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石人如其名,是个名副其实的像石头一般的老实人,就是这样一个情话都不会说两句的家伙,夺得了公司有名的高岭之花的芳心。
两人交往了半年,决定回女方老家结婚。女友的老家是山里的一个偏远小镇,是当地有名的美人镇,也是有名的女人镇——男人基本都外出打工了,老人据说回到交通更方便的山脚去住,镇里只剩下些青壮年女性。
当地山美水美,养出的女子也都水灵灵的。按理说这样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应该会让人待得心情愉快,但接他们上山的司机欲言又止的模样,又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
两人到达小镇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诡异——镇上似乎在开集市,街道上人多而嘈杂,但当郎石下车的那一瞬间,像被按下静音键一般,女人们齐刷刷地扭过头来看他,那直愣愣的目光吓得这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头一回这样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摆,过了一会儿,女人们才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继续手边的工作。
“思醇,”快步离开了集市,郎石被身后细针似的视线扎出一身冷汗,“这里怎么奇奇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女友不以为然,“不就是男人见得少吗?怎么,”她似笑非笑地瞥了郎石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还害怕她们吃了你不成?”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郎石挠挠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美人镇沿着美人河而建,女友的家在美人河上游,需穿行一座竹林,房子是当地特色的竹屋,三层高,前后都是院子,前院有一个花架,上面爬满了瓜藤,后院是菜地,铺有一条通往美人河的石子路。
女友家有四姐妹,她行三,上面的大姐二姐都嫁人了,小妹还在读初中,两个姐夫都在外地打工,只留下女人在家。
女友回家之前已经跟家里打过招呼,大姐和小妹对郎石都十分热情,但是——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女友的二姐倚在藤椅上,不以为意地吐了个优雅的烟圈。
说实话,女友四姐妹说是姐妹,长得却不太像:大姐三十多岁,身材高挑丰满,操持家务的她一身小麦色肌肤,腰细腿长屁股大,人也热情爽朗;女友则娇小玲珑,妩媚动人;小妹像只可爱的小麻雀,乌黑的大眼睛里藏着亮晶晶的星星;而二姐一身冷白的皮肤,穿着及脚踝的碎花长裙,烫染成棕色的长发浓密而蓬松,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配上清清淡淡的表情,活脱脱一位西洋油画里走出的美人。
这份反对在郎石的预料之中,他真心觉得平平无奇的自己配不上女友,女友肯跟他在一起是他撞大运了,他在一路上设想过女友家人可能的各种刁难,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比他预料的要好多了,正当郎石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大姐忽然出声:“思酌你给我闭嘴!”
她看上去比两个当事人还激动,脸上一下子没了笑模样,“思醇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事儿了,你平时读那么多洋墨水,怎么这会儿成了老古董要对妹妹的婚事指手画脚?”
二姐懒洋洋地弹了弹烟灰,“就他这一脸花心相,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她睨了郎石一眼,“思醇跟你说过吗?娶了我们水家的女人就不能踏出我们县一步,你能放弃大城市的灯红酒绿到我们这个小县城来?”
女友闻言紧张地看向郎石,“阿石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你说”
“我家就我一人,在哪都能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在哪都可以,”郎石真诚地看着女友的双眼,摸了摸女友的脑袋,然后严肃地挺直腰杆,“大姐,二姐,小妹,我是真心想跟思醇过日子的,请将思醇交给我照顾!”
听了郎石的保证,女友甜蜜地笑了,一头扎进郎石的怀里,而大姐小妹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安心,只有二姐嘴唇抿得紧紧的,脸色更加苍白,但她没有再出声,只默默地抽着烟。
在这出合家欢的喜剧中,她藏身在灯光打不到的阴影里。
今天是十五,山里的月亮特别圆、特别近。
郎石洗漱完回房间,发现大姐正撅着屁股给他铺床,那单膝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使原本就多肉的臀部把薄薄的睡裤撑得紧紧地,完美勾勒出丰润的轮廓,郎石哪见过这种架势,结结巴巴开口道,“姐,我自个儿铺就好。”
“哎呀,我都快弄好了,”大姐抖抖被子从床上爬下来,撩撩汗湿而略微粘在脖子上头发,“这夏天可真热呀。”她用手扇了扇风,但还感觉不到什么凉意,便顺手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让那对肥嫩的浑圆透透气。看见郎石目不转睛盯着她胸前看的傻样儿,她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故意挺了挺上身,没穿奶罩的大奶晃出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乳波,“怎么,你小子还是个雏不成?”
郎石被她逗得脸臊,张着嘴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是吧?”大姐柳眉挑起,向郎石走来,步履之间隐隐有些急促,“我可得好好看看。”
她把郎石逼到墙上,上身贴近郎石强健的胸膛,衣物也挡不住的温软让郎石呼吸不稳,他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