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Der erste Termin

    我是珍宝？

    莱因口中吐出的回答，是周尧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但莱因的眼神专注，表情、语气都无比认真诚恳，毫不似作伪，让周尧真的有一种作为珍宝被珍视、宠爱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周尧突然有点不敢直视莱因的眼睛了。他狼狈地转过脸，又看见了那幅摄录着他阴道子宫的、高清放大的屏幕。

    再次看到这一画面，他的心情却只剩下单纯的羞涩了。他生硬转移话题道：“莱因，检查好了吗？我、我那里、到底怎么了？”

    莱因也仿佛刚刚的插曲不存在一般，又坐回了转椅。他一边操纵者器械给周尧的阴道、子宫拍照，一边严肃回答道：“不要着急，目前初步确定症状为子宫脱垂，更进一步的检查还需要你的配合。”

    “脱、垂？”尽管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专业词汇，但看着屏幕里几乎近在眼前的宫颈，周尧模糊地懂了它的含义。

    “是的，这是指支撑子宫的韧带松弛或断裂，子宫在重力作用下下垂进入阴道的病症。”

    “这么严重？这种病，能治得好吗？”

    “当然，”莱因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不！不是的，我绝对信任你！”

    仿佛要证明什么，周尧又重复了一遍。明明是在表现自己的信任，却像是要求得莱因的信任一般的急切。

    “好了、好了，尧，现在先深吸一口气，然后向下鼓气。”

    “嗯呼——啊！！”

    周尧面前的屏幕清晰展示了当他深呼吸时，阴道中那圆润的子宫颈随之鼓起、突出，很快就离开原位向下滑去，边缘触到了浅浅撑开阴道的鸭嘴钳。细嫩敏感的肉颈哪里接触过这么冰冷冷的器械，随着主人的惊呼吐气，马上又缩了回去。

    “脱垂程度为中轻度，宫颈在鼓气时位置接近阴道口，但并未脱出体外。看来韧带并未完全失效，这是个好消息。”随着莱因肯定的判断，屏幕右侧也录入了相应的注释。

    “那、嗯、那太好了”周尧下意识地辨识着那些文字，但同时画面中那颤抖蠕动的肉道和肉口更清晰地映入了眼中。

    这时莱因又取出了一根细长的取样棒。取样棒有接近25厘米，上细下粗，最细的和牙签差不多的顶端是一个环状结构。整根取样棒是蓝色的医用硅胶制成，不会对患者造成伤害。

    “接下来，要通过刮片分析具体病因了。你可以把这个检查简易理解为中学实验里刮取、观察口腔内壁黏膜细胞的过程。”发现周尧又开始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器具，莱因解释道。

    通过被大大撑开的阴道口，取样棒毫无阻拦地伸进了体内。对未知的些微不安让周尧又回头看向了屏幕，就见直奔重点的纤细棒头刚刚戳上了宫颈口。莱因没有用什么力，取样棒也是柔软无刺激的材质，但就是这样瘙痒一般的细微触碰在如此敏感的部位更让人难以忍耐。

    “嗯啊——嗯——！”

    周尧条件反射般地缩紧了下体。阴道口在外力作用下纹丝不动，而松弛的子宫却随着他的反应向上缩了缩，然而无力的韧带肌肉最后还是败给了自身的重力，在周尧松气的同时下滑得更多，宫颈的小口像是送上门一般，刚好套住了取样棒的端头。

    这一切都通过清晰的屏幕和下身鲜明的触感一丝不漏地传达到了神经深处，双重刺激让周尧下身收缩得更厉害了。

    于是只见画面里的嫩红的宫颈小口不断地上下起伏，仿佛自己在主动套弄插入其中的细棒。细微的摩擦感和瘙痒感在这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不断放大，一阵痉挛后，小口猛地收缩又无奈地张开，将取样棒顶部的小环整个吞了进去，从缝隙中喷出了一股股液体。

    周尧的整个脑子一片混沌。这么短短的一会儿，自己又高潮了？这次还不是因为莱因刻意的刺激，反倒像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主动缠着那根异物不放、自己把自己推上了高潮。而且，从那个地方喷出来的东西，难道就是、潮吹？

    他又羞耻地想起，刚刚余光看到自己喷出的液体甚至溅到了莱因的白大褂上。

    但是还来不及有其他反应，一直静止不动的取样棒竟又在莱因的操作下旋转了起来。扁平的圆环刮过紧致的宫颈，将肉壁不断地撑开。刚刚高潮的感觉还没有消退，又因为莱因的动作而再度袭来。

    “啊啊不嗯啊”]]

    就在周尧感觉又要有液体喷出之时，莱因却快速地抽出了取样棒。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达到高潮却被生生停止的感觉逼得周尧发出了几乎是乞求的呻吟。他的思绪比刚才更混乱了，一会儿沉浸在那种异样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一会儿羞耻于自己在莱因面前的种种失态，一会儿又不愿承认地感到十分空虚难耐，宫颈小口还在收缩着，似乎想挽留那根纤细的硅胶棒。

    被取出的硅胶细棒的顶端已经沾满了分泌物，在圆环中间黏成了一层透明的膜。莱因迅速地将这些新鲜的“样本”收集起来，放入一旁的某仪器中分析。直到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