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Der zweite Termin

    2.1（复诊）

    一星期后，还是那幢花园小楼，还是那间检查室。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简单寒暄后，不用莱因再三催促，周尧就乖乖脱下了裤子，自己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双腿摆好了姿势。

    这一个星期，对周尧来说过得相当煎熬。

    虽然每天都有遵医嘱服药，可是下身的小口却始终像关不严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溢出新的液体。尤其是每天早上起床那一瞬间，积压一晚上的蜜液流出时，都让他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而那枚塞入了宫颈的缓释栓剂，不知是不是周尧的错觉，在一开始的麻木后随着被体温融化吸收，产生了仿佛活物般在子宫腔内游走逡巡的感觉。痕痒如同微电流，在隐秘从未有外物抵达的宫腔内撩动，带来细密不绝的新奇刺激，却又温温吞吞不准备给他个痛快。上药后的整整一天周尧都没能下床，白皙双腿紧紧绞着，互相磨蹭挤压试图给腿心腔道施加更多的快感，却迟迟攀不上巅峰。源源不断的蜜液流的腿间一塌糊涂，混杂着缕缕几不可见的白浊，连床单都不能看了。

    这大概就是莱因提到的“副作用”吧？对药物本身一无所知的周尧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在内服的雌激素和深入内部的成熟男人精子的共同作用下，被催熟——也就是发情了。

    此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医生正用着那种彷如无机质，但又隐隐掩不住灼热的目光打量着他的穴心。

    在医生的眼里，如果上次看到的，是一朵将花蕊牢牢藏紧，只有暗香浮动诱人探索的待绽花苞的话，那么现在经过自己的亲手催熟，这朵花的花萼已然绽开，花瓣因为成熟而变得粉嫩肥厚，微微的皱褶如同饱满的玫瑰，而持续的发情下，花蜜如同美酿汩汩溢出，如今正是采摘的时机了。

    始作俑者欣然伸出手，戴着乳胶手套的修长指尖轻轻一分，肉瓣掩映下的花珠与花道便毫无防备地袒露在了空气中。

    如同上次一样，近在眼前的高清屏幕把这一切都映在了周尧眼中，让他克制不住地羞涩颤抖，屏幕中的穴道也诚实地微微蠕动。而与上次不同的是，仅仅是分开了花唇，便能看到内部那更隐秘的宫颈口堪堪悬停在了阴道口内，在微微开闭的穴口中若隐若现。

    看到这一幕，莱因的眉不由得一挑，而周尧却是心跳一沉：“怎么会脱垂比上次更严重了？”

    莱因不发一语，两根手指却径直插入了阴道口内，弯曲着在腔内宫颈周围点了一圈，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周尧小腹，轻轻用力揉按。

    “情况不太理想。”莱因抬头，看向咬紧下唇忍住声音的周尧，“药物让你的子宫发育得更成熟饱满了，但支撑的韧带却并没有同时生长修复，两相作用下导致子宫脱垂的情况更严重了。看来我们必须采取手术方案。”

    医生取下手套，在检查床旁的器械上稍加操作，周尧面前的大半屏幕就跳转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手术协议上，而下身的高清摄像则缩小到了右下角。

    莱因走到了检查床边，十分自然地弯腰，一手撑在仍然躺着的周尧颊侧，一手扶住屏幕，向他解释其中条款。

    “只是个小手术，流程也相当简单。我会为你的女性器局部麻醉，然后扩开宫颈，从子宫内部找到韧带连接点，注入纳米机器人。这些纳米机器人会暂时充当韧带的作用固定你的子宫，在你自身的韧带生长发育完好后通过新陈代谢自然排出。虽然这是全新的技术，但是我作为研发者可以保证99.9％的安全性。对了，术后你可以为我写一份感想反馈吗？”

    莱因转向周尧询问道，然而这时的周尧脑子里却是一片天马行空——医生也凑得太近了吧！淡金色的睫毛好长！仔细一看虹膜内圈的蓝色比外圈更浅一些，显得瞳孔更加深不可测了。鼻子更是亚洲人根本不敢想的俊挺，嘴唇薄而红润，平时保持微笑看不出来，现在放松说话时，却显出了中间诱人的唇珠。上次就是这张唇

    “尧，你在听吗？”医生的问话打断了周尧更进一步的妄想。

    “嗯！嗯好的我一定会写的！我正在读这些协议条款”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看。没问题的话直接在屏幕右下角签名，我们今天就可以进行手术。”

    莱因嘴角不变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他利落撑起身，走到一边进行准备。留下床上的周尧脑子还是旷兮兮的，不仅刚刚莱因的话没怎么进耳朵，协议的内容也只草草看了一遍就准备签字了。不过签名的位置不知为何，与仍然运行的摄影靠的十分近，让他想避开视线都不可能，还必须十分小心才没把名字“签”到了自己下体上。

    签好的协议即刻复制传送到了医生和病人的账户上。那边，莱因的准备也将将完成了。只见他换上手术服带上了口罩，捧着一叠无菌布走过来，将绿色的厚实布料一层层裹上了周尧的身体。上半身的手臂被要求双手环抱与胸腹裹在了一起，下半身裸露的两腿大大张开，也被分别裹紧，粉嫩阴茎则是被医生的手指轻轻向上拨弄，裹覆在了肚皮上。最后再用数根手掌宽的皮带将周尧全身与身下的检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