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Der erste Termin

    “尧，尧？你还好吗？”莱因的声音唤回了周尧的神志。

    一想到刚刚自己克制不住的放浪情态，再一看莱因白大褂上的湿渍，周尧简直尴尬地想抱头躲起来。

    “对不起、莱因，我”

    “不用道歉，我知道这都是正常反应。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莱因的表情几乎是纹丝不动，只有嘴角似乎绷紧了，显得更加严肃。

    还是有点不高兴了吧？周尧忐忑地想。

    （不过看过彩蛋的读者都知道医生只是在努力不露出太痴汉的表情而已。）

    “检查已经全部结束了。综合来看，你的病症应该是由先天性性器官发育不良，供血、营养不足导致的子宫韧带松弛。下腹坠胀、巴氏腺液异常分泌等症状都是因此引起的。由于就诊及时，目前子宫脱垂的状况还并不太严重。”

    “不严重就好那这种情况要怎么治疗呢？需要做手术吗？”

    虽然知道不用考虑费用的问题，但如果要做手术肯定会耽误到学业，周尧还是有点担心的。

    不过莱因好像总是能一眼看穿周尧心里那点儿顾虑，他答道：“鉴于你的身体情况较之常人复杂，我个人是不推荐手术的，相比之下保守疗法风险更小。我的建议是前期药物治疗，通过定向补充激素、营养促进性器官发育；后期通过观察疗效决定是否需要特殊治疗。”

    “特殊治疗？是什么样的？”

    “简单来说，如果药物能让你的子宫韧带恢复健康弹性是最好的情况。但如果药物治疗达不到预期效果，那么我会采用纳米机器人来修补子宫韧带。”

    “纳米机器人？！”周尧不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然怎么会从严谨的莱因口中听到如此科幻的内容。

    “可能你还不了解，这是我的研究小组今年刚刚申请专利的新技术，上个月已经通过了。恭喜你，有机会成为全世界第一批享受这项全新技术革命成果的患者。”

    谈起自己的研究成果，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也露出了明显的自傲来。意气风发又俊美无俦的男人本就有着让人觉得可靠的魅力，更何况是已经无条件信任他的周尧。

    “那好，莱因。一切都拜托你了。”

    “放心吧。”莱因微微侧过脸，在周尧看不到的方向，那双锐利的蓝眸微眯，露出了好似头狼捕猎兔子那般志在必得的神情。

    “治疗初期会同时使用内服药与外用药。内服药的用药剂量我已经列在处方单里了，等会儿一并交给你。外用药使用方法稍微特殊一点，药效也更强而持久，可能会根据体质出现轻微的副作用，所以只需要今天先施用一次。”

    说着莱因起身，取来了几只药盒。先打开的是一管膏状药物，莱因把药膏均匀挤在了医用棉球上，再用镊子夹住棉球。

    “这种软膏含有消炎镇痛成分，可以直接敷于患处。”

    还没等周尧反应过来“患处”到底是哪处，做完简明解说的莱因已经夹着棉球伸进了他仍然被撑开的阴户。

    “等啊！”

    突如其来的冰凉膏体准确地敷上了红肿潮热的“患处”——宫颈口。药膏除了略冰凉之外并无其他刺激感，但是莱因一次次不轻不重的涂抹还是把红肿娇嫩的小口揉得东偏西倒，没有被好好固定的子宫随着宫口的移动也被迫在腹腔里晃荡，每一次接触、摩擦、离开都化作尖锐的快感，让周尧身体紧绷、呼吸都屏住了才没有发出太多丢脸的声音。

    当莱因夹出棉球，仍在尽职工作的屏幕上就出现了仿佛被蹂躏了一番的小口。透明粘稠的药膏将整个宫颈口均匀覆盖，让还在微微颤抖的红嫩肉口泛出果冻一般晶莹的诱人光泽。

    “哈、哈结束了吗？”

    “还有一种药。”

    打开了另外一个药盒，莱因取出了一版密封胶囊状的药物。

    “这种特制的缓释栓剂需要塞入宫颈口才能最大程度被患处吸收，类似于肛栓。”

    细长的镊子从铝制包装中稳稳夹出了一粒纺锤状的药栓。虽然这枚栓剂只有普通胶囊四分之一的大小，但是一想到它会被用到的地方，谁也不会再用“纤细”来形容它了。

    周尧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莱因的手再次伸向他的下体，即使做好了准备，栓剂塞入带来的异物感和细微扩张感还是让他绷紧了脚尖。不过也许是先前抹上的药膏发挥了润滑作用，或者是莱因的手法高超，这一过程很快结束也没有太过强烈的刺激，并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好了，可以穿上裤子了。”

    退出镊子的同时，莱因也动作利落地松开、取出了鸭嘴钳，退到一边进行最后的记录和开药。

    “一周后的这个时间，来进行复查可以吗？这一周内有任何身体不适都可以电话联系我。”

    “好的！谢谢你，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