里面有朝倦射进去的精液润滑,但没有经历仔细的扩张,骤然吃下去那么粗的鸡巴,也让秘书在这样极端的饱胀刺激下,浑身都被汗浸湿透了。
蜜色的性感男体泛上一层因为情欲催生的薄红,卢驿年英俊的五官因为忍耐痛苦和铺天盖地的欲望浪潮而扭曲。
哪怕卢驿年尽力忍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盛夺月冷眼看着面前英俊的母狗秘书腹肌痉挛,仅仅是被鸡巴插入,便让让他大腿内侧肌肉骤然紧绷,然后男根母狗鸡巴便哆哆嗦嗦射出精液。
简直骚透了。
这个肌肉婊子身上每寸骚肉都写满了爱欲痕迹,无一不是勾引着男人去强暴他,用鸡巴插进他两只骚浪的肉穴里,逼得男人红着眼眶崩溃潮吹。
这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