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又熟悉的气味裹住绯桃,神智顿时昏沉起来,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乳儿,粗糙的掌心贴着细滑的奶肉摩挲,小花女咬着唇控制不住自己的战栗,“今天格外敏感呢。”赛罕低笑着,嘴唇往下探去,拢起一只奶儿张口含住嫣红的乳尖,“唔...”绯桃不知自己怎么了,魂儿都要丢了一般,任着赛罕慢条斯理地欺负自己。
赛罕含住嫩尖又舔又咬,“硬起来了,真可爱。”他的话含糊不清,小花女却羞得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你别,别这样说。”赛罕吐出湿漉漉的嫩尖,“好,依你,不过你自己摸摸看湿成什么样了。”赛罕从后搂着小花女,抓着她的手滑到大腿内侧。
“不,别这样欺负我。”绯桃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触到湿湿的液体,是她自己的穴内渗出来的,赛罕见她蹙着眉的样子,万分爱怜又想更狠地欺负她,“小桃儿不愿摸自己,那摸摸我可好,它可是想你想得紧了。”还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又被迫握住硬烫的一根,血管搏动一下下炫耀着它的强悍,绯桃只觉得自己真是要昏过去了。
“往日里,不是最爱它,怎么如今看也不敢看了?”赛罕咬着小花女细嫩的后颈,尖锐的犬齿轻轻磨着她的皮,“不,不知道,赛罕,别这样。”绯桃带着哭腔软软叫着,却不知这样更激发男人的兽欲,“手儿不摸,那换个地方摸可好?我自然什么都依你。”那根肉具从手中抽走,绯桃迷蒙着眼,男人埋在她肩头,绿眸离得极近。
“唔!”绯桃眼儿微睁,一条腿儿架在男人的小臂上,热烫的一根就紧贴上她湿漉漉的穴,傲人的长度从绯桃双腿之间穿过还露出一个头,小花女低头便看见一个紫红的龟头露着,顶端还沾了她的水儿,染着一层水光。“你,你如何变得这样,唔...别,别磨!”绯桃全然被男人控制住了,腿儿想合拢也没有半分力气,反而惹得男人一边舔她的脖颈一边低笑,“下面这张嘴可与你说的不一样呢。”
强悍的阳具从后往前,一次次顶开绯桃的臀瓣,压着她的腿根滑过,大龟头又硬又绵,抵住她的穴狠狠磨着,却又不往里撞几下又过去了,“别磨了,已经...不行了...”绯桃的手腕被男人攥着,感受着他劲窄的腰一挺,可怜兮兮的小花穴便被挤得变形,涌出一团淫水,“要如何了,小桃儿?说来听听。
”赛罕舔着她的耳朵,哄着她说,绯桃咬着唇忍耐片刻就招架不住男人往上挺动,龟头抵住她勃起的小阴蒂碾磨着不肯放,小肉粒被挤得东偏西晃,极致的酸楚蔓延出来,绯桃绷紧了身子竟被磨得喷水了,一时间小花女抽搐着呜呜呻吟,她不知男人从哪里学来了这些磨人的技巧。
“舒服了对么。”赛罕放下她的腿儿,把人抱到了备在内室的床上,望着身下屈着腿儿,门户大开还没缓过来的小花女,男人跪在她身上,蓦地捧住她的腿根,有力的舌头竟舔上了她的穴儿!“唔!”绯桃被激得一颤,却躲不开那根要命的舌头,方才勃起的小阴蒂被热情舔弄着,舌尖灵巧地环住那颗肉粒,粗糙的舌面不断擦过那敏感至极的地方。
“赛~罕~”绯桃哭着叫他的名字,男人却像失控了一般,舌头飞速舔动着穴口的两片小唇,舌尖抵住阴蒂不断钻着,直到绯桃哭叫着下身拱起,水液激射,赛罕才终于放过她,只是那淋漓的淫水不少都进了他的口中。
绯桃彻底没了气力,第二次潮吹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彻底搅乱了她的神智,等到赛罕真的插进来时,也只是闷哼着缩紧了穴肉,像只软绵绵的奶猫,任由赛罕缓缓操着她。赛罕瞧着自己尽心取悦的小花主乖顺的模样,只觉得如何都是看不够的,等到‘育蕾期’结束,再不会有这样好的机会能让绯桃和他‘定契’。
“小桃儿...”绯桃迷蒙着眼,终于缓过来一点,略一动弹便察觉到男人的那根还在自己穴内,“怎么还不出去。”正对上一双深绿的眼眸,泛蓝的瞳孔盯住自己。“怎么了?”绯桃伸手摸上他的脸,消瘦了些更有棱角了,可这铁汉柔情更让人招架不住。
赛罕的手绕过绯桃的脖子,把她全然笼在自己的身下,指尖触上绯桃光裸的脊梁,“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三件事。”绯桃睁着眼,懵懂地点点头,赛罕见她什么也不问的乖巧样子,心下软成了一滩水。
“跟着我说。”赛罕亲亲她的嘴唇,“永不让你离开。”绯桃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是又被赛罕盯着,只好说,“永不,让你离开。”
“永远以你为刃。”绯桃都没听白也照着说了。
“永远生死与共。”绯桃听到这句,心里嘟囔这男人是在撒娇吗,手指却被他捏着,急切地催促,“好了啦,永远生死与共。”绯桃来不及嘲笑他,左手指尖一疼,小花主愣愣看着男人握着自己淌血的食指按上他的眉心,与此同时脊骨男人按住的地方一阵灼热,绯桃难受地呻吟一声,再定神时,赛罕的眉心多了一颗瓣型印记,没等她细看就没了。
“你...”绯桃皱起眉头,终于后知后觉自己可能稀里糊涂地干了什么大事。赛罕笑得像吃饱了的狼,柔和的气质不再,转而慵懒起来,“这下你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