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睡的少年身体放松下来,倒不似之前那般紧绷,被cao了一阵的蜜穴只在九天前的那夜吃过一回肉茎,今晚被插入前又没有提前拓张,所以即使被性器凿开贯穿了好一会儿,却依旧十分紧致,但因为在刚刚被cao弄的过程中,顾采真有意识地反复地整根插入再拔出,所以这张小嘴已然能够张开勉强容纳她的巨大。内里绞紧的肠壁又被顾采真射出的精液灌进去一烫一冲,如今嫩红的穴口虽只略微撑大了一点,窄道倒是远比之前松软湿滑许多,插起来也顺畅不少。顾采真顶了几下,少年便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地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嗯哼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轻轻蹬了蹬,足尖直蜷,显然是被弄得舒服了。加上,因为他无意识地放松身体,那高潮过去还在轻微颤栗痉挛的肠肉百般讨好地吮着肉柱,直叫顾采真觉得他下面这张小嘴正在意图贪婪地把她越吞越深。
醒着时,他已经难以抵抗欲望的侵蚀,如今被cao昏过去,身体的反应就更加诚实。
“嗯嗯啊……”少年原本抿紧的嘴唇也放松下来,被他自己情动时咬到发红的双唇张开着,被顾采真缓下来的抽插弄得口中不时冒出轻轻的呻吟,因为被摆成仰面躺着的姿势,他精致的下颌抬起,露出被吻出一片红痕的雪颈,就像是没有危险意识的猎物,无辜又无畏地对着天敌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丝毫不知道自己将会诱惑到多么危险的存在,更不知道自己将会落入怎样尸骨无存的境地。
“唔……嗯……”他被顾采真cao得仰头轻点,唇角也不时流下透明的口津。
因为刚出了一回精,迷魂掌带来的能让人发疯的情欲之火总算小了些,顾采真起码挨过了欲火焚身恨不能cao死少年的阶段,即使那会儿,她都能隐忍不发地非得玩弄得少年松了口让她插、让她射,此时没那么难熬了,自然更不愿被少年误会她只是想“享用”他。
于是,她克制着缓了下来,先是将柔韧的红色发绳捋直了继续插进阿泽的铃口寸许,紧接着也不再性急地进入很深,只是把水亮黏滑的赤红龟头抵在他穴口内的一段,浅浅地插弄。少年身量还不曾完全张开,那儿自然是符合年纪的窄小幼嫩,即使现在被完全cao开,穴儿也不过是箍着顾采真的性器外圈紧紧裹住,如同一个被cao成性器模样的皮套子,万分契合,一点多余的空隙也不留,只有当那巨大坚挺的孽根抽拔出来的瞬间,堵在里头一滴不漏的精水与肠液,才会混合着靡靡朝外冒出些许,又被圆胀的龟头再次一顶,小半又被捅塞回去,发出“咕叽咕叽”让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顾采真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连接之处,满是晶莹的水泽与黏腻的白沫,淫荡色情得简直无以复加。那怯生生的穴口不知自己正被人打量着,犹自乖巧主动地吞吐着性器的顶端,虽然看着勉强,却又次次能含得进去,每当硕大的龟头朝里一顶,甬道中最浅一段的又湿又滑的嫩肉就不住地蠕动挤压。等嫣红的穴口褶皱被完全抻得张开,入穴一圈仿佛半透明的薄膜似的吸附在性器冠状沟那儿,顾采真就挺腰研磨顶弄一瞬便退出来,周而复始。
她本就对少年很是喜爱,心里有些没来由地亲近和好感,只是这仅有的两回见面,二人的状态都陷在情欲中难以自拔,甚少有这般静下来的时刻。上次,少年一开苞就被她cao得狠了,最后还因为她做得太过且没有节制他的出精,害他因为高潮强烈失去意识了好一会儿。她为失神的他简单清理身体和穿衣时,看着那具漂亮的身子上满是痕迹,简直愧疚不已,又有些担忧他清醒后会为发生的事不快而讨厌她,旖旎的心思也跟着浮浮沉沉。哪像这回,少年再次出现的情动与渴望,给了她一点气定神闲的笃定感,所以她才会没怎么犹豫就堵住了他的精孔,想着等他醒来再好好地与他温存厮磨。原本她只是想给少年和自己先“解馋”罢了,但浅浅插了一会儿,她倒觉得这般浅尝辄止似的捣弄,虽然不比少年醒着时两人肢体交缠的直接激烈,也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顾采真从小被训练得于情爱之事上所知丰富手段十足,但真正得以入港cao穴,尝得欲望的滋味,九日前也才是第一回。自从中了迷魂掌,她便欲火常燃,遇到少年前倒是无论如何都能压住,可尝过一次他的滋味,再等迷魂掌发作时,那种难熬竟是比先前多得几乎翻倍。
只是,她深知那一夜本就是个意外,没得让少年替她长长久久“灭火”的道理。她那次离开前,也说了喜欢他会对他负责的话,是一时冲动,也是发自真心,因此并没有打算着第二回见面还要行这云雨之事。她也不知少年说来找她,是要“算账”还是要如何,她本想到时与他言明自己身中迷魂掌之事,若不是久等不到他来找她,她也不会贸然再来这青华池。
只是,没想到……
她呼了一口气,将少年的腿弯折上来挂在两臂弯上,让他下身朝着她门户大开,插着红色发绳的玉茎微微软了一半,随着她的顶弄一晃一晃,隐隐又像要抬头的样子。男根柱身残余的精液与腺液染得那儿晶亮腻乎,顾采真毫不嫌弃地又抚上去撸动了两把,惹得少年闭着眼睛急喘两声,她才松了手给他缓一缓,只专心用龟头去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