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栾景,你”这是谢慎情人生中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尴尬场景,假扮妓女勾引喜欢的人却被对方识破。
叶栾景缓缓从床上坐起身来,笑道:“怀妄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发现你的吗?”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谢慎情的,让谢慎情有些头皮发麻,只好静静听他说下去。
“早在我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发现你不是香儿了。”
“为什么?”谢慎情实在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因为我和她并非恩客的关系,她是我十年前从魔修手下救回来的可怜人,替我在怀西镇收集情报所用。”
“什么”谢慎情才醒悟过来方才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那你怎么认出来是我的,我现在的模样应该和几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确实,”叶栾景轻抚着谢慎情光洁的面颊,“比从前漂亮了很多,也骚了很多,特别是身上这股香味,就和狐狸精一样。”说完,他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哪里,哪里有什么味道?!”谢慎情羞得很,只想立即挣开他。
“哎,我说有就是有嘛。小怀妄这么害羞做什么,明明刚才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
“放手!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怀妄了。”
叶栾景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剑派的双修炉鼎,师尊的关门弟子谢慎情嘛。”
谢慎情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看着他:“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叶栾景一把推倒他:“你栾景哥哥无所不能,与其浪费时间,我们不如再来”
“唔”
等到谢慎情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他揉着酸痛的腰,意识到这里是剑派他的别苑内。稍微一抬腿,还能感觉到有液体缓缓从身下的两个小穴内流出。
该死的叶栾景他低声咒骂着这位飞烟剑派的大师兄,决定今日好好在别苑内休息一天。
他随手往书架上拿了几本传奇话本看了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又有弟子来通传,说是方载秋听他去瑶池别苑一会。
真麻烦,谢慎情皱着眉,准备打发方载秋:“你跟他说我今日没空。”
那弟子犹豫片刻,又道:“二师兄说若是您不去,就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
谢慎情赤着脚下了床,将方载秋送来的信缓缓展开。这一看,他却愣住了。那纸上哪里是信,分明是一张春宫图。更过分的是,那画上交缠的两人正是方载秋和自己。
原来是威胁自己来了,谢慎情冷哼一声,他倒是不介意和方载秋的事情被传得满门皆知。但师尊身为正道领袖,豢养炉鼎的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好你个方载秋,谢慎情气鼓鼓地披上了衣袍,他今日便要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所谓瑶池,其实是剑派中一处灵脉汇聚地,专用于他们这些高品阶弟子修炼。又因为广种花草,四季如春盛景,才有瑶池之称。
暖春日光温暖如熙,照射在方载秋英俊的脸庞上,竟让谢慎情有些许的愣神。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神,他咳嗽了几声才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方载秋虽是笑着,眼底深处却含了一丝冷意:“你去见过大师兄了。”
这肯定的语气让谢慎情马上联想到自己被跟踪了的事实,他冷哼道:“是又如何,这与你又有什么干系?”
方载秋沉默片刻,骤然出手,竟是将谢慎情周身穴道尽封。
谢慎情一时没有领会过来,便问道:“你要杀我?”
方载秋一把将他抱起,狠狠打了几下那浑圆的臀部:“我怎么舍得杀你,当然是要cao你了。”,
瑶池虽不是寻常弟子可进,但来往的高阶弟子亦不在少数,如此幕天席地野合,实在是让谢慎情也有些胆怯。
“方载秋,你你实在不知廉耻!”
方载秋冷笑着把他压在草地上,植物的枝叶从谢慎情敏感的肌肤上扫过,又引起他一阵战栗。
“我真不知道,不知廉耻这四个字是怎么从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口中说出来的。”
尖锐的言辞并没有让谢慎情有更多的反应,他抬起头来,颇有兴趣地盯着方载秋怒气冲天的模样:“我身为炉鼎,天生便是如此淫贱不堪。可你这位剑派的二师兄,又为何会因为我这样的人而生气呢,莫非你爱上了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放肆!”方载秋隐秘的心事被谢慎情骤然戳破,他愤怒至极地给了谢慎情几个耳光。过重的手劲让谢慎情白嫩的脸庞迅速红肿起来,连带着唇畔也溢出鲜血。
莫名其妙挨了这顿打,谢慎情更加觉得面前这个所谓高冷的二师兄完全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但事情既已发生,后悔便无济于事。
方载秋看他半晌不言语,又瞧见那白皙面容上的红痕,内心愧疚无比,怒气也消散了大半,勉强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谢慎情的头发:“还还疼吗?”
谢慎情几乎要被他这前后大变样的态度气笑了,他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