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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失跪趴后rujingong腔/狗爬姿势哭叫批复奏折把字nong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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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得身子发软,却还嘴硬:“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的阿霖,此生挚爱,我的丞相大人,我的淫伎,我的好马儿。”

    丞相大人的耳中尽是江停岄越来越低的爱语,被这话说得浑身酥麻,想说他几句,肚子里又没有脏词,只能低低哑哑地指责:“你,你不许这样……”

    江停岄把他抱紧:“阿霖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刚把人哄好,他就又开始逗弄。

    喻霖咬牙推他:“不许再……”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男人怀抱更紧,几乎是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尿进去吗?”

    喻霖自暴自弃地用膝盖轻轻顶他。

    江停岄抑制不住低笑,胸腔震动。

    丞相大人羞恼异常,却半点都不舍得离开他,在他的拥吻中安静下去。

    天子不知道适可而止,偏要问:“若我还想尿进去,把阿霖灌满呢?”

    喻霖闭着眼睛,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不许。”

    江停岄言而无信,仿佛不记得刚刚自己哄他说只此一次:“许我吧,阿霖,乖阿霖。”

    “不行。”喻霖被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肚子,连拒绝的话也说的艰难。

    男人变本加厉,还搔他后腰痒痒:“阿霖,我都离不开你了,你就允我罢。”

    说完,就抿他的耳垂舔吮。

    喻霖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又舍不得真的骂他。

    舌尖开始往耳洞钻,可怜的丞相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勉力抵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你别……啊……”

    后半句已然变成呻吟。

    天子黏黏糊糊地撒娇:“允我吗?允我罢。”

    舌尖模仿某种动作往里一舔,逼他同意。

    耳朵酥麻一片,喻霖腿根夹紧,全没了高洁矜持,只能勉强咬住舌尖,勉力说出口:“允你、允你……”

    语毕,又气息不稳地骂:“骗子……你……你就是个骗子……”

    江停岄这才放过他的耳朵,软声哄道:“是,我是骗子,可骗子最爱阿霖了。”

    喻霖瘫软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仍要骂他:“骗子。”

    可恶的骗子低声问:“要不要和骗子一起就寝?”

    喻霖嗓子哑得厉害,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是答应他的意思。

    ………………

    过年之后忙了好一段时间,江停岄也已经约莫半月有余未折腾喻霖了。

    寅时,喻霖比江停岄先醒,室内未掌灯,他睁了眼,脑子花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眼睫垂下,看到的就是江停岄睡梦中显得有些乖巧的一张俊美面容。

    但他少有真乖的时候。

    视线落到剑眉、直挺鼻梁,落在气血充足而显得红润柔软的唇上。

    宫人还未开始忙碌,现下一片寂静,喻霖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凑了上去。

    江停岄还没睁开眼睛,就率先回应他的唇舌,熟门熟路搂紧了主动送上来的丞相,撰取呼吸。

    啧啧水声充斥这帐中一隅,待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分离之际扯出银丝,唇上净是濡湿水痕。

    江停岄轻声喘息着,啄吻丞相的下巴,脖颈。

    喻霖觑着他的唇,忍不住又要吻上来,

    喻霖不常这么主动,江停岄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也任他吻着,手却往下探,不知不觉就寻到晨起兴奋起来的性器,顺着往下一摸,裹住一团柔软温热。

    “唔……”喻霖鼻尖立时就泄了一声惊喘。

    多日未被浇灌过的阴唇被温热的掌心紧紧贴住,只是最轻微的蹭动,就让他软了腰腿。

    口中属于另一人的炽热舌尖恶劣地快速摩擦敏感上颚,绵密酥痒迅速就叫饱经开垦的女屄觉察到了,在肥厚肉唇掩盖下的逼眼倏地一热,紧张地张缩起来。

    喻霖听到他的沉沉低笑。

    等再度结束一个吻,那隐秘的洞眼儿已然渗了一点水光。

    此时,江停岄又覆住蚌肉,五指轻拢,缓缓搓揉起来。

    他揉得不重,两瓣软嫩的肉馒头把阴核夹含在中间,揉一下,那肉豆就胀硬一分。

    喻霖脖颈忍不住扬起一点,喘息逐渐急促:“嗯……”

    没几下,那相较常人要肥大许多的肉蒂就充血变硬,再往下,两片更加薄软的内阴唇中间就往外淌了一缕淫水儿,把男人的手指染湿了。

    “哈啊、不要……”

    丞相大人已难耐地合起腿根,把宽大手掌夹在中间。

    “真不要?”江停岄低声反问,两指把女蒂夹在中间,前后一搓——

    喻霖顿时腰一弓,虾子似的软在天子怀中,低吟着颤声求饶:“啊、阿岄,待会儿、还要上朝……”

    江停岄哪听他的,现在外面都还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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