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晏清的事情,晏君昭心情愉悦了不少,他一直很看重晏清的能力,要不是这人需要敲打敲打,是很适合做他的私奴的。“叮叮叮……”手机特殊提示音响起,晏君昭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眸光暗沉,接着给晏玦敲了两个字过去:“书房。”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是,主人。”
“主人。”晏玦跪在书房中间,脊背挺拔,跪姿端正。
“你从哪里查到的这个消息?属实吗?”
“回主人,奴侵入了圣女的手机。从奴掌握的信息来看,应该是圣女单方面和他联系,晏秦应该是不清楚的。”
“应该?”晏君昭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上,“哒哒哒……”的声音也敲在了晏玦心上。
“奴怕被发现,不敢差得太深,请主人责罚。”晏玦低垂着头,他是想再深入查探的,但是怕打草惊蛇,主人现在明显还没有要立马处理的打算。
“先盯着吧,找机会再仔细查查。”
“是,主人。”晏玦看着主人没有其他吩咐准备告退,“主人,奴告退。”
敲击桌面的手突然停下,一直在资料上的目光终于移到了晏玦身上,晏君昭走到晏玦身边,脚踩在晏玦后脖颈上,晏玦顺着晏君昭的力道把脸贴在了地上。“我让你……离开了吗?”
“奴知错,请主人恕罪。”命脉被别人握在手里,晏玦克制住身体想要反抗的本能。看着晏玦握紧拳头的双手,晏君昭脚又多用力了几分,“我问的你什么?嗯?”
“没有,请主人恕罪,是奴自作主张。”
“你好像很着急……离开?”
晏玦眼里闪过慌张,有些焦急地开口:“主人,奴……”
晏君昭竖起一根修长的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不想知道了,四楼调教室,爬上去。”
晏玦掩饰般的闭上了双眼,遮住了眼底的复杂的神情:“是,主人。”
晏君昭走了以后晏玦重新跪在地上,看着大开着的书房门心底忐忑不安更有浓浓的屈辱他不知道在通往调教室的路上会不会遇到人,但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一直小心翼翼又卑微愚蠢的维护着的那点尊严将彻底一去不复返。奴隶,没有地位,没有自由,没有人权,只是一个人的附属品。
头顶光线炽亮,晏玦赤裸着全身躺在屋中的刑床上四肢重若千钧,稍微一动,便叮铃作响——四条长长的锁链,锁住了他。晏君昭修长的手指在晏玦身上不停的游走,练武练出来的薄薄的肌肉条理分明,柔韧优美,带着晏玦特有的骄傲和性感。晏君昭推过一旁的心电图机,一边把导联线一根根连接在晏玦身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知道古代的贴加官吗?这是一种刑罚,说简单点就是往犯人脸上一张张地糊侵湿的纸。当然,这纸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是用桑皮纸,这样犯人在挣扎的时候不会那么轻易地把纸捅破,一般贴到第五张,犯人就会无力挣扎了。执行人员等到桑皮纸变干,然后再一气揭开,就会发现这些桑皮纸呈现出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连接好所有导联线,晏君昭打开心电图机的开关,看着速度微快的心跳轻笑了一声,“而现在为了减少受害人的死亡,增加受害人的痛苦,使受害人的痛苦时间延长,有人做了技术上的改进,在实施的水中投放特殊药剂够更加刺激受害人的肺叶及气管和支气管。”
晏玦全身肌肉绷劲,瞳孔微微收缩,眼底有着不易察觉的示弱和害怕:“主人。”
晏君昭摸了摸晏玦光滑的脸,轻柔诱惑的声音敲下了审判者最后的决定:“让我们一起来试试吧,我一直……很好奇。”
晏君昭拿起一张桑皮纸放在晏玦眼前给他看了看,随后贴在了他脸上,晏君昭拿起瓢里的水剂从高处倒在了桑皮纸上,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与晏玦的脸紧紧贴合。晏君昭并没有立刻贴上第二张桑皮纸,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呼吸逐渐加剧的人,随后贴上了第二张。第二张贴上不到一分钟,晏君昭就看着床上的人开始不断的颤抖,心电图机上的数据开始异常,晏君昭淡漠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你们暗卫熬刑很厉害,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家常便饭,所以……呵。”
第三张……第四张……
身体各处因缺氧开始逐渐不适,晏玦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强烈地窒息感扑面而来,心跳如鼓,胸膛膨胀,头脑发涨,巨大的痛苦让晏玦开始挣扎,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在调教室显得异常凄凉。
突然,心电图机的警示生滴滴答答的响起,晏君昭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眼里没有丝毫起伏,“我不喜欢小心思太多的人,也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只需要做好我安排的事情,不要……自以为是!”要知道,在晏家这种复中错杂的家族中,走错任何一步,都可能是万劫不复,他赌不起。清脆而冰冷声音,让人从心底发寒,晏玦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点了一下头。
晏君昭看着旁边的心电图机,在晏玦快要到达极限时一把扯下了晏玦脸上的桑皮纸。同时,晏玦只觉得一股强大尿意冲击着膀胱,开始不断用力的挣扎着四肢,刷刷的水声和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