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疼吧?
“啊!!”
弓天时被欺身压上,无可避免的触痛了大片大片的伤。厉崇使用他的时候从来不讲究什么心疼怜惜,一切随着自己高兴来,哪顾及他是伤是痛。弓天时深知自己的斤两,主人发了一通火终于有意临幸,他庆幸还来不及,断然不会不知轻重的扫了主人兴致,于是拼命忍着疼迎合厉崇。
被丢上床时猝不及防的痛呼硬生生压成了轻惚诱惑的呻吟。
手臂被压过头顶,学院制服衬衣被胡乱的当作绳子用,紧紧的绑住了他的双手。弓天时诚惶诚恐的配合厉崇动作,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极为顺从懂事,哪怕绳子捆绑之处正巧压在手臂枪伤,蚀肤裂骨的疼痛之下,弓天时也只是轻微的压了压嘴角,脸上还是柔情蜜意的浅笑。
一个床上的玩意儿而已,厉崇并不需要他多“真”。
庄驰林已经悄悄的退到门边,旁的六个茶水奴才伺候厉崇更衣,然后后退离床五米外,躬身跪伏,额头触地,作塌腰耸臀状。
厉家的规矩,奴才们侍寝时,除了挑上床那个,还会在屋里头留几个备用的,免得床上那个一时无趣惹恼了主子。厉崇知人事以来倒也从善如流,不难为训教家奴的执事,这个规矩也就从主家带到了别院。唯一的例外就是他心疼魏谷雨脸皮儿薄,魏谷雨陪着他的时候从来不曾叫备用奴才。
现在这六个茶水奴才虽然身份地位比不上弓天时,但也是厉崇日常起居用惯了的,没有特别挑备寝奴才的时候,就用他们顶上,一来二去的,这六个人也都爬上了主子的床。
弓天时维持着厉崇摆弄好的姿势不敢乱动,眼巴巴的迎候。他身为近侍,又是将要侍寝的,主人却连伺候更衣这种事都不让他经手,无疑是狠狠地打他的脸。
“主人”明明六个茶水奴才都不言不语无声无息,却让弓天时深切的感受到了何为群狼环伺。
只怕是都盼着他犯错被撵出去吧。
“胆子不小,还有心思发呆呢!”厉崇故意掐他伤处皮肉,“在工院读了几天书人都清高起来了。”
弓天时脸色又白了白。主人今日一直责怪他们办事没有个奴才样儿,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对他对弓家都是灭顶之灾。
“主人息怒,奴才不敢走神,奴才在琢磨怎么伺候您呢。”弓天时小心的陪笑,见厉崇脸色没变差才有胆量继续说,“能进学校读书是主人赏奴才的恩典,奴才日日不曾忘。”
“你学的知识,主家的学堂也有导师教授,你知道为何还把你送进联合工程学院?”
“是,奴才知道。因为奴才是您的近侍,是将来辅佐主家的近臣。”
在工院不光读书,还能和其他家族的侍奴交流接洽,接触到各方资源,不至于做个圈养在主家坐井观天的睁眼瞎。更是昭告其他世家,弓氏侍族在其主家举足轻重的分位。
弓天时说到这里,眼眶红了些。主人是看重他的,是他不争气。
“弓仁和现在只是替你管着弓家,你才是我的近侍,日后弓家的族长只能是你,别学的像弓仁和一样呆傻木讷。”
如此评价几乎是判了弓仁和死刑,永远翻不了身。
他说不清当初为何兄长只在主家服侍了一星期不到就被赶回了弓家,但是他清楚,兄长只是为人太刚直,不懂得变通和表达,其实兄长跟他一样,是真心真意对主人好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主人看。兄长也不笨,弓家在兄长手里运作这几年,已经比父亲时强盛了太多。如果主人多留兄长一些日子,主人一定会喜欢兄长的。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
“奴才谨记主人训教。谢主人提点。”弓天时不敢再床上候着了,滚下地结结实实的磕头谢恩。
“起来吧。”被缚着双手,弓天时挪动的模样有些狼狈。厉崇捏着他柔软的后颈肉揉搓着取乐,“我说过,弓仁和做的事算不到你头上。”
厉崇摸到弓天时赤裸的胸前,在指尖绕着他艳红的乳珠打转。
弓天时没思想准备,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赶紧闭了嘴。
“下午还求我罚你这俩小东西呢,这么漂亮,主人怎么下得去手。”
“奴才没眼力劲儿,”弓天时磨蹭着膝盖靠近厉崇,“您对疼惜奴才们的身子,知道奴才们哪儿伤的哪儿伤不得,是奴才不知好歹会错了您的意。”
厉崇这才上下打量弓天时。迫于玩弄,这奴才已经从跪改成了跪坐,臀压着脚,双腿敞开私处一览无余。绑一起的手从胸前经过乖乖的搁在下腹,还记得肘打个弯好让一对乳珠能全露出来。
“疼吧?”
额头上都是汗。
弓天时腿脚上都有伤,现在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个人喜好原因,厉崇留下的近身侍奴都不是易汗体质,现在冷汗如此明显,可见是疼的狠了。
弓天时清楚自己分量,主子随口一问,并不代表多在意了。要是自己没脸色顺杆爬扫主子兴致才是真蠢。
而且,他太需要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