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人心随着天气的逐渐升温也越来越浮躁,大量的试卷堆积在一起形成书海,学生们或是徜徉在里面汲取大量知识,或是因为重复性的不耐而淹死在里面,因人而异。
高温将两人的空间灼烧得滚烫扭曲,罗询吮吸着江天闻脖颈上沾湿的微汗,手指尖逐渐积攒的淫水怎么也浇不灭他心中的燥火,反倒是江天闻一声声混合着蝉鸣的低吟响彻在他耳边,让他深沉的欲望越发膨胀,落在红唇上的蚀骨舌吻也越发贪婪。他不仅把小花朵嘴里的花蜜全部吸食了干净,为了催发更多的汁水解渴,玉白的手指快速地在两瓣花唇紧包着的嫩穴里抽插律动,把翻进翻出的鲜红穴肉摩擦的快要生火了。
江天闻上下两张嘴都被奸淫着,他只觉得自己快热化在罗询的舌头和手里了,除了呻吟和底下小穴“咕叽咕叽”吞吃手指的声音,然后就是少年人交织的喘息和罗询时不时的调笑。
江天闻几乎不能听见外面的世界,所以当罗询拿走了他的内裤,并放在口袋摩挲回味的时候,他毫不知情。
讲台上的老师在为祖国未来的花朵细心浇灌知识,讲台下的江天闻眉头紧蹙,心中大火,恨不得把罗询这个变态大卸八块。没了内裤的兜底,敏感得一碰就会流水的阴唇被粗糙的裤子布料磨得刺麻难耐,他的屁股稍微一动,那股刺麻就窜到小腹迫使小穴不停地颤抖流水。
课讲到后面,水多得快氤湿了校裤,黏腻的触感和磨逼的刺痛让江天闻嘴唇紧抿,一节课没听多少的焦虑感更是让他面色不虞。想象着笔下的草稿纸是罗询,江天闻手指攥紧黑笔,在纸上先是慢慢地滑动,留下一道道黑痕;接着不断划过的墨迹深陷在纸里,力透纸背;到后面,墨迹重重叠叠覆盖,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直到“刺啦”一声,纸被划烂,江天闻这才解了一点点气。
下课后,江天闻不愿坐以待毙,打算去卓越班找罗询算账。
罗询在卓越班常常会替代老师主持整个班级的大局,他刚刚监考了两节课的小考试,便招呼着几个班干部整理卷子去批改。而这时,江天闻死死盯着罗询,恨不得从这个该死的疯子身上咬下一块肉。
谁知罗询一个转身,吓得他立马移开了目光。然后罗询当着众人的面,用着恶心至极的温柔语气对着他说:“天闻,你是来找我的吧。”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发作,只能咽下这口气:“没有。”
“是吗?”罗询嘴角忽然扬起一丝玩味,“可是你有件东西落在我这里了,我现在就把它还----”
江天闻目眦欲裂,立马扑倒在罗询身上按住他要从校服里掏出东西的手,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疯了吧,你敢拿出来,我就宰了你!”
罗询虚扶住他的腰,环顾周围人的一双双吃瓜的眼神,吃瓜群众纷纷转移视线,装作看不到的样子。
“闻闻,别怕,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巧克力。”罗询抽出自己的手,手心里果然是一个桃心形状的巧克力。
江天闻愣住,眼睛瞪得圆圆的,罗询见状暗笑一声,矮身在他耳边低语,“别宰我呀闻闻,你要想杀我,不如用骚逼绞死我的鸡巴如何?”
还是熟悉的畜生,还是该用熟悉的招式,江天闻一个勾拳扣在罗询的小腹,罗询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动作,右肘格挡开他的拳头,左手禁锢住他的另一只亟待泄恨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凸显,江天闻还是拿罗询的强大压制一点办法都没有,双方僵持着似乎过于引人注目,江天闻“哼”的一声,狠狠踢了罗询一脚,踩着铃声去上课了。
罗询像是没有痛觉一样,目送着江天闻离去,眸中快要化为实质的欲望慢慢凝结。不急,马上,小花朵就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了。
江天闻终究还是没有要回内裤,因为罗询又找到了新的收藏品渠道。
每当小花朵被罗询上下一通玩弄亵玩的时候,趁着小花朵失神沉醉在高潮的时候,罗询就会把浸透了淫水的内裤顺走,然后哄吻着怀里的红唇给他穿上新买的内裤。不知不觉,江天闻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内裤被掉包了,惊讶之后,他爆红着脸打电话把罗询骂了一通,罗询不还嘴,但是骚话一套接着一套,气得江天闻骂完还不解气,又把罗询拉黑。当然,之后的私人辅导中,罗询又会把自己从黑名单里解除,如此往来循环,两人一个烦不胜烦,一个乐此不疲。
这样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的日子里,一张江天闻和罗询在石榴树下接吻的照片传遍了整个校园论坛。吐蕊的石榴花下罗询低头深情亲吻江天闻的画面在惨淡滤镜的作用下,呈现出偷情的局促感。
而事实上,照片里的那天天气正好,两个人都沐浴在夕阳下,吻得缠绵悱恻,仿佛上演着电影里至死不渝的爱恋。
事情发酵得远比想象中要快,一夜之间,整个世界早已天翻地覆。
“哇,没想到罗询居然喜欢这种货色。”
“平时罗询一副拽的二万八五的样子,现在原形毕露,出柜成gay。”
“江天闻长相这么普通,罗询眼瞎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