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叶栾景常年不在飞烟剑派之内,方载秋又是更开荤不久的处男,日日夜夜缠着谢慎情双修,让他很是烦恼了一段时日。更别说方载秋尤其爱啃咬他胸前的两点,每日不把那里玩弄到几乎磨破皮不罢休,害得谢慎情只好日日都穿着柔软的肚兜,以免乳头与衣料摩擦致使他走路下身都会起反应。
又这般过了几个月,谢慎情听到了叶栾景回来的事情,便想了个法子将方载秋支走,打算独自一人去拜访叶栾景。
说到这位飞烟剑派的大师兄,其实谢慎情心里头还有一段埋藏在心底已久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便是他深深地爱着叶栾景。
事情还要从他炉鼎尚未功成前说起,他打小便被仙君关在那暗无天日的洞中修炼,若是仙君有空时常来看他也便罢了。仙君若是外出,几个月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情,虽有铁链和法术禁锢,但随着谢慎情自身修为精进,这点结界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事了。
如此空虚无聊的状况下,谢慎情便常会偷跑出去玩。偶尔离开剑派下山去城镇里瞧瞧,有时又偷偷伪装成别的宗门之人在剑派里闲逛。说实在的,他经常瞧着那些剑派弟子练功,心里很是羡慕。他实在是孤单了太久,也渴望着有朋友来与他说话谈心。
那天他正在论剑台上远远瞧着剑派弟子们练剑,突然便有一个人冷不丁地坐在了他的身旁,倒把谢慎情吓了一跳。
他转头看去,只见那人五官英俊,眉目含笑,眼眸灿如星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舒服的气息。
“我看你在这里坐了许久,要不要也来比试比试?”
谢慎情回过神来,才想起眼前人便是仙君的首徒飞烟剑派的大师兄叶栾景。
他不知怎的就有些脸红,低下头去:“我我不必了。”他有些想同叶栾景多说点话,又有些胆怯,生怕自己偷跑出来的事情被仙君知道。两相权衡之下,谢慎情竟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哎哎,”叶栾景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是刚入门的弟子吧,我呢是剑派大师兄叶栾景。师兄弟嘛就是要互帮互助才对,你不会的话我教你练剑啊。”
叶栾景这突然的举动让谢慎情洁白如玉的手露了半截在外头,他瞧见叶栾景好奇的目光,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来,再三犹豫后又道:“我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叶栾景狡黠一笑,凑过身来低声说道,“要知道让我这个大师兄来亲自教导,可是一堆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他说话时候的热气喷洒在谢慎情敏感的耳垂上,让他身子一阵酥软,话也说不大清楚了:“多多谢大师兄。”
“师弟乖,”叶栾景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我叫怀妄。”谢慎情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小名说了出来。
“怀妄,以后你每天下午就在这等我,我会来教你练剑的。”
之后的半个月里,叶栾景果然日日遵守约定来论剑台指导谢慎情,还常常会给他带着新奇的小玩意。
谢慎情那时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哪里经得住叶栾景这番示好。不管对方是有心或是无意,总之谢慎情这颗心是牢牢挂在叶栾景的身上了。
后来仙君归来,叶栾景也常被派到天南地北去斩妖除魔,两人便从此再未见过。
这也导致了谢慎情今夜的忐忑,他心底总是还抱着那么点希望的,不知道叶栾景还记不记得自己这个师弟呢。他想起后来听说的许多有关叶栾景的风流韵事来,一会是他与慕容世家的大小姐订婚了,一会又是名震三界的玉竹仙子为他争风吃醋。思及此,谢慎情便有些丧气,他在外头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又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这个默默无闻的人呢。
谢慎情到叶栾景居所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他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后,却从门口打扫的侍童口中得知叶栾景并不在屋内。
这怎么可能?谢慎情自然是不愿承认自己情报有误的事实,他神色一暗,转念间反手便扣住小童头颅,强行从他神识中取得了叶栾景的消息。
居然,居然是在怀西镇的青楼酒肆中谢慎情又有些恼怒,暗自骂道:亏得叶栾景还是剑派首徒,这才刚出任务回来便又闲心去山下小镇里押妓。
他心中虽是这样腹诽,身子却是马不停蹄地施展轻功朝怀西镇而去。所幸此镇离剑派并不算太远,不过半个时辰,谢慎情便已身处在勾栏之中。再略微用了些财物,他便轻易从龟奴口中知晓了叶栾景的下落。
甫一进去,便觉阵阵脂粉香气冲鼻而来,让谢慎情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他略微在堂内一扫,便瞧见了叶栾景喝酒的身影,旁边还环绕着几位莺莺燕燕,好不快活。
谢慎情冷哼一声,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难受,又貌美的妓女上前来也一并被他用银子打发掉了。
眼见叶栾景那头越喝越醉,老鸨媚笑着走过来扶了他上楼,又说香儿已经在房里等着叶大侠了。
谢慎情身形如鬼魅,心中猛地升上一计来。若是他抢先上去将那花魁掉包,自己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