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紧。周子衿评论道。他开始抽动,从缓慢到迅疾,房间里响起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啪啪的,咕啾咕啾的,这实在太色情了。骆荧紧紧抓着枕头,咬住手指,嘴巴里不自知地呻吟着,很软,叫人想欺负。
周子衿在凿了几十下过足了瘾后才又把动作慢下来,在此时还有余裕可以调戏她:说点什么,宝贝。
骆荧被一句宝贝电得找不着北,水眸里的泛着雾气,笨拙地呢喃道:啊嗯,周,周子衿
他却不单单满足于对他名字的呼唤。他本就是更贪婪一点的再说点别的吧,好吗?周子衿一下一下地抵住那水润的肉穴里的一处,动作徐缓。他太狡猾了,每次都用疑问句,却从来不给骆荧第二个选择,他在床上很执拗,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目的。
呜呜我不知道说什么嘛骆荧被欺负得开始哭了,尾音粘腻地拖长,用上了小孩撒娇的语调。
周子衿诱哄道:你知道的,乖乖,你知道他平时从来不这么叫她,也唯有在床上,这些肉麻得呕人的话他可以信口拈来。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是猎人的伪装。
骆荧确实是知道的,每次她说些很叫人脸红的话,周子衿都会很起劲。周子衿在她身体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不知是威胁还是暗示。骆荧受不住这种慢吞吞的折磨,下身痒得不像话,终于语无伦次地向这位床上的独裁者妥协:嗯,呜呜,不行周操我,哥哥,操我求你操我吧小荧好,那里好痒,好想被哥哥操
实在是太羞耻了。
周子衿在床上俗得一塌糊涂,跟那些其他普通的二十五岁男青年毫无两样,每次都缠着骆荧叫哥哥,逼迫骆荧表现出激起人凌虐欲的幼态。他明明没必要靠这样来获取掌控感,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周子衿性器已经硬得不行,似一块烙铁,他满足地亲亲骆荧汗湿的脊背,大开大合地操她。嘴里还喘着说:真乖,那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骆荧呜呜咽咽地哭,无意识地点着头,腰已经没力气挺起来了,沉沉地低陷下去,弯得像一张弓,全靠周子衿自己掐着她的腰才不至于整个软在床上,看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周子衿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俯身舔着她耳垂说:乖乖,怎么这就不行了?
嗯不要做太久,好晚了骆荧把头埋在枕头里转移话题。
没事的,明天周末,多做几次好不好?
骆荧喘得更可怜:唔,嗯拒绝的话被周子衿的吻截住,堵在她喉咙里。不知过了多久,周子衿动作越发剧烈,她体内开始痉挛抽搐,身体发抖,眼前一片白,脑子里嗡嗡作响,屁股拱起来,一边尖叫一边颤颤巍巍地高潮了。
没用周子衿抱怨。被她绞得太狠,也有了一点射意,嘴巴不住地啄吻骆荧的耳垂,捣了几十下后按住骆荧的腰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里,骆荧感觉到他的肉刃一寸寸地从她身体里撤出来,于是自行翻了个身,泪眼迷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