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糍的宣战语,并没有被梦龙放在心上。
毕竟大家都只是猫舍的打工人,按部就班完成工作内容也就好了,谁是第一,有什么重要?
于是他当时回了一句:“那就算你是这个猫舍的第一种公吧。”
但梦龙没想到,这句佛系之言到了糯米糍耳朵里,便成了充满高傲的不屑一顾,不仅没能打消他的念头,反而让他兴致更甚。
糯米糍单方面决定先和梦龙比食量——看接下来的几天,谁罐头吃得多。
梦龙忍了很久,才把那一句“这也叫比?”忍回去,只盼着这属于小孩子年轻气盛的一时兴起早点过去。
只是这一天比他预想的要更快,才第三天,糯米糍就开始不怎么吃罐头了,从下午放到晚上,就象征性吃了几口。
当晚梦龙的住的隔间正好要做清洁,繁育人就暂时把他转移到了隔壁房间,顺便可以给他洗个澡。
糯米糍睡得迷迷糊糊,只知道一睁眼,原本的罐头碗已经被收走,隔壁原本应该瘫着一直蓝双布偶的隔间,此刻空空如也。
“梦龙?”他尝试着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头也有些晕晕的,不知道是不是着凉感冒了。
虽然胃里有饿的感觉,却并没有进食的欲望,他挪到猫粮碗前,平时香酥可口的猫粮此时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作罢。
然而哪怕就这样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燥热感仍然开始从躯干慢慢延伸到四肢。
这期间似乎繁育人还进出了几回,隔壁玻璃门开开关关,但糯米糍连掀开眼皮看的心情都没有,就这样不知又昏沉了多久,一身长毛把热气捂得严严实实,散不出去,他便干脆就地化为人形,才感觉舒服几分。
手臂和侧腰贴着地板还不够,他翻了个身,趴在地上,让前胸和腹部都能被地板的冰凉覆盖,手不自觉地往旁边的爬架上摸了摸,皮肤受到摩擦的感觉,在此刻变得像是挠痒一样,舒适中夹杂着几分难耐。
“你怎么了?”隔壁响起询问声。
糯米糍一边往猫爬架旁边蹭,一边回答:“我好像发烧了……”
玻璃门被打开,感觉有人走进来,一双微凉的手贴到了糯米糍的后背,比地板生硬的冰凉更多了些许柔软,糯米糍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你……是新来的?”那个声音问。
“嗯?”糯米糍觉得奇怪,梦龙为什么会这样问,他微微侧头,引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金黄色头发的陌生男子,他的刘海弯弯,弧度好像是漂亮的月牙,一双桃花眼自带笑意。
“你、你是谁啊?!”糯米糍下意识扯了扯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被吓得清醒了不少。
“梦龙没和你说过吗?我也是猫舍的种公啊,前几天外出参加比赛了,刚刚才回来。”他弯了弯嘴角,手并没有从糯米糍身上拿开,似乎带着点自然熟的亲昵感,边说还边往下移了移。
“他没说……”糯米糍平时是不习惯与陌生人接触的,但不知为何,此刻对于这个桃花眼男子的触摸,他又想避开,又有些贪恋。
“好吧,他那只猫就是很佛系,对谁都冷冷清清,估计和你也没说几句话吧。”桃花眼男子的目光移到糯米糍的毯子,花纹可爱材质柔软,刚好盖住他的下体,却不可避免的勾勒出底下的轮廓,“我叫天狼星,你叫什么?”
“糯……米糍。”他察觉到了对方逐渐深沉的目光,往后缩了缩,“你……你要不还是离我远一点,我好像是发烧了,怕传染给你。”
天狼星低沉一笑:“你以为自己发烧了?你年纪多大?”
“快十一个月了。”
天狼星点点头,顺势盘腿坐了下来,距离很近,糯米糍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说不清是什么,似乎是某种香波夹杂着肉体本身的味道。
他再次伸手,从肩膀一路往下,路过糯米糍胸前两个小点,此刻微微红肿,像是娇嫩欲滴的樱桃。
明明只是很轻的触摸,却让糯米糍浑身战栗,他连声音都是在颤抖地:“你……你做什么?”
“你发情了,知不知道?”天狼星眉眼含笑,唇边也含笑,看起来很柔和,但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容置疑地继续往下抚摸,直到覆盖着糯米糍罩在毯下的、挺立着的物件上。
他俯下身,声音明显染上了情色,像一条小蛇,扭动着钻到糯米糍耳朵里,“你看,都硬了。”
糯米糍此刻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似乎所有神经都集中到了下体,他甚至能感觉到天狼星指尖轻微的抖动,从自己的根部慢慢攀到龟头处。
“别……别!”他被天狼星修长的大手握住,无法逃脱,只能伸手推着他的手腕。
“怎么了,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吗?”天狼星的大拇指已经覆盖到了糯米糍顶端的小孔附近,就着冒出的些许黏腻液体,一边缓慢的搓揉着,一边微微眯着眼,看着对方身体的战栗,似乎对观赏着这个画面感到十分享受。
“不是不是……”这对于糯米糍是完全陌生的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