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习习,美人镇从微熹的晨光中醒来,几缕炊烟在风中摇曳。
水家的院子里还很安静,只有厨房传来了声音。
“咚咚咚咚咚——”
大姐用力地剁着砧板上的猪肉,俏脸板着,活像和这块肉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郎石尴尬地站在一旁,“大姐,有什么要帮——”
“碰”的一声菜刀大力地砍在砧板上,大姐回头瞪着郎石,柳眉倒竖,“昨晚你怎么没来?”
“我,”郎石张了张嘴,下定决心,“大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什么不对?”大姐叉着腰逼近几步,“和我上床有那么不堪吗?”
“大姐,我是真心想和思醇过日子的,”郎石双手举起虚挡着大姐,“我真不能这样做求您了”他实在是为难,忍不住恳求地看向大姐,却发现大姐听到他的话后停了下来,像樽雕塑,忽然失去了眉眼间的活气。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大姐深深地吸了口气,“有烟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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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就没吧,”大姐理了理身上的围裙,拉了张长凳,向郎石招招手,“过来坐。”
郎石迟疑地坐下,就听到大姐幽幽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检点——是个淫荡的女人?”
郎石感到很有压力,连忙说,“没,没有。”
大姐定定地看着郎石,那双妩媚的双眼隐隐漫出水光,“你就有!”她猛得移开脸,不想再看见眼前这个伤她心的人,“你知道我们家是什么情况吗?我老公身体有问题生不出孩子,老二嫁的那个男人——算了,不想提那玩意儿总之,我们水家快绝后了,阿嫲说不能让老三也生不出娃来,所以要让人跟你上床、证明你是个没问题的男人——你要我怎么办,难道让老幺去吗?她还是个孩子!”
郎石看着这个语气平静、身体却在颤抖的可怜女人,手臂动了动想将她抱在怀里,但还是忍住了,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干巴巴地递了过去,“对不起,大姐。”
女人一把拍掉纸巾,扭身钻进郎石怀里,“你这木头连安慰人都不会吗?思醇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的!”
郎石嘴笨,只能一声又一声地说“对不起”,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着大姐的背,“大姐,你真的不要勉强自己,我去医院开个证明老人家应该就安心了。”
“不行,”大姐抬起微红的双眼看向郎石,“阿嫲是侍奉山神娘娘的巫女,她不信这一套的——明天阿嫲上门来给思醇和你占卜的时候会问起这件事。只有今晚、今晚思醇要去美人河祈愿,你到我房间来——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
郎石没有说话,那双还泛着泪光的眼睛像黑洞一样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
鬼使神差地,他点了点头。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今天晚上美人镇会举行祭典,所有未婚的女性都要去美人河参加祈愿。
郎石站在大姐的门前,迟疑了片刻,推开了那扇半掩的门,就看到了让他沸腾的一幕——
女人衣衫半褪,侧身躺在窗边的软塌上,她一腿伸直,另一条腿搭在窗沿,两腿之间门户大开,露出了茂密的黑色丛林,纤细的手指在其中快速抽插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她饱满的胸脯激烈地起伏,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眼帘微闭,小嘴随着深深的呼吸吐出压抑的呻吟声。
墨蓝的天幕作背景,皎洁的月光笼罩在汗津津的小麦色肌肤上,勾勒出女人成熟而丰满的线条。
大姐听到推门的动静,转过头来,露出了妩媚的微笑,她轻轻撩拨了一下耳边的秀发,带动了耳垂上大大的银环,银环撞击发出一声脆响,晃得郎石心里身上都直发痒。
“过来。”她勾了勾手指——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迹,在月光下看得分外清楚——漫不经心的模样像在叫自己养的一只小狗,郎石顿时感觉脖子上多了个无形的项圈,只能顺着主人手里的绳子一步一步地走近。
他单膝跪在软塌前,捧起女人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反正就是觉得女人的手指特别好吃。
大姐被他粗糙的舌头舔得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前倾,丰满的乳房诱人地晃动着。郎石被那两坨看起来更好吃的软肉给吸引住了,他像个只懂满足自己食欲的野兽,张开长满利齿的大口,叼住了自己的猎物。
“你轻点”大姐吃痛地轻呼一声,却伸手搂紧了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手解开男人的裤子,套弄那杆蓄势待发的长枪,觉得差不多了,她便强撑着被男人舔得发软的腰肢,将空虚的骚洞对准长枪,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嗯啊真大呀”大姐撑在郎石胸膛上的双手舒服地直颤抖,她柳眉微皱,香汗淋漓,忍不住骂了一句“瞧你这熊样!”。
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扭着腰在男人身上动了起来。在男人进来之前已经开拓完毕的小穴湿漉漉的,紧紧咬住男人的巨物,柔软的嫩肉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