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睁开双目看自己的娇妻一眼了。
枫林早明白,盛誉斓求他放过伍洁草,是希望他不让伍洁草为他陪葬,可是自从梅夏娴死后,伍洁草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似乎时刻都想置自己于死地,都说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如今自己跟伍洁草的关系已经处于白热化,这个女人断断不能留。
“枫将军,求您将伍洁草赏赐给我,让她成为我的专有女人,我感激不尽。”惠三冠单膝跪地,行礼请求道。因为和尸体相处了太久,他对活生生的娇艳女人没什么兴趣,但是他答应过盛誉斓,要救伍洁草一命,他要履行承诺。
“惠三冠,本将军知道,伍洁草妩媚动人,貌若天仙,的确是每个男人都想独占她。先前军师郝查缙曾专门占有她,且因她而死,那时候是盛誉斓副将求情,本将军才饶伍洁草不死。凡事不过三,这次如果再不让伍洁草去陪葬,只怕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你们都先出去,伍洁草留下,我们二人商量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万全之策。”枫林早说着,便遣散了所有人。
伍洁草虽然一直跪在盛誉斓的尸体旁,可是刚才枫林早和惠三冠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也都听到了。在和盛誉斓相好之前,伍洁草曾经对惠三冠动过心,这次惠三冠想独占她,伍洁草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还以为是惠三冠钟爱她,心中虽然有一丝喜悦,可是她的心已经给了盛誉斓,现在盛誉斓出事,即使再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也无心品赏了。
看到大家都已离去,盛誉斓忽然扯住伍洁草的衣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颗蒙汗丹丸,对伍洁草说:“你必须陪葬,为了让你死得不至于太痛苦,你将这致人昏迷的药丸吞了。等你和盛誉斓一同被埋入墓穴后,你会不知不觉地窒息死亡。”
“枫将军还真是仁慈呢,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事先就在身上揣好了这药丸,莫非已经猜到了盛誉斓会死?”如今的伍洁草,已经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单纯,她变得多疑善感,尤其是看到枫林早亲手掐死了梅夏娴之后,她觉得枫林早就是个阴险的秦受。
“不是猜到,而是知道,他一定会死。既然你已经死到临头,那我不妨将实话告诉你,雪莲我那里还有两朵,只是不愿意给他用罢了。就连日常入药解毒的药材,我也借口受伤的将士需要,给拿走了两味。所以今天他的死,是在我的算计之中的。我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有朝一日被你知道,你定会设计害我,所以我现在就该斩草除根。”盛誉斓说着就将药丸往伍洁草的口里送,伍洁草拼命地挣扎着,将那药物从他的手中打掉,圆圆的药丸和泥土的颜色相近,滚到地上后便不好找了。
“盛誉斓,我的相公,是为了救你而中箭,你为何如此忍心,要这样害他?你太不要脸,太没良心,太卑鄙下流无耻!”伍洁草忍不住爆粗口,还有更难听的,她不想说出口,说出来也是便宜了枫林早,天下所有的贬义词都不足以形容枫林早的差劲了。她只恨自己太无能,纵使心中有太多仇怨,可此刻依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怪只怪他太强悍。一个国家,若是有臣子功高震主,皇帝势必要铲除他,同样的,一个群体中,如果有人威胁到首领的地位,首领也会铲除他。如果你跟盛誉斓只是普通的从属关系,我会留你一条性命,可是你们太相爱了,我不得不对你下手。”枫林早说着,又从衣服里掏出了一粒药丸,他早就猜到可能不会那么顺利,所以做好了多重准备。这次,他掐住伍洁草的脖子,将药丸塞进她的口中后,又扣住她的嘴巴,强行让她把药丸咽了下去,然后一把将她推开了。
伍洁草跌坐在地上,仇视着枫林早,恨恨地咬牙切齿,她藐视着他说道:“我是屈死的,我一定会变成鬼,然后来找你算账,折腾得你夜不能寐,日日丢魂,让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本将军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就算他们都变成鬼,都奈何不了本将军。你能变成女鬼又如何,难不成本将军会怕你?不过我倒是很欢迎你成鬼后来找我,我还没上过女鬼呢,说不定会比活生生女人更有味道,到那时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枫林早不知廉耻,如此害死这两个人,却还觉得骄傲。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将军。我是被贾善良那混账贩卖来的,难道雪昭国还允许贩卖人口不成?”伍洁草觉得,若真是这样,那雪昭国实在是个寡廉鲜耻的国家,早日被远晟国灭掉才好。
“那倒不是,雪昭国严厉打击这样的事情呢,只不过,这里天高皇帝远,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花点银子买个女人乐呵乐呵,我觉得也不吃亏呀,于是买了一些军妓来。”枫林早觉得自己处事灵活,又省钱又实在,为此事他还骄傲不已呢。
“枫林早,你真的是脸比城墙还厚,你害惨了多少女人,我……”话还没说完,伍洁草便觉得头昏脑胀,很快昏迷过去了,她倒在地上,身体瘫软,衣衫铺开,如同一副好看的画。
枫林早蹲□来,摸着伍洁草的身体,摇摇头道:“可惜呀可惜,本将军头一次这么暴殄天物,其实还是挺自责的,要不是有人在外面守着,本将军现在就要了你,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