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粗物堵嘴,一手捏鼻,一手捂眼,俏郎君双手各伸一指堵耳,两人协力将所谓女子七孔齐堵上。
此时丝乐变鼓点,一下下扣人心弦。
赵茹侧身见刘健观得入神,双目圆睁,瞳孔放大,不禁腹诽:你道人是气球么?堵住七孔,再塞满后庭,气便能往阴穴走?
再看那台上女子,脸憋得通红,双腿大张,腿间阴穴如小口般阵阵蠕动,穴口慢慢张开,一截青白瓜肉渐渐露头。“噗”的一声,黄瓜喷出至四五尺远。
“呵”“哇!”“唉呀!”众客人齐声惊叹女子阴穴好内功。
魁梧男功成身退,顺手将女子身旁一篮黄瓜挂于身下那翘挺粗物根部,悠闲绕场一周。
那篮里黄瓜足有五六根,他挑着行走竟似无物,粗硕阳物依旧雄纠气昂。
众人唧唧称奇,纷纷打赏,铜线银子,着实不少。
魁梧男行至赵茹小黑屋时,他脸上明显一愣,一副欲言又止且羞愧难当之复杂表情。此时,赵茹已从刘健身上移开至自己座位。魁梧男则逃离般地走开,行至赵茹左邻小屋。
“咣!咣!咣!”三大锭白晃晃的整锭雪花银砸在圆台上,“你们三人,给我好好的干一场,这银子便与你们!”却是左邻客人出言要求,一副财大气粗倨傲口吻。
艳妆女子和俏郎君本已在穿戴衣物,几位小二装扮男子也在麻利地撤换道具,摆放下一场的床桌椅。看样子,下一场应是室内戏。
艳妆女子和俏郎君盯着银子一下又互看对方一眼,女子脸上还隐隐透着期待。三人均不是怡春楼长驻艺人,她和俏君郞师出同门,游荡在富庶城邦之烟花枊巷,待一城观众厌倦后,再转下一城。魁梧男却是新近来的,偶尔客串,与他们二人共演总共也就那么三两回,每回都不肯入人,最多也就捅捅小嘴,摸摸穴。因他那物出奇粗硕,且能挂重物能碎瓦断砖,赏银倒是能得不少。
魁梧男陷入纠结,既不愿走那最后一步,又不想错过捞大银机会。这时,他脑中忽然想起那不知是生是死的老头儿,遂钢牙一咬,点头应下。
配乐乐师也知情识趣,待床桌摆好,一曲短笛伴琴悠悠传来,情深款款。
俏郎君将道具盒交予魁梧男手中后,便虚骑于艳妆女子头上,阳具伸入她嘴中,让其细细咂弄,自己俯身自女子肚脐向下舔吻。
魁梧男自盒中翻拣,取出一根雪白鸭毛,
方才艳妆女子只露腿露穴还不觉,这下全身衣物尽除,可见她浑身莹白如雪,胸前两团虽被部分覆盖,却难掩其浑圆丰姿。一侧乳头受剂压,自俏郎君身下探出,可见它红若朱砂,大若樱桃,点缀于高耸雪山上,微微打颤。与之相呼应,身下肥穴亦赤红一片,黑毛褪尽之光洁阴阜与乳头同震共颤。水迹顺着轻扫慢转的白鸭毛汩汩而出,蜿蜒顺玉腿往下流淌。
“嘶”“呼”如此艳景自是羡煞一旁众人,原是不知何时起,三四常客自自家小黑屋走出,立于赵茹窗台一旁,近距观赏。这些个自是妓院常客,其中不泛个中老手,当然能分辩女子是假讨好还是真动情。
“啊哈啊啊”红艳小嘴再无心吸吮,微张轻颤,细细哼鸣。身下柳腰乱拧,两片小阴唇,艳若花,薄如纸,对着白鸭毛,欲拒还迎。
鸭毛上移,郎君抬头相让。鸭毛替软舌,虽轻却更酥,只轻轻撩拨阴蒂数十下,身下人儿早已“泣”不成声。
魁梧男将鸭毛置于一侧,挺着怒张龟头替上,白的丘,红的唇,黑的棍,烁人眼球。那一根黑黝黝,连龟头都暗沉,其貌也形似他那一身腱子肉的黑亮躯体。
魁梧男原本只是看在银钱份上逢场作戏,当下却多了几份真情欲。女子阴穴明显有功夫,甫一进入,媚肉便紧迎而至,愈前去便愈是艰涩难行,竟如处子一般。
若说女子阴穴当真是处子,别说魁梧男,在场所有人都不会信,只除却俏郎君。他与女子系逍遥堂唯二传人。逍遥堂立于南宋,南宋喜淫乐,三教九流大行其道。后经元朝乱世,待至明初已极式微,即便是姻花柳巷亦少人知。
逍遥堂,乐逍遥,听之神秘,其实也只凭三两样助兴秘药,三四种缩阴壮阳功法罢。俗语道,是药三分毒,逍遥秘药消极之处是女子极易受孕,但往往早产,对女子身子损伤甚巨,可谓阴损之物。是以艳妆女子谨记于心,菊穴被早早开发,却万万不敢以阴穴会战男子。因演艺需要,黄瓜茄子倒是吃过不少。
“真他娘的窄紧,绞得老子快要泄了!”魁梧男大声爆粗,有哇纵取宠之意,他那断瓦裂砖之物,若非其有意,极难泄阳。
女子大惊,“不可!万万不可,温大哥,求你惜奴待你一片真诚,切记紧锁阳关,须一滴不得漏。”师傅生前告戒历历在目,怕他不知其害,简略耳语交待一翻。此时,俏郎君早已退至一侧,将床让与二人。
“你是处子?”魁梧男心下暗惊,怪不得后头窄得能夹死个人!
“是,瓜果不算。”女子自塞瓜果,膜是保不住了,却一向塞得不深,后头还有从未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