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上官珺也会有这么无情的一日。
蜷缩着坐在地上,肖湛身上只穿着一身里衣,扛在背上的也只有一床棉被,当时上官珺没让他裸着身子进来,已算是无比仁慈了。
知道肖湛骗了自己后,上官珺勃然大怒,忙命人将肖湛投进关押战俘囚犯的帐中。他将肖湛单独关押,又令十来名士卒里外把守。
肖湛知道骗了上官珺是自己不对,但肖湛也是不想的。
肖湛想:没错,自己当初在他面前是有自己的小打算,可谁叫当时程峰安说了和亲不成的利害关系,弄得自己骑虎难下,如今东窗事发又该怪谁?就算自己有错吧,可这段时日与上官珺相处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对他好的。
肖湛以为自己对上官珺的好,上官珺能明白。
拿手在地上画着圈圈,一个大,一个小,肖湛可笑自己明明比那小子大好几岁,却偏偏要去做受之前身子被那小子百般折腾,如今这小子白眼狼似的,翻脸不认人就算知道自己骗了他,那至少也该听听自己的解释吧,解释也不听,一句话就将自己关押在这又黑又冷的地方
肖湛还有不满:明明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做任何对不起上官珺的事,却偏偏要承受这份‘欺君之做’罪,实在太悲哀了难道说那小子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把自己当人看?还是说在家国面前,这些王孙子弟也都和当日见过的上官瑁一样?上官瑁因为上官珺和亲对南唐有力,当初非当不阻止上官珺去西戎,还亲自送了他。上官珺因自己来路不明,怕自己误了他的家国大事,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处罚自己,他这行径,与当时的上官瑁又有何区别?
肖湛越想越觉得委屈憋屈加沮屈,越想越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很有道理,越想越觉得上官珺对自己所作所为很没道理,最后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道在帐中坐了多久,肖湛滴水未进,一名士卒在肖湛面前喂狗似的扔了一碟馒头,转身就走了。
肖湛伸出手,拿着一个馒头在手中捏了好久,却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其实并非馒头问题,而是肖湛觉得自己此时就像这手中馒头般,只能由别人凭手玩弄处置。
正伤感着,肖湛完全没顾忌周围士卒们正聚在一起撇着自己相互窃窃私语。
这军营中本就都是男人,男人间有了那种需求,自是只能找男人解决。肖湛本就生得细皮嫩肉又带一身卓越风姿,每次在营中走动都能让不少人流口水。营中士卒寂寞疲惫,但凡白日里见过肖湛的,夜里定会想着他的凌乱妩媚手淫一番,可他们想想也始终是想想,现实中肖湛依旧是那朵高岭之花,如非想到这美人儿是临阳君的人,肖湛早不知被营中士卒睡过几千几万回了。
几名士卒都在私下议论肖湛究竟做了什么,明明白日还是临阳君眼前的男宠,夜里就变成了囚徒。他们都知道当时临阳君是有多生气,口中一阵狂吼就令人将肖湛送到了这里。
士卒们以为:肖湛既然被送至此处,日后定是难以翻身了,既然这没人要美味送到自己面前,那让自己享受享受,又有何不可呢?
士卒们盯着肖湛,纷纷滚动了下喉头,又见肖湛从棉被里伸出一只光滑白嫩肌肉紧致修长的手,再是难以自持,于是其中一个士卒猛的冲上前负责压到肖湛,并将肖湛的嘴捂住,另外一个又将肖湛的双手按在地上总之最后帐内六名士卒纷纷上前将肖湛压制在地上,只听那正前方的士卒口中道:“我先上,待我用完,他就是你们的”
说完那狱卒当着肖湛的面扒去了他的里衣,又看着肖湛的上身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
肖湛盯着那狱卒的大屌瞪大了眼睛,心想自己被上官珺关到这里就已经够了,没想到还要遭几名士卒轮奸,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肖湛怒火上头,身子一发力,竟从六名士卒身上挣扎开,随后他连棉被都没带上,裸着身子就冲出了营帐外。
且说上官珺冷静下来,终到刘蒙帐中向刘蒙说起此事。
刘蒙听后淡然笑笑,只告诉上官珺当初他早看出来肖湛有问题,他告诉上官珺:“当初老夫早早察觉到那小子不过就是东晋程峰安为安平君找的一个替身,程峰安为什么要找替身我是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确定那小子并非是王孙子弟。”
尽管刘蒙比较擅长放马后炮,可虽说他炮放的是有些晚,打的方向却都还是对的。
上官珺隐藏着对刘蒙的鄙视,又故作不解地问:“可是爷爷,既然你看出他是假的,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刘蒙淡然笑笑:“当时老夫确实是想将这小骗子给端了,但是谁叫他救了老夫的命呐?而老夫也看得出你对他有意思,当日就为殉葬之事他以安平君的名义与我等结盟,若是贸然拆穿那小子的鬼把戏西戎还不赶紧派人去东晋告状?到时东晋程峰安要知道带兵反攻我等,我等恐是再难回南唐了,所以老夫也是将计就计,谁都不说,只让他心甘情愿地帮我等。”
“哦”上官珺低下头,想到当初自己与肖湛在西戎的日子,很多事都还历历在目。
“再说了”刘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