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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后ru/neiS/B迫叫chu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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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许立刻僵直了脊背,拿起了勺子,缓慢但并不迟疑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其实味道是很不错的,入口便有一种绝佳的口感。贺逐深的厨师手艺很好。

    但是在最初他反抗比现在还要激烈十倍的时候,他在贺逐深面前绝食过,吃饭是用灌的,从那之后,言许的胃口便一直不怎么好,吃东西容易吐。贺逐深大概是还不想这么早失去他这个玩具,又是看内科医生,又是看心理医生的,才成功让贺逐深出现在言许面前的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

    言许很快就吃完了。

    贺逐深直勾勾的视线让他非常不安,他思忖了很久,才润了润嗓子轻声开口。

    “贺逐深……”他在贺逐深面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半点没有身为商品的自觉,“我不是故意不按时回来,我只是想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前辈,想向他请教一些技巧,多卖一些画就可以早点把钱还给你。对了,我上周的参赛作品还得了大奖,被拍卖了一百万,我可以……”

    贺逐深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我知道,那幅《梦》是吧?我买的。”

    言许瞬间怒从心起,愤怒地站起来:“你凭什么那么做!那是我的画!”

    看似和谐的气氛瞬间被言许的愤怒打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贺逐深一字一顿道:“坐下。”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言许对上了贺逐深的眼睛,他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心底的恐惧赫然被狼狈得唤醒,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你不能那样做,我想卖给别人的,我有我的着作和售卖自由。”

    “首先,整个拍卖流程合规,价高者得。”贺逐深站起来,朝着言许的方向微微躬身,他比言许足足高了一个头,低下身时极具压迫感。

    “其次,言许,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你整个人,你画的画,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在这十年间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但你似乎不太能搞清楚自己的所有权。”

    言许被贺逐深的言语深深刺到:“贺逐深,你无耻!我是人!我只是暂时跟你签了协议而已,协议上哪里有说我是你的私有财产!”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协议上说,你这十年间所有的创作都归我,但实际上交易的是什么,我想你再清楚不过。而且你屡次私自参赛拍卖作品的事情,一旦被判定违约的话,你和你那个赌鬼老爹怕是要还钱给我还到下辈子。”

    提到钱,言许一僵,眉头紧蹙起来。贺逐深说得越多,言许的表情越难看。

    他最终像是意识到什么,喉头一滚,低垂了头,不再说话了。

    “……十年,还有六年。”

    言许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与贺逐深对抗。

    面前的这个人与他之间隔着一道用权力和金钱堆贮的高墙,高悬在他头上的不是自由,而是沉沉的囚笼与枷锁,他最灿烂和自由的青春注定要被束缚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耗光……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本来就没有错!错的是他那个赌鬼父亲和贺逐深,他不能屈服妥协,他一定要逃走。

    “又在想着要逃跑了吗?”头皮一疼。贺逐深慢条斯理地抓起他的额发,逼迫着言许用那双发红的眼睛对着他。

    “如果你还是有意见,我倒是可以帮你请个律师,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向他描述床上这些事了。”

    言许沉默了半晌,最终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没——有——意——见。”

    兴许是他实在太像在野兽面前白白发狠的兔子,贺逐深瞧他那模样反倒笑了声,语气放松了些,只是强调:“还有,那个俞周,你趁早跟他撇干净,我不想看到你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言许到底是少年心性,立刻眼中暴露出痛苦的神色,贺逐深凭什么连他交朋友都要插手呢。

    瞧见了这个眼神,贺逐深声音沉了下去:“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他掀了掀眼皮,另一只手捉住了言许的下颌,语气放轻却听起来更加危险,“言言,你不是直男吗?难道说被我上了这么多回,爽够了就腻了,想被别人操了是吧。”

    言许瞬间被激怒,实在无法在贺逐深面前保持冷静。

    “贺逐深你有病,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说完抬起拳头就要揍上去。

    贺逐深拽着言许头发的手一紧,压着他的头发把他牢牢摁在原地,快准狠地单手捉住挥过来的手腕,铁钳似的手狠狠一捏,便听见言许痛哼出声。

    贺逐深不改面色,不疾不徐地评价道:“你爸把你卖给我的时候可天天说你是个乖孩子,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欠,看来要替你爸好好教训下了。”

    “滚!放开我!”言许挣扎起来。

    “这么有力气,看来是休息好了。”贺逐深看似礼貌地确认了一下,实则不等言许回答,手上骤然用力,残暴的,连拖带拽的,扯着言许手腕把他往房间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手!”

    言许声线染上慌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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