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夫妻二人又忙碌数日,将皂制好,凉于室内,便携些衣物银钱乘马车游杭州府城。马车系新近定制,甚是轻巧,车厢以深青色油布遮盖,可遮阳挡雨。
今日难得风和日丽,难得出门的赵茹便一身细布男装与刘健共坐车前驾驶位,因她将肤色涂深,眉毛画浓,旁人不细细查看竟也辨她不出是女子。
县城去府城并不远,辰时出发,慢慢策马,午时便已达西湖附近客栈。入住用膳休憩一番,避开一日最烈之日晒,下晌畅游西湖。
西湖美景果然名不虚传,青山绿水,杨柳扶岸;难得是现时正值盛夏光景,此处却是处处清风抚面,凉爽宜人。难怪人人都爱长居湖江之侧,便是只为这一夏的清凉都是值得。
“相公,若是将家里那水塘清淤干净,在水塘中央建一楼阁,也是否会如这般清凉?”赵茹突发奇想道?
刘健认真想了想,道:“如这般舒适那断是不能,却可较他处更凉快些,你不觉家里现下都较别处清凉些许?”
估计是没处比较,她还真是不知。
两人在西湖走走停停,时而交头接耳,时而静默养神,竟也游至黄昏。待观赏完西湖日落最后一线美景,两人意犹未尽地移步湖边饭馆。
西湖醋鱼、龙井虾仁、叫花鸡,坐在临湖一桌,叫上几个名菜,一壶美酒,两人大快朵颐。
饭饱酒足,店小二得了几个赏钱后便滔滔不绝的细数此处夜间消遣。小二见两人兴趣寥寥,便再下猛料:“此处隔两条街有一怡春楼,虽不是最为浩大,里面姑娘却也个个貌美如花,今日恰逢每旬第一日,献演较平日多出一倍有余,如若运气佳,还能看个“小红场”。
店小二说的怡春楼无疑是妓院,小红场估计就是情色表演。
两人徐徐踱步至怡春楼,花了二钱银子观演钱,叫了壶清茶及花生瓜子各一碟,坐等好戏上场。
刘健这汉子有一极好之处便是:但凡她有所求,能应则必应!
细数前世今生,赵茹也是第一回进情色场所,心里那个激动澎湃呀!
话说这怡春楼确实经营得不错,在众多同行竞争的府城竟能引来满棚宾客,实力当真了得。
楼外黑灯漆火,楼内灯火通明,靡靡之音缭绕,数十盏红灯笼相互辉映,连她这个假小子都跃跃欲试。
客人里人像他们这样只上清茶花生者少,畅享佳肴美酒者多,孤身独坐者稀,左拥右抱者众。献演更是丰富,大堂中央舞台上吹拉弹唱,戏曲歌舞,情色小剧轮番上演。
献演过半,小二上前探问赵茹是否想看“小红场”,观演钱三两银子。因价钱颇贵,高于中等之姿姑娘一宿嫖资。赵茹拒了。
又过一刻钟有余,小二再报,却是只要一两银子,但无茶果供应,且已开场将近一刻钟。赵茹应了。
两人随小二移步至一较隐蔽偏厅,进入一漆黑小间,小间前方是一大大敞口窗,窗外是一小型舞台,几盏大红灯笼下是一女子正在抚胸摸穴,配以助兴鼓乐,倒也挑人情欲。
两人坐定才发觉自己置身于圆型舞台旁的十间小屋之一,其实这颇像一桌十人酒席,只是座椅换成小黑屋,酒桌较正常大一二倍罢了。即便大一二倍,客人与演者距离也是极近的,加之圆台可旋转,设专人矮坐于圆台旁,双手匀速转动台面,让客人多角度观赏。
“啊”是一男子尖叫声,后紧跟一阵喧闹哄笑。却是那女演者情动喷水,喷向其中一间小黑屋,引来该屋客人惊叫,哄笑则来自其他客人。可见,观演距离是如何的近。
这时,乐声一变,变得悠扬动听,新演者上场。是一艳丽女子,女子妆容浓艳,但不掩其风情,其扮演一田间劳作妇人,劳作间隙喜得一根趁手大黄瓜,磨蹭间褪去衣裙将黄瓜插入其无毛肥穴,进进出出间,自得其趣。
突然,黄瓜生生折断,女子一手执半根,一手抠穴内另半根而不得,一脸惊恐。无奈之下,女子走向一间间小黑屋前求助。倒还真有三两个“热心”客人伸出“援手”,只是终不得其法,待求至赵茹这处,她效仿另一些客人做法抛出一小串铜钱了事。
这时一俊俏郎君上台,看模样应也是演者。他又抠又推也不得其法,然后顺理成章地宽衣解带,放出他那颇为可观之阳物,插入女演者后庭。接着便是淫声娇喘好一场后庭之乐。
“嘶”赵茹看得后庭发紧,实在是担心汉子有样学样,便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大意是那俏郎君“小”。她是实话实说,那男子阳根虽可观,但与汉子的驴物相比,差得远了!赵茹是言外之意是:别看他入得松快,那是因他小之故,你那驴货切莫胡思乱想!
早知这“小红场”是个坑,便是免资她也不要看。
后庭守护,任重道远。
汉子一声不吭,只将她一把抱至腿上,娴熟地将手伸入她那嫩穴揉捏。
小黑屋内几无光线,加之有窗台作掩,他人看不清屋内乾坤,依他便是。因到底是处于人群之中,倒也另有一偷摸滋味。
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