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身体比较乖,你记不住我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吧。”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言许压抑已久的情绪再度爆发。
“嗬呃——!”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贺逐深本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每一次惩罚他的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曾经在床上见过他三言两语间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瞬间,仿佛人命在他眼底就如茅草一样轻贱。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是我爸欠的债,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协议我没有签!”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贺逐深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不怒反笑,仍有耐心地继续前后夹击,刻意研磨言许的敏感点。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言许双手被紧紧铐着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力分开拉到最大,明亮的光线毫无遮掩地投射在最隐私的部位。咕兹咕兹的水渍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言许紧闭着眼睛,偏过头,汗水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贺逐深瞧见言许恐惧中带着嫌恶的眼神,啧了一声。
贺逐深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有太大起伏,说话的同时不等言许回答便将手指伸到他的玉茎处上下摩挲起来,同时身后的武器愈加汹涌地穿凿。
“还是不肯认错吗?”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言许瞬间被逼的叫出了声,喘着气颤声骂道:“你混蛋!放……放开我!”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手顺势掐在了他的下颌,把他毫无反抗余地地抵拢在门上。贺逐深高他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覆了阴翳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显得阴狠。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明明已经被我操习惯了,还想着惹我生气呢。”
“贺逐深!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爸欠债跟我没有关系!你要钱去找他要啊,我跟我爸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本该是自由的!我凭什么要向你认错!”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言许一语不发地移开了视线。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门反锁上。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言许眼睛里没有他的感觉。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手腕生生脱了臼。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不过他并不在意。
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