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说是,距离产生美呢?”梁子渝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两个人,真是这种情况,他是见得多了。
“你忘记了他那个时候躺在病床上,你是怎么彻夜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的吗?”
“还有你啊,这刚醒过来的时候,不是担心人家担心得要死吗?怎么现在这么翻脸无情的?”
梁子渝分别对这两位糊涂人进行了劝解,看起来成效应该很不错……扶越酒量不行,所以只能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花式劝酒。但是也知道唐新的身体才好不久,不能饮太多酒的,可唐新这一沾了酒,哪里还记得什么节制呢?
梁子渝手里还提着一大坛酒,整个人就像要飘起来了一样。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能够让他甘心大醉一场的人或事了。能够遇到师傅,是他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他的一生,相比于一般的普通人,的确太长太长了。可是他也煎熬得很辛苦了,能够尽自己微薄的力量,护住一些人,他也就死而无憾了。
“师弟,其实我应该喊你一声师兄,不过这个师兄,的确是个问题……”梁子渝看起来是有些醉了,他的意思是,他如今的模样,活像个百岁老人,怎么让唐新去喊他师弟呢?
“没关系师兄,我从来都……从来都不尊辈分的!”唐新喝了点酒,也有些微醺的模样。但是扶越一直在旁边,接过他的酒,让他留些神智。
南任继走火入魔,说到底是因为凌策剑法,只是事情发生了那么久,月黎姑娘呢?她似乎一直都没有回应。
唐新和扶越暂时一起先下山的,他们不得不这样做,才能活得明白。也许只有山下才能有他们追寻的答案和解决一切问题的方法。
于是开始便遇到了一名奇奇怪怪的红衣女子。
“我,我其实是扶蓝圣女。”那红衣女子吞吞吐吐道。她眼神躲闪,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她对面的那白衣公子,只见他面色平静,并未看她。
“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单独跟扶越说?”唐新毕竟也是曾经流连过女人堆的男人,女儿间的有些心事,他还是读得出来的。
“是,不知唐公子……”
“我没问题呀!”唐新摊了摊手,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便大步出了门。
第七十章 扶越没有等唐新回来,便自己一个人去了腾云峰,他必须要拿到真正的“赤岭剑”。
腾云峰。
“南任继?”扶越有些惊讶,原来那日,南任继竟然还活着……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南任继如今的状态,倒是让扶越想起了当初唐新中了血蟒的毒,后来神志不清的模样。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一跃跳下的山崖。扶越赶紧冲上前去,察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又听到一种奇特的鸟鸣,扶越便赶紧躲藏了起来。
“你想确认什么?”红衣女子看着南任继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却隐隐忍不住有些想要发笑。
“为什么?”南任继这时候却像是恢复了神智一般,但是脸色很差,仿佛刚刚得知了一个不能接受的事实。
“你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呢?”红衣女子冷笑了一声,眉眼间满是逗趣。
南任继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提起了手里的剑,指向了红衣女子,似乎是要逼她说出那个答案。
“因为救你的人是她,你还要恨她吗?”
.良久的沉默过去了。
“我问你,你真的爱她吗?”红衣女子瞥了一眼她胸前的剑,冷冷地问了一句。
“我爱她.”红衣女子用内力震断了那柄指向她的剑,只听见“啊”的一声,回过神来时,只发现一截断剑插在南任继的胸口,渗出一大滩血来.“那我就送你去陪她吧!”红衣女子的声音好像刀子一样,剐着人的心。
而另外半截剑还在南任继的手中,红衣女子也没有丝毫要躲的意思,寸步都未移动。
扶越看着眼前的一幕,南任继似乎是没有打算反抗。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扶越推测,红衣女子口中的她,指的是月黎。
既然是这样,他们三人该是为了感情之事产生纠葛,他便也没有理由插手了。南任继若是想要活着,他的功夫可是远高于红衣女子的。
南任继举着剑贴近女子的胸口,坦然一笑,不知是没有了力气,还是他心软了,没有将剑刺进去,那半截剑掉在了地上。
红衣女子却眼疾手快地捡起了地上的半截剑,一下子划破了南任继的喉咙,鲜血立即喷洒而出。倒是与红衣相得益彰。
女子斜睨着瞧他一眼,终于头也不会便离去了。红衣女子离开后,扶越走近去,探了探南任继的脉象。他还活着,扶越便抬手点了他的穴道。替他止了血。
扶越将他暂时安置在一个山洞里面,便是生死由命了。
没想到扶越倒是捡到了这个契机,居然让他在悬崖边上发现了一个巨石阵。他可以肯定赤岭剑一定是在这边的。
“北宫越,果然是你!”扶越前脚刚离开,便引出了刚才一直跟踪他的人。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