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二十三年初,皇帝病重,诏令太子监国。太子刘疏借机整顿朝堂,将二皇子魏王一党一网打尽。
刘疏两年前已及冠,却至今未曾娶妻,身边也无侍妾男宠。他先前是忙着打压魏王,无暇考虑自己的事,如今储君之位已经稳固,也以为是时候找个人发泄一下压抑多年的欲望。
六月中旬,太子于东宫召见典内王坚。
香炉上升起袅袅轻烟,淡雅的香气飘散于大殿中,刘疏端坐在书案后,五个身着黄衣的少年站在他面前,王坚则于其身后躬身等候差遣。
在宫内,着黄衣者皆是无品宦官,这五个少年多是清秀文弱或妩媚妖娆,确实比寻常男子少了几分英气。刘疏的目光在五张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其中最为普通,也是唯一与众不同的那个上面。
那少年在五人中身量最高,身材修长,五官端正,虽同其他人一般低垂着眉眼,却背脊挺直,姿态恭敬而不谄媚,仿佛一棵劲松立于艳丽的花丛中。他皮肤白皙,但体态刚健,对一名宦官而言已极具男子气概。
刘疏眉头微展,开口道:“就他吧。”
王坚在宫中当差数十年,自是看得出太子的目光落在何人身上,立即上前道:“殿下好眼光,此人名为容正,文考武考皆是头名。”
这些少年是专门为太子培养的内官,平时白日当差,晚上训练,王坚每半年派人考校他们一回。王坚当初陆陆续续从进宫的幼童中挑了近百人,经过十年的考核淘汰至如今的五人。王坚没有骗太子,这五人中容正最为优秀,多年来一直是文武头名,只是他们考校的科目并不仅有文武两门,王坚没有告诉太子的是,还有一门——也就是三年前应太子之需增加的房中术——容正连续三年垫底。
不过,太子如今还是童子之身,王坚估摸他应该不会介意此事。
王坚已跟在太子身边十余年,论对太子的了解,当今唯有与太子一母同胞的恒王可能强于王坚,王坚也的确没猜错,刘疏选中容正正是因为他看起来便不是狐媚惑主之人。
刘疏防备心颇重,轻易不容人近身,此次所选之人虽要侍寝,主要的差事却是作为近侍在他身边伺候。既然找的不是男宠,容貌当然不能太出色,刘疏不希望议政时大臣们的注意都被他身边的宦官勾走。
刘疏对容正很满意,事情至此已尘埃落定。他低下头展开一份公文,不再去看面前的五人:“带他下去准备。”
“喏。”王坚应道,领着五个少年退步而出。
刘疏召见王坚时已是申时三刻,如今朝堂稳定,政务不多,王坚等人退下后不久他便处理完当日的公文,在前殿用过膳就回了寝宫。
寝宫内容正已经沐浴完毕,此时正跪在床榻上由着宫人为他润滑后庭,这一过程容正此前已经历上百遍,虽然身体仍无法放松,但能够面不改色坦然承受。
刘疏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年约十七八的少年身子微僵,跪趴在床榻上,他四肢修长,覆着薄薄的肌肉,肌肤却因无毛而亮白如瓷,兼有男子的阳刚与女子的柔美,而在他的身后,三根细长的手指正于他股间缓缓进出,带出褐色的药膏染脏白皙的臀瓣,看起来意外地淫靡诱人。
刘疏见此景呼吸微乱,大步走上前解开衣袍,那为容正做准备的宫人见状抽出手指擦去容正臀上的药膏,随即起身退下。
刘疏将脱下的衣袍交给另一宫人,着里衣迈上床榻,他之前从未与人交欢,只大约知道如何去做,跪坐在容正身后掏出半硬的阳物随便撸两下,便往容正股间插去。
阳物不够,入口又太小,刘疏尝试数回都未入内。
容正不擅长房中术,正心下忐忑,太子不能成事,更跟着着急。但见房内的宫人皆垂目而立,并无上前相助之意,容正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殿下,请容奴服侍。”
容正看起来与寻常男子无异,嗓音却似童子般清亮,刘疏闻声一顿,倒是面色不改,默默放手撤身。
容正微微松口气,跪着转过身,规矩地垂头面对太子。他不敢抬头看太子的脸,也不敢细看太子的阳物,直接双手捧住那沉甸甸的肉物,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起来。
容正同大多数宦官一样,不满十岁就净身入宫,根本不曾体会床笫之欢,他将在榻上伺候太子视为差事之一,并不以此为耻,但奇怪的是一同受训的五人中,其他四人都渐渐能摆出那副柔媚入骨的模样,活儿也皆是极好,唯有容正依然跟块木头似的,怎么教都不会。
容正向来对此颇为苦恼,他觉得自己不够好,不配成为太子的近侍。
可无论容正如何努力,依然貌不出众,腰不软,叫声也不柔媚,在诸多取悦男人的法子中他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手与口,因为使用这两者的关键在于控制力道,容正是武考头名,更长于此。
而此时此刻,容正就在尽全力施展自己唯一的本领。他在搓弄太子的阳物的同时注意着太子的呼吸,很快找到太子最喜欢的力道,此后一直保持于此,只偶尔加重力道出其不意地刺激一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