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意思。
“原来强女干的感觉这么合本将军的口味,你这个尤物,真是妖娆,下面这么紧,夹得很副将好舒服,啊啊啊!”秦受一边赞叹着一边运动身体,伍洁草始终不肯配合,无奈自己叫喊不出声来,她只得满腹委屈,期望快点有人经过这里将她解救。
“你想不想救盛誉斓,想救就别反抗了,因为本副将那里倒是有一朵雪莲,还是雪莲中的极品,你若是伺候好了我,我可以将它送给你。”秦受说着放开了捂住伍洁草嘴巴的手。伍洁草心中惊喜,完全忘记了刚才的耻辱,既然自己都做过军妓,这次为了能救盛誉斓的命,她再做一次又如何,虽然她并不甘愿和别的男人交合,但是她不能失去盛誉斓。
“秦副将所说的话是否当真?”伍洁草半信半疑,“枫林早将军都没有雪莲,你又如何会有?”
“难道你不知道吗,枫林早只是自己考取了个武状元,后来才有机会上战场,并且当上将军的。我可是出身名门世家,父亲是巨贾,我们家自然有钱,一旦有钱,那些珍稀的玩意儿也便不再珍稀了。”秦受解释道。如此说来,伍洁草倒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是还有一线希望,她就该紧紧抓住。
于是她不再反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湿漉漉的地上,秦受捏着她的香腮说:“嗯,这才乖吗,小骚狐狸,让爷来好好陪陪你。”
说罢,秦受又猛烈地进行起来,可是伍洁草却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表示兴奋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配合他,过了一阵之后,秦受觉得无趣,便说道:“插一块猪肉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还当你是什么好东西,看来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远不如庄纯会伺候男人。不如这样吧,刚才我强女干你的时候,你的反抗让我觉得很刺激,那我们就再玩一次强女干吧,你要像刚才一样反抗,哄得我高兴了,我才会把雪莲给你,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说罢,秦受再次律动起了身体,伍洁草扭摆着香躯,轻喊着求饶救命甚至是辱骂秦受一类的话语,秦受非常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表现自己的老二,在伍洁草的体内拼命地索取给予,许久之后,秦受终于射出来了,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这气息扑打在伍洁草的脸上,伍洁草很是反感。秦受捏着伍洁草的下巴说:“我要推翻自己刚才说的话,你比庄纯诱人得多,爷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爽快过,怪不得军中人人想得到你,庄纯还整日想法整治你,看来你的存在对她的地位,的确是个很大的威胁。”
“副将高兴就好,那你说的雪莲花,是不是也该给我了?”伍洁草问道。
“哈哈,你这个傻女人,我说有就有啊?逗你玩的,枫林早将军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还是赶紧去做你的事情吧,至于今天早晨的事情,你想说出去也不打紧啊,反正盛誉斓快死了,不会有人替你的做主的,哈哈哈!”秦受说着便起身,得意忘形地提上裤子回了军营。
伍洁草躺在地上,眼泪悄然滑落,她恨透了秦受,自己在狱中时,他为了讨庄纯欢心,便去虐打她。今日他一再羞汝自己,甚至让自己犯贱地和他玩强女干游戏,直到最后才说他根本没有雪莲花,伍洁草觉得耻辱,觉得对不起盛誉斓。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恨恨地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他强我弱,日后等她强大起来,必然会让秦受生不如死,不得好死。
伍洁草整理好衣衫,去惠三冠那里取了药,惠三冠说自己稍后去看盛誉斓,让伍洁草先回去把药喂了。惠三冠昨晚一夜都没睡好,他梦见盛誉斓浑身是血,那鲜红的血液渐渐地流淌成了一条小河,而枫林早却掉到了这河里,他竟然不会游泳,被这血活活地呛死了。惠三冠猛然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他觉得这是噩梦,可能预示着什么危险情况的来临,于是他赶紧起来熬药,打算稍后去盛誉斓那里看看情况。
惠三冠来的时候,盛誉斓正刚刚喝完药,他也有话想问惠三冠,便故意支开了伍洁草:“娘子,我想喝粥,用小火熬的那种,这军营中的糙汉子熬出来的,味道失了醇香,还请娘子亲自动手。”
伍洁草答应着出去了,看着她的背影,盛誉斓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大概不能永远保护她了。他抬头看着惠三冠,问道:“兄弟,今天这药似乎与昨天的味道不太相似,好像少了点东西,莫非军队里没有存货了?说真的,自从披上戎装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你现在跟我实话实说,我是不是没几天活头了,若真如此,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不至于死了还留下遗憾。”
惠三冠很心痛,为自己无法医治兄长的病而难过,他流着泪点了点头,告诉他如今是少了三味药,只怕活不过明天。
“兄弟,咱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你见过的我也见过,我想问你见过的女人中,最能够吸引男人的是谁?”盛誉斓问道,看到惠三冠表情有点纠结,他又补充道,“但说无妨。”
“自然是嫂夫人伍洁草。”惠三冠说道。
“既然你也这样认为,那我拜托你,在我死了之后,你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