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婚礼结束,我就会让年年把东西脱下来。”祖母绿眼眸的青年亲昵的与卢驿年额头相抵,“要乖乖的,年年。”
卢驿年抿着唇没有说话,或者说他如今什么话都不能说,只需要略微张嘴,便能泄出难堪的喘息。
盛夺月掐着自己“新娘”的腰,而手掌拢住对方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缓慢而饱含淫邪意味的开始揉弄。
肌肉结实强悍的英俊男人此刻被迫分开腿,他上半身已经被男人亲手穿好了妥帖合身的雪白西装,而下半身则只有条珍珠蕾丝内裤可怜兮兮的遮掩住禁地。
卢驿年两条光裸长腿被迫分开,过于贴身的蕾丝内裤紧紧勾勒出阴阜,这条内裤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其实在内里的布料里缝满了饱满圆润的白珍珠,单是穿上,颗颗珍珠便分开了两瓣肥软蚌肉,直抵着娇嫩青涩的阴蒂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仅仅是穿上还好,如果穿着这条情趣内裤走动,或者被人揉逼,娇嫩的阴蒂每一次都被迫碾磨在珍珠上,便让阴蒂酸软至极,生出将人逼到崩溃的感觉。
而此刻,盛夺月手掌整个拢住了卢驿年的阴阜,隔着珍珠内裤缓缓揉搓着掌下骚逼。
这根本不该是在婚礼上该穿的衣物,说是于床榻上玩弄人的道具才对。
卢驿年整个逼都被他拢在手心搓弄,一直默不作声任由淫玩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他大腿内侧肌肉开始痉挛,可是这点力道的挣扎只会算作情趣,换来了盛夺月更加恶劣的磨逼挤压。
卢驿年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眉头微皱,浑身肌肉在淫邪的把玩下抽搐着,象征着纯洁的珍珠压在阴蒂上,将那软弹娇嫩的骚阴蒂玩得颤巍巍充血翘起,珍珠圆润而坚硬,每每碾过便会让变得至极敏感的骚阴蒂愈发酸软。
“别、别磨了……呃……要烂了……!”
“..……唔..……啊!”
卢驿年咬着牙想要止住呻吟,可是珍珠被男人操控着碾压逼肉和阴蒂,带来疯狂的酸涩和令他感到恐慌的饱胀爽意,娇嫩的阴蒂被珍珠刻意磨着,受到刺激后便敏感的哆嗦起来,软弹阴蒂被恶意压入多汁蚌肉中变成薄薄的嫩肉块,再残忍的碾过去,雪白的数颗珍珠埋入软烂肥厚的蚌肉,将卢驿年的逼肉磨得止不住流水抽搐,搅动间珍珠蕾丝内裤磨逼发出“咕啾咕啾”淫邪的水声。
被淫玩的男人想要合拢大开的双腿,可是他的腿早就无力大敞,足尖因为情欲紧绷起忍耐的弧度,他不像是即将要结婚的“新娘”,反而更像是个卖批的婊子或者是被男人用精液填满每只骚穴的应召女郎,一身浪荡性感的肌肉全是供男人取乐的玩具。
珍珠在软烂花唇中磨过每一寸骚肉,卢驿年早已被玩弄得浑身蜜色性感皮肉汗湿了内衬,连喘息都带上微不可闻的哭腔。
“呃啊啊啊啊——”
“要、阴蒂要坏了……”
阴蒂被无数次碾过,最敏感之处禁不起这般残忍对待,娇嫩的阴蒂生出的酸涩酥麻太过于让人崩溃了,卢驿年想要咬牙忍耐着异样的触觉,却依旧红着眼眶哽咽着因为磨逼的快感而爽到潮喷出来,透明的淫液将精致纯白的内裤弄得湿漉漉的,淫水在布料洇出或深或浅的痕迹。
“唔!”
“呃啊啊啊——”
卢驿年惊慌的叫了一声,因为他感觉手指拨开了湿漉漉的布料,而掐上了自己饱受折磨的阴蒂把玩。
“不……不要掐……”卢驿年低声哀求,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条淋了雨而茫然失措的狗狗。
盛夺月看着卢驿年因为情欲而汗湿的五官心尖微动,向来冷心冷情的傲慢青年竟然有了几分心软,手指掐着阴蒂的力道开始放松,只是缱绻的用指腹没入软烂蚌肉,磨着男人双腿间湿红的肉缝。
盛夺月控制不住自己心里过于柔软的情绪,他俯身亲吻上卢驿年颤栗濡湿的眼眸,将男人睫毛尖儿上坠着的泪珠尽数吻去。
卢驿年如同一只大型的娃娃,他茫然的被脱掉了汗湿的礼服,浑身脏兮兮粘腻的汗水也被青年亲手用细绢擦拭干净,然而盛夺月再慢条斯理的为他换上了新的礼服。
从最打底的内衬,到繁美的礼服外套,最后盛夺月低眉顺眼耐心的一点点为他穿戴上剩下的装饰品,这种繁复的杂事,全由盛夺月亲手将他装扮好,盛先生如同装扮自己最珍贵的所有物般,容不得他人触碰。
管事引导着盛家未来的另一位尊贵主人走到会宴的翡翠鸢厅,哪怕他们并不能理解这位原本身为家主忠犬的秘书为何会成为“女主人”,甚至家主为了禁锢住夫人还动用了强迫的手段,但是在看见本人的一瞬间,那些困惑好像解开了。
未来的夫人不如同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样,是个妩媚入骨的美人,因为风情与妩媚,所以才会将端坐于云端殿堂的家主都从神位拽下来,坠入十丈红尘当中。
他穿着笔挺的雪白礼服,强悍而充满性诱惑力的身躯被布料包裹得不露一丝肌理,这完全是个英俊沉默的男人,而非所有人下意识认为纯白羊羔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