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鬓角早已汗湿,细碎的发丝贴在脸颊边上,孱弱的模样很是可怜。他紧咬贝齿,俊秀的面孔涨得一片通红,声细如蚊地忍辱向凌霄求救道:“真的拿不出来了呜呜怎么办?夫君救救昀儿”用力得快要抽搐的腹部犹在不肯死心地推动,奈何总不见成效。糟糕至极的处境愈发教人慌乱无措。
凌霄见状心上简直像被小猫爪子挠了又挠,作痒得几乎通身骨肉都酥软了,这位素以端秀冷厉面孔示人的圣天子好容易才咽下脑子里那千百种馋腥难耐的旖旎念头,手掌轻轻拍抚着少年瑟瑟发抖的裸背,极力平复下灼热急促的气息安慰他道:“乖乖,这有什么了不得的,可别自己吓坏了魂儿。你让夫君仔细看一看,顷刻便会有法子了结此事。”
既然堂堂帝君如此说,好歹总教人觉得有个凭靠借托。应昀一时也勉强收了些惊惧,慌忙道:“有劳夫君快替奴设法吧。”
少年神魂初定,低垂着头左右握住脚踝,将那两条莹白诱人的大腿朝外拉得更开。因坐姿之故,两只鲜嫩丰润的粉团犹如切开的桃子,中央一线狭窄幽深的缝隙紧紧绷开,将这其中尴尬的情形无可奈何地呈现在那个完完全全掌控了他身与心的冷酷帝王眼前。
若是以应昀原本的性情,这会儿铁定是万万再没脸吱声了。但他在后宫中沦落为奴数年,身子被糟蹋得彻底,骨头也早就磋磨圆滑,遇事自知苦忍无用,还不如早早便向那暴戾专横的君王低头乞怜,亦可免受更多活罪。
“好哥哥,里边真疼得紧再多留一阵子,奴真会没命了呜呜”蜜桃般的臀肉羞怯难堪地轻轻颤抖着,抽搐不停的会阴处亮晶晶的沾满透明粘稠的水迹。粉润青涩的茎芽饱胀翘起,蕈头顶端的小孔牵着一线银丝,犹在点点滴滴挤出珍珠般的泪滴子,越发教人对它心生狠狠欺辱玷污之意。
粗硕的檀木阳具才从肆虐了良久的菊蕾中抽出,留下一个大约有三指宽窄的艳丽肉洞。只当少年每一哽咽着呼吸,牵连了胸膛抽动,腰肢扭摆,环护住花蕾的褶皱艰难地吞咽收拢,合不上的肉洞也随之波浪般地战栗不休。
冰凉浸人的青玉雕蝉腰佩分量不小,硬塞在应昀被男人插弄得柔软湿润的膛穴里,起初时便让羽皇手指顶到花蕾深处去了。可怜的少年被迫夹着玉蝉见过父母,深恐要在双亲面前曝露出自己最卑贱可耻的模样,吓得一直拼命似得紧紧缩起内壁,娇嫩的私处都给玉蝉上阴刻阳凸的繁复花纹来来回回地刮蹭得既痛苦又酸楚,肉蕊里不知不觉的积了一腔子晃荡的淫液。
那个荒唐的暴君严禁奴婢们服侍应昀清洗,沉甸甸的玉器经过整夜都没有取出来,肠肉早就被折腾得失去该有的张合之力。翌日清晨醒来,凌霄禁不住兴致大发,倒提着少年身子又是一番狠狠的亵玩,索性弄得那只玉蝉顺着穴里泌出的蜜汁滚落到腹腔尽头。应昀慌慌张张地抠了半天穴,绷直的指尖只偶尔勉强地摸到一点儿玉蝉上的穗子,倏忽便又滑溜溜地逃开了,让他总也捉拿不住。
凌霄目光热切地盯着少年私处看了半晌,手指又忍不住进去翻弄片刻,确信那玉蝉该是滑落到应昀雌穴开口的小孔中去了。他虽然情极生恨,粗暴地占有奸淫少年未成熟的身子,却始终还保有一份微弱的理智,未敢在应昀成年前便破开他的雌穴。那窄小的开口未经受过调教,多半是玉器坠到肠底,膨大的蝉首堪堪卡在最细处再进不能。
应昀惊惧交加,力气又耗尽,腹腔内坠痛越发剧烈,疼得他软倒在凌霄臂弯里引颈哀泣,几乎晕厥。皆因他那娇嫩的雌穴并没有真正承纳过器具与男人的开发,还禁受不住过于剧烈的刺激。凌霄也不再磨蹭挑逗,回身从床头暗格里拿了专为闺房玩乐时造的勾剪。
这器物由质地轻巧的兽骨所制,形如一把刀头极长的剪刀,刀口中有两寸夹角,却并无分毫锋刃,打磨得异常光滑圆润。两条剪尖相对弯曲,状似交错的钩子。凌霄抬起手掌掩住应昀双眸,软语温言地哄他道:“先闭上眼夫君不会弄疼昀儿的。”
应昀被折磨得很是不堪,只欲赶快从中解脱出来,闻言乖乖合上眼皮。唯独浓密曲长的睫毛紧张地忽闪不停,犹如一双惹人怜爱的小金鸟儿扇动羽翼,振翅欲飞。凌霄情不自禁凑上嘴唇,轻轻吻了应昀眼角,心道果然是自作的冤孽,今生今世恐怕谁也逃不出这场恶债。
内侍先取了弯颈瓶儿,灌了可怜的奴儿满腹温热的蔷薇香脂。凌霄扶起应昀,令他分腿跪在锦被上,亲自持着勾剪探入松弛无力的腔道。圆滑的枝角并未给少年带来任何不适,细细长长的勾刃直入膛底,轻易便夹住了两条玉珠穗子。
“昀儿别怕,立刻就好了。”凌霄一手环着应昀软绵绵的腰肢,一手轻轻试探地拉动那两条短短的玉珠穗。可毕竟那器物在肉里卡得久了,裹得严丝合缝,略略牵动些,娇嫩的腔室如遭刑具拉锯,顿时刺痛难当,感触异常可怕。应昀惊呼一声,私处反而蓦地夹紧了。
凌霄暗自懊悔,又吻了少年紧闭垂泪的双眸,强忍住怜惜心道:“再一下子就拿出来了,乖乖,想必是内里有些肿痛。待取出来,好生含药休养几日。是夫君玩得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