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弄死……老子。”
像泡在蒸汽里,浑身上下又说不了的难受。付沉痛苦地低喘着,他的手狠狠地扯住床头,想要站起来。
“安……浦……年……”心里有一块松了下去。付沉的声音虚弱,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付沉滚在床上,他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着烧。付沉眼睛血红,他不停在床上滚动,付沉感觉浑身都好热,身上的衣服被他滚得不成样子,付沉呼吸不过来。
安浦年当天就回了村子。安浦年带了一群人,把村长全家从上到下,从年纪大的到没成年的都打了个半死。尤其是给付沉下药的村长和他刚成年的女儿。那女孩被打得不像样子,脸是没法看了,腿被打断了一条。村长全家给安浦年磕头都没用。始作俑者村长媳妇更是遭了殃,安浦年直接让人把人丢在了井里,又捞上来打,再扔下去。安浦年的人停手的时候,村长媳妇已经像个水鬼了。
等保镖们在一片混乱中回过神来。发现付沉又丢了。保镖不仅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素质,还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职业生涯。
一晚上翻来覆去,棍子进来,棍子出去。看着付沉滚得厉害,安浦年就拿起棍子往他身体里捅。捅完就坐下抽烟。
酒店里,付沉在床上翻滚。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迷迷糊糊坐上飞机的付沉在安浦年怀里滚,他的手和腿不停地乱蹭,攀着安浦年的身体。
过度的疼痛短暂恢复意识,他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浦年。
这不是职业滑铁卢,这是要杀保镖诛心的节奏啊!
“不是浪吗?不爽?”安浦年用棍子一下一下插着,他按着付沉的腰。
付沉的睫毛垂了下去。他抬头,呲牙咧嘴地看着安浦年:“杀了我。”
付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意识沉没。
安浦年抽着烟看付沉在床上乱滚。床单褶皱得不像样子。
安浦年把带血的棍子一扔,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安浦年点了一根烟。
付沉只疼了一会又开始意识模糊。全身的热铺天盖地,付沉死命抓着床沿,他捶打着自己的头。付沉又倒了下去。
安浦年看了一会,起身拿起棍子。
安浦年抽着烟,冷眼看床上翻来覆去的付沉。
付沉听不懂,他只知道往熟悉的气息上靠。付沉的身子一会冷一会热,难受得厉害。抱住安浦年带着水汽的睡袍,安浦年难受地乱蹭。
安浦年冷眼看着他。
安浦年一把扯住付沉的头发。
怕酒鬼闹事伤了学生保镖们都盯着前面。谁知道付沉能在这种时候给保镖们“没有想到的一走”。保镖们都快疯了。
“你还玩得挺厉害啊。”
付沉突然很想笑。
也从来没有恨一个人。
中间安浦年甚至给自己倒了几次水,安浦年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付沉喘着粗气在床上滚。
“安浦年……你他妈……不是人。”付沉吐着带血的字。身后的撕裂疼痛让付沉想要发疯。
村长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就不该听他婆娘的想着给女儿找个有钱富二代讹上再生个儿子嫁个豪门一步登天。安浦年他查了,不过是一个企业家。在村长眼里企业家再厉害也没有官大不是?他上头可有人呢。村长万万没想到安浦年别说厉不厉
付沉在冷热交替中被一只手按住了腰,付沉躲着那只手,同时又无比渴望靠近。付沉绝望地睁开眼睛。他发出痛苦的喘息声:“有种……杀了……我。”
门“哐”得被打开。
长老婆朝村长家的方向去了。他身后一个保镖都没有。
付沉意识模糊,药效起得又凶又猛,付沉痛苦地发出阵阵低吼。安浦年洗了澡出来,他坐在酒店床头。
付沉睁着血红的眼,喃喃:“安……浦年。”
“不……要。”付沉尝试抓住安浦年的手。付沉的声音很虚弱,他的嗓子里带着一点血。“不要这样。”付沉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对安浦年说出这句话。
安浦年神色不能说好看,一到酒店,付沉就被扔在了床上。安浦年直接进了浴室。
“脏不脏?”
早上付沉昏迷在床上,地上一地的烟头。安浦年看着床上生死不知的付沉,起身。
无奈又倒了下去。
安浦年不知道在哪提了根棍子。
“看我干什么?捅了还发骚?”安浦年又是一用力。
“不要?不要停?贱货。”安浦年冷淡的语气,付沉疼得剧烈喘息。
安浦年抽动棍子:“你仔细看看,是你比较不像人,还是我?”安浦年把棍子捅进付沉的嘴里。“尝尝吧。”付沉从来没有想死过。
付沉觉得嗓子好干,咽了咽口水,撕心裂肺得疼。付沉浑身颤抖,晚上安浦年带给他的疼让付沉痛入骨髓。好疼。没有止境的疼。冷热交替间的撕裂让付沉恨不得杀了自己。付沉睁不开眼睛。他整个人一瞬间感觉自己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