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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失跪趴后rujingong腔/狗爬姿势哭叫批复奏折把字nong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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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食指屈起,专门用来搔刮蒂尖。手指的侧缘拨动着那聚集全身感官的小核,没给一点让人习惯的时间,把阴蒂拨的左右乱抖,几乎要有残影。

    “啊啊啊、啊——”

    丞相大人努力压抑的淫叫顿时连成一片,声音压得轻,却更显骚贱,平白叫另一人听出几份娇媚来。

    喻霖身体抖得厉害,腰往前一挺一挺,不出几息,声音就带了哭腔:“阿岄……嗯、啊……”

    他在江停岄怀里打着颤,两腿难耐地屈起又松开,交叉着磨蹭,脚背都绷直了,却也赶不走阴阜上作坏的那只手。

    江停岄几乎是在凌虐那女蒂,反复搔刮,把它弹得肿大,湿红逼缝里沁的水迅速把整个阴户浸得一片水光。

    钻心的瘙痒全从那小巧的阴蒂冲到全身,喻霖终于忍不住失声喊出:“阿岄…呃、啊——别、别……”

    他叫得可怜,江停岄不知是不是疼惜他,真的在这极限边缘停住动作,满手湿黏在喻霖大腿上一抹,看他狼狈大口喘气的模样。

    “哈、嗯……”

    抖了好一会儿,喻霖腿才松了,只是那阴茎与雌蒂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俱都硬着。

    “阿霖可是答应过我,可以把阿霖灌满的。”天子不知为何,提了这么一句。

    喻霖压抑着声音,连声音也是抖的:“嗯。”

    “我在想……在哪里把阿霖灌满。花园,还是大殿上?”男人很快露了獠牙。

    眼眸猛然睁大,喻霖足足愣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喃喃:“大殿……?”

    江停岄亲昵地蹭他的耳朵:“叫人打着扇,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把阿霖按在我腿上灌满。”

    一明白他的意思,喻霖立马面红耳赤,假若这么说的人不是阿岄,他必定觉得是胡言乱语、合该再学学礼义廉耻。

    偏偏自己的身体被调教习惯,且刚刚就快到了高潮,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爱抚捻玩,现在女逼饥渴地蠕缩着吐水,竟似乎是不知羞耻地期待起来。

    “如何?“放浪形骸的天子低声哄他。

    女穴空虚又热痒,喻霖的理智依然摇摇欲坠。可这事实在……实在淫秽过头。

    “嗯?”江停岄催促地捏他滑腻的大腿。

    丞相大人显然夹在理智与欲望中间,还试图推拒:“臣,臣……”

    便是在此刻,江停岄准确捉住从阴唇之间冒头的蜜核,猛地一拧。

    喻霖顿时弓起腰,女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唔嗯、呜——”

    “好不好?”男人又重重搓了一把娇嫩肉豆,逼迫他答应这样的过分要求。那红艳艳的花蒂被凌虐得肿大,快又小拇指节大。

    喻霖已经叫过于突然的尖锐快感逼急,眼前发晕,脑子一热,竟然带着哭腔应了:“好,好……”

    “呜嗯——”

    江停岄可恼得很,又在这穴眼吹水的前一刻停了。喻霖叫他弄得不上不下,喉中都酸酸痒痒,渴望着真正极乐,难受的很。

    宫人忙碌起来,洗漱花不了多长时间,喻霖脚还是软的,就要跟他一起去上朝。

    前半程,他站在阶下,面色平静,如同往常。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勉强发现丞相大人似乎站不稳——朱红官袍底下,他正一刻不停试图收缩屄眼,让那淫洞不要再流汁水了。

    朝堂上并不是每一刻都安静到落针可闻,正如现在,户部与武官因粮饷又忍不住斗起嘴来,这种事一时半会儿决定不了,江停岄叫姜青记着大臣们都说了什么,又让宫人引喻霖上来。

    宫人默默落了扇,江停岄往走上前来的丞相大人一伸手,就捉住他一把拉到腿上,又教着他跨上来,膝盖跪到龙椅上。

    一帘之隔就是正激烈“互骂”的大臣,帘后,当朝身份最尊贵的两人身体相贴,丞相坐在天子的腿根。

    喻霖紧张得腰腿僵硬。

    滚烫淫根隔着衣料紧贴女屄,丞相垂着头,与江停岄对上视线,脸红到几欲滴血。

    肉缝忽然又焦急地挤了一股水出来。

    天子小幅度挺动腰胯,轻轻往上顶,隔着衣服研磨那肉唇之间的嫩缝。

    在这金銮殿上,喻霖并不敢出声,只是呼吸陡然乱了,眼神也涣散。

    磨了几下,天子手一伸,分别除了彼此腰带,撩起二人下摆,叫那粗硬热物与蜜穴失去阻隔。

    丞相的腰脊猛然紧绷。

    江停岄在他耳边低低提醒:“阿霖注意些,若是声音大,到时候都知道你上朝的时候用这淫穴魅惑君主。”

    喻霖叫他说得难堪,眼中蒙了层雾气。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偏偏下面那口淫洞听了这话,格外骚贱地蠕动几下,竟是更兴奋了。

    接下来,热物剖开两瓣阴唇,抵在中间,一寸一寸楔了进去。

    喻霖喉结滚动,臀肉紧绷,把粗大的鸡巴夹得死紧。

    受到阻碍,江停岄压着他的胯往下一按,猛然尽数没入。

    “!……”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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