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卧室,一人抱着电脑在床上处理着公务,一人跪趴在床边,背上放着一个杯子冒着热气,自回到卧室苏谨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杯子里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被打得鲜血淋漓的屁股只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受尽折磨的手指再次受到压迫,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苏谨的神经,额头迸沁着冷汗,却又不得不绷紧身子防止杯子掉落。
差不多觉得跪着的人到了极限晏君辰才停下手上的工作拿起杯子把脚搭在了苏谨背上。“手指有伤为什么还要随侍?”他很早就说过去主宅如果受伤严重就不用跟着随侍,主宅规矩严苛,他心疼他,结果这人自己倒是舍得糟蹋自己。这也是他为什么让他褪衣受罚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的原因。既然自己都不心疼自己就不要怪他心狠,但看着那双落寞的眼睛又忍不住开口制止。
“主人,奴是您……”的私奴,奴想一直跟在您身边。主人要订婚的消息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半分钟都不想离开主人。话没说完就被头上冷冰冰的声音打断:“怎么?你是在委屈?在怪我?”
“奴不敢。”
晏君辰踢了踢他的腰窝,苏谨起身跪好双手背后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坚挺背脊,“是不敢还是不会!”
苏谨听着主人的质问第一次放肆地抬起头坚定而专注地看着晏君辰:“奴不敢也不会,只要是主人赐予的奴永不委屈也永远不会怪主人,主人,奴,永远是您的私奴,至死不渝。”
晏君辰盯着那双迷人的眼睛似要把人解剖看穿,慢慢气势渐弱地拍了拍大腿,苏谨顺从的趴在晏君辰的大腿上,耳尖悄悄的红透了。晏君辰揉了揉苏谨脑袋,柔声问到:“疼吗?”
“主人,奴没事。”
“你也会是我永远的私奴。”唯一的奴,晏君辰心里默念道,他无法给他其他的承诺,仅这一点永不会变。作为晏家的下一任家主,总是要面临许多违心的抉择,无法两全其美,但我会尽全力护住你。清凉的药膏赶走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热感也温暖了苏谨的心。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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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君昭花了两天的时间看完理清了整个二脉,二脉是除了嫡系血脉最纯的一支,因此出过不少圣子圣女,心也养大了不少,甚至连暗部都渗透进去。不过时候未到,他暂时还不准备处理。刚刚查看资料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晏清,他的前私奴。
“主人安。”跪在书房门前的晏辛看见主人出来恭敬问安。
“起来吧,不用跟着了。”
训奴所大概是所有奴隶最害怕的地方之一了,这是一个能打碎人骨头尊严的地方。阴森森的训奴所回响着各种各样的娇喘尖叫声,让人脊背发凉。
“三少安。”
“嗯,晏清在哪儿?”
“回三少,晏清在刑堂。”晏云跟在晏君昭身后回答道。
“嗯?不是重训吗?”
“三少,退回的奴隶重训皆在刑堂。”
“带我去。”
“是,三少。”
晏君昭对晏清是复杂的,在自己身边多年这个人有能力做事沉稳缜密,晏君昭还是很欣赏的,但小心思太多,办事总是带着自己的意愿,他明里暗里提醒过多次,却没有什么效果。他不喜欢一个被打破的奴隶,却也不需要一个想法太多的私奴。
一个赤裸的人蜷缩在狭小阴暗的房间角落里,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声。晏清白皙的皮肤从上到下泛着不正常的红,分身上套着一个锁精环,后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露出一根长长的银链与胸前的乳夹连在一起,导致不能大幅度动作。晏君昭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晏清双腿开始不停的抽搐,手不断的在地上抓挠手指翻裂血肉模糊,嘴里的声音也变成了沙哑的惨叫,晏清的嘴一张一合小声地喃呢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晏君昭看清了,晏清说的是“主人”两个字,晏君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得不说晏清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时想到他依赖他极大程度地取悦了晏君昭。
疼痛和欲望不断刺激着大脑,连续几天服用月影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达到重度疲劳,晏清此刻双目失神,浑浑噩噩,只觉在地狱里挣扎,没有希望。
“喂的什么?”
“回三少,是月影。”月影不仅是刑罚药更是媚药,疼到五脏六腑却又想要与人合欢,皮肤的敏感度能提升十倍,持续时间六个小时。
“几颗?”
听到晏君昭的问话晏云一愣,月影的效果是可以叠加的,一颗就让人难以忍受了,但晏清因为是重训喂的是两颗,“两颗。”晏君昭不意外地点了点头,他看晏清的状态就估计到了,不过是确定一下。
晏君昭扬了扬手示意把人弄清醒。“啪。”狠历的鞭子甩到了晏清背上,剧烈疼痛让神志模糊的晏清逐渐清醒,看见了门口逆光而站的晏君昭,晏清眼里闪过惊喜和一丝不可察觉的希望,抽搐着跪拜道:“奴……晏……清,拜……拜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