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朔搀着鲁南浦回了房,原本是他带着鲁南浦,只是杜朔毕竟体力不支,虽说搀着人,但多少有那么点作样子似的姿态。路短,但毕竟到后来鲁南浦半个身子都歪斜在杜朔身上,杜朔勉力支撑,饶是如此回房后还带了三分喘。
两个人挨挨蹭蹭,倒像是面团似的不清不楚地搅在一起,扶手椅窄窄的空当儿,若是鲁南浦一下子跌下来还不知道吃不吃得住那样重量,而杜朔总觉着鲁南浦那样肥大的屁股,不硬塞是塞不进那样小个头的椅子中的,更何况陡的一跌呢,说不定粉身碎骨了也未知。
杜朔于是带着鲁南浦跌进了床里,时候隔得短,被单自然也没换,此时那股些微的腥臊混着潮气就旖旎地往鼻里钻,鲁南浦跌进了床上,杜朔额角渗汗,刚要撑起身子,鲁南浦只抓住杜朔胳膊肘子,温吞吞的指腹在那骨段处摩挲着,杜朔一低头见着黑潮潮湿漉漉的一双眼睛,便又低下头和鲁南浦咂嘴吮舌。
杜朔不知道寻常女子家是怎么样的,只是鲁南浦腿前面虽说不知道正经用处,但毕竟有软乎乎的一个阳根,抬着大腿夹着人腰挨蹭的时候就觉着胯下被蹭的胀鼓鼓,那软乎乎一块肉往前凸着,又被灵活地挤着似变形似的,只勾的心头都痒痒的。
杜朔手向下探,一下隔着衣物捏住鲁南浦胯下的软腻阳物,一手握着都多余,只在掌中揉捏把玩,“怎的只是吃一个饭的工夫就如此?”杜朔说话声中带着喘。方才又才浪荡了一回,此时此刻便是才硬撑着,眉目间也显出疲态来。
鲁南浦的身体饶是再不安分地挨扭着,也知道杜朔再也没力气。只胳膊肘撑在被单上想要坐起来,“我去把被罩给洗了。你床上休息着一会儿。”
“不急。”杜朔呢喃似的说。手摸进鲁南浦裤腰,往下探勾过那几根稀疏的阴毛,绕过肥嘟嘟的软物,就触碰到那白面馒头似的穴,围着那穴的肉便是也胀鼓鼓肥嘟嘟,被松软的大腿根挤出饱满肥厚的形状,杜朔的手指沿着穴口描画几圈,耳听着鲁南浦的呼吸急促起来,在那湿哒哒的肉瓣儿上蹭了蹭,就顺着泌出来的骚汁捅了进去。
杜朔伏在鲁南浦身上,手指在那紧缩潮骚的穴里抽插,那穴一阵一阵地抽紧,内里的汁水却似喷一般,一搅就一阵,像是不知疲累,只沾的杜朔的指根都湿漉起来。鲁南浦胸口一阵一阵地起伏,那胸口乳肉也似波浪似的,杜朔手指一阵一阵抽插,带的手腕子都酸疼起来,他本就疲累,而那胸乳又更胜过再好的鹅毛枕头,直让杜朔的神经更加不清楚起来。
鲁南浦咬着嘴,正感到身下那处抽动起来,穴里一阵一阵痉挛,那那纤细指头偏偏顿住了动作,只卡在他身体里个,鲁南浦低头只瞧见杜朔睫毛轻颤,手腕垂在他下腹处,整个人已是乏力至极。
鲁南浦强撑起胳膊肘,把杜朔从身上推开时候那手指就滑出湿漉漉穴,饶是夹紧也再留不住,腥臊涩味带出来一阵,鲁南浦先将杜朔安放到椅子上,从橱里换了被套床单,才将杜朔又抱回到床上。
鲁南浦夹着腿,湿漉漉的汁挤在外阴肉上,挨蹭着腿根黏黏答答,而杜朔头半侧在枕上,睫毛轻颤,俨然是一副半醒不醒的样子,鲁南浦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到杜朔的胯下,隔着被子半点轮廓弧度也看不出。鲁南浦咬一下下嘴唇自个儿也说不出为什子突然又委屈又想哭。
鲁南浦拿袖子一揩眼泪,被单罩子都用屋内脸盆装了,刚开门又背过身去碰上,再度回转的时候鲁南浦又吓上了好一跳。
原来煞星还未走。
听着杜朔说杜贺如今正是中学生,想着便要去上海读书,想来也是十分刻苦的?又应该是早出晚归的?但偏偏用完早饭一个煞星还倚在花架子旁,面上又笑又不笑,只是盯着鲁南浦,恰似雨天蛇盯着青蛙也似。
那院子中的井,只刚巧在花架子旁边。
明明已经对上了眼神儿,但鲁南浦低头只能装作半点也看不到,碎步似的迈下了房前的两三级台阶就往井旁边走。他原先想着若是没有人便打一些水洗洗下面那处,省的黏黏腻腻的难受的紧,但眼看着杜贺在这儿一分,这打算就得放汤一时。
杜贺俨然已经穿上了学校的制服,而今天色也不算早,只是不知他待在这处还作什么。杜贺平日里上下学若是方便便是骑自行车,不方便便用人力车。这自行车是一个远房用旧的,又添上了许多银元才得回来的,若是泥泞时杜贺还舍不得用。
而那辆半旧的自行车被擦的亮闪闪的,倚在大门口的木门边。杜贺只低着头看鲁南浦,瞧对方打算装聋作哑到何时。
鲁南浦打了水,又将水倒到面盆里,井旁就竖着搓衣板,他小心地半蹲下去,将那被单床罩在那上面搓着,膝盖不稳便有些晃荡,大半个肥硕屁股撑的衣服向后鼓起来。
杜贺的视线大剌剌地带着刺,鲁南浦的额头都渗出汗来,但想着天色毕竟不早,再晚些就要迟了,于是也便一味低着眼睛装着没发觉,手只在那冰沁的水里洗被单,谁成想一时不察,鲁南浦啊呀一声,却被踹倒在了石板上,那脸盆左右摇晃,毕竟还是吃不住浸了水的被单重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