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终于顶开涂满药膏的肉褶,刘疏目不转睛,注视着自己的阳物一寸寸没入容正股间,强烈的快意随之涌上脑后,刘疏忍不住挺动腰胯,狠狠向前撞去。
“嗯!”后庭倏地被粗大的阳物撑开,容正闷哼一声,紧紧抓住身下软褥。剧痛之下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由缩紧后庭,欲将那外物挤出体外。
所幸容正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早已习惯忍受疼痛,很快便缓和过来。
“奴失职,殿下恕罪。”容正立即请罪,并挺起后臀,重新将太子的阳物纳入后庭。
刘疏确实被容正夹得难受,只是那些许痛楚与强烈的欢愉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容正体内温暖紧致,他一回到里面,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唔”
疼,还是疼,容正望着眼前的瓷枕,默默承受身后的冲撞。容正自知伺候得不好,太子不怪罪已是开恩,心中并无抱怨。反正容正是个阉人,太子即便温柔相待他也无法体会到欢愉。
容正笨拙不会逢迎,太子毫无经验只知埋头苦干,这场欢爱极为安静无趣,寝房内只闻肉体拍击之声。也是因此,当脚步声在房内响起,立刻便引起容正的注意。
来人是太子的同母兄弟恒王刘珺。
太子与恒王不分彼此亲如一人,容正早已听说过,但他此前不在太子身边当差,竟不知两人是如此亲密。恒王不但随意进入太子寝房,还毫不避讳地旁观太子行云雨之事,而太子居然不动怒,依然在容正体内大力抽插。
恒王刘珺今日领命处置魏王的岳家,到东宫来是向兄长复命。
先皇后早逝,魏王之母宋贵妃独宠后宫,刘珺与太子在宫中相依为命多年,情义绝非寻常兄弟可比,刘珺出宫开府之前二人甚至一直同塌而眠。
对太子和刘珺而言,所有外物与外人都不如彼此重要。包括皇位在内,他们共享彼此的一切,是以刘珺并不觉此刻出现在太子寝宫有何不妥。
而且,刘珺很想见识一下比自己年长三岁的兄长头一回欢好的情形,昨日便已与太子言明,会这个时候来东宫。
刘珺对太子十分了解,他能猜到太子会选什么样的人,也猜得到二人会如何行房,他今日来其实也肩负为兄长房中事增添乐趣之任。
果然,刘珺看到太子掐着那宦官的腰,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猛顶。
刘珺心中无奈叹息,缓步走到榻旁,先禀报正事,然后才放任目光扫过宦官白皙的身子:“这便是大兄选中之人?”
“嗯。”刘疏喘息着应道,依然箍着容正的腰大冲大撞。
刘珺抬起这人的下巴,温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恒王刘珺身长六尺,却男生女相,容貌极美,尤其是一双秀丽凤目,似含着无尽情意,无论谁对上都会忍不住脸红。
但容正为太子办差多年早已知道,太子看似冷峻严肃实则宽容大度,恒王正相反,他面上有多温柔,心中就有多阴狠冷酷。
所以回恒王话时,容正比面对太子还要小心:“奴姓容名正。”
“容正,”刘珺念道,转头又看一眼容正的身子,挑起嘴角微微一笑:“看起来滋味不错。”
容正听出恒王之意,不由心头一悸,亏他素来沉稳,面上未显露分毫。
刘珺果然放开容正道:“大兄完后借我用一用。”
刘珺笃定兄长不会拒绝,言语中不带请求之意。刘疏也仅是点点头,神情丝毫未变,仿佛弟弟之言再寻常不过。
容正未闻太子回应,但已知晓结果。这残破的身子给谁都是一样,他不至于因此羞耻,只是担心伺候不好恒王,丢掉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差事。
不过事已至此,容正唯有接受。
容正在宫中当差,经历过太多的不得已,早已学会尽人事听天命。平日训练容正尽自己所能达到最好,上面派下来的任务容正也不顾一切完成,其他的他都交给老天,比如太子近侍之位,比如他的命。
此时容正就希望老天能让太子弄得久一些,虽然很疼,但容正更想避开恒王。可惜太子到底是头一回,凶狠地顶弄一通,没多久就在容正体内泄身。
容正后庭疼得近乎麻木,直到太子将阳物抽出才知已经结束。
太子事后并未躺下休息,而是起身下榻,容正见状立即跟着起身,接过宫人奉上的帕子仔细为太子擦去下体的浊液。
刘珺今日虽然本就为教导太子房事而来,但也确实是相中容正的身子,想要尝上一尝。方才刘珺提出此事时趁势观察容正神色,见他对此并不抗拒,心中已十分满意。而此时刘珺见到容正服侍太子时那认真的神情,突然觉得这张毫无特色的脸比自己以为的出色许多。
容正眼中其实不带一丝温柔,也不见刘珺在府中姬妾那儿常看到的小意讨好,可刘珺就是莫名喜欢他这模样,待容正为太子穿上里衣,立即伸手抚上他的肩。
刘珺在容正耳边道:“别怕。”
紧接着刘珺弯下腰,一把将容正从地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