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特克受了点儿伤,被路边滑落的木板砸的,徐羡骋气得大骂谁修的破烂。
刚开始几天,孜特克那几个血口子掀开纱巾就哗啦啦的,徐羡骋心疼极了,总去看看孜特克的伤口好得怎么样了。
孜特克本来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伤,硬捱也就过去了,只是徐羡骋不知去哪里要了膏药,每日给孜特克细细地涂,还每日给孜特克灌中原大夫开的药。
那药的滋味,愣是连孜特克都生出了几分怯意,每次喝完都脸色铁青地咳呕上一会儿,但确实有用,喝了药伤好得快了些。
话说回来,他们是什么时候察觉出药不对劲的呢?
大概是那日徐羡骋和孜特克一起洗澡,两个人刚挤在木桶里云雨完。徐羡骋本念着孜特克伤刚好,只做了一次便停了,孜特克侧着身子,靠着桶壁,他的大腿蜷曲着,姿势有些别扭,也不妨碍他继续打瞌睡,正疲惫地阖着眼。
徐羡骋去嘬孜特克的胸乳,孜特克推了几次没推开,就算了。
徐羡骋嘬得用力,在那儿蹭来蹭去。
孜特克这几天一直不太舒服,尤其是现在刚做完,浑身热腾腾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汹涌着,震颤着,像是寻找着一个出口似的。
孜特克皱了皱眉,他以为是徐羡骋乱吸的原因,便推开徐羡骋,也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这崽子老这么嘬,没毛病都要嘬出毛病了。望着胸口蠕动的脑袋,孜特克发现自己推不开,只得揪着起这家伙的长发,他这几日都不舒适,因为胸口被含得都有些刺痛。
徐羡骋被孜特克推开,但是咦了一声,眼睛黑溜溜的。
“叔叔,你刚刚身上洒了奶么?”
孜特克拧着眉,“怎么了?”
徐羡骋盯着孜特克的胸发愣,那儿结实有弹性,形状漂亮,大是大,但不夸张,就是刚刚好的那种饱满胸肌。
刚刚那股味道是他见鬼了吗?
徐羡骋又低头去吸,孜特克薅着他的长发把他拖起来,徐羡骋泥鳅一样使劲挣扎,抱怨孜特克扯自己的头发——孜特克自己把鬈毛剃了,一头硬茬,徐羡骋觉得非常不公平,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的长发。
“不是,叔叔,我刚刚真的闻到奶味儿了……”
“……我是男的。”孜特克道。
“可是我明明尝到了。”
徐羡骋没达到目的,又开始磨他,黏黏糊糊的,用的是最烦的缠法,每次他想耍赖射在里面或者想做些别的,就会这么磨孜特克。
蹭着蹭着徐羡骋就硬了,下身硬挺挺地顶着孜特克的大腿。
孜特克烦不胜烦,他本身就困了,在木桶里就快睡着了,水都凉了,徐羡骋再这么弄他半夜都睡不好,想着快点搞,干脆张开了大腿。
“你来吧,弄完我们睡觉。”孜特克背过身,明显是挨操也不愿被吸。
徐羡骋其实不满意,还想嘬孜特克的胸乳,于是在那里故作矜持,羞涩推拉道,“……叔叔不是说身子不爽利,这样不好吧,我就吸吸……”
“……你不做了?”
徐羡骋委屈道,“……我这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扭捏呢,叔叔,你真是不识我的心意,”他这么说,扶着下半身在那个紧致的褶皱口试探,想着把孜特克猛干一顿,那时候还不是晕晕乎乎就让他吸了。
孜特克单手扒着木桶,张开了腿,因为木桶很挤,两个人只能半侧着身子,他把一条腿腿架在徐羡骋腰侧,方便徐羡骋捅进去。
徐羡骋嘴上还发骚呢,什么叔叔这么热情,定是最近不满自己弄少了,什么好会吸,再往里头吞吞。
听得孜特克青筋一跳跳地,徐羡骋今日嘴巴叭叭叭愣是不带停的。
徐羡骋挺胯往里头顶,顶进褶皱的时候遇了点阻力,但当他往里头插,便变得十分顺畅,里头的嫩肉层层叠叠地吸了上来,爽得他打了个激灵,这样的畅快感让他眯起了眼睛。
孜特克喘了起来,侧着身也能看到他的胸乳被插得上下耸动——他的一身腱子肉实在太好看了,上半身随着呼吸起伏,带着点晶亮晶亮地汗意,颤动的乳环晶亮,徐羡骋眼睛都看红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鞭挞、羞辱这样的肉体,下身登时力道大了起来,啪啪地往里干。
孜特克有点吃不住,开始发抖,他本身才高潮了一次,内壁敏感得很,经不起这般猛操。他垂下头,去看自己和徐羡骋交合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那肉红的东西在底下激烈地插入又抽出,湿漉漉地带着水意。
不时有液体从底下湿答答地溢出,随着剧烈的操弄,流溢在外,汁水横溢。
孜特克弓起腰,被顶得直喘气,臀部被揉搓得发红,他喉咙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呻吟,结实有力大腿紧绷着,徐羡骋掴了他的臀部,啪地一声,那儿浮现几个白印,随着他的撞击泛着肉浪,“放松点,好好吸。”
孜特克闷哼出声——他有时候真的对徐羡骋在床上的骚言浪行无可奈何,又几次被玩到用大鞋底子抽徐羡骋脸的心都有了。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