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泽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方才项深在他体内射了四次后才停止这次的性爱,随后被一通电话喊了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他忍着疼痛去浴室洗了个澡,将体内的精液全都导出后抹了些药。
项深真的很不对劲,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跪趴却硬是用这姿势做到了爽。平时再忙都会给他清理身体,这次居然急匆匆的离开了。或许是真的有要事要忙,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躺了一个多小时,谢明泽尝试着坐了起来,他下午去市局递交辞职信,回家后就和项深在床上折腾了四个多小时,这会儿有些饿了,打算煮个粥,等项深回来也能填填肚子。
下楼开始煮粥,刚煮没一会儿便听到有开门声响起。谢明泽以为是项深回来了,高兴地看了过去,可开门进来的人却让他非常失望。
“项总今晚不回来,让我过来照看着你。”孔舒安笑眯眯地提着一袋水果进门,走进客厅把水果放在了餐桌上,“煮粥吗?和项总在一起的话确实只能喝喝流食。”
谢明泽翻了个白眼走到孔舒安身边,“你们最近到底在忙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孔舒安是项深的副手,学历不高但是情商和智商都很让人意外。原先谢明泽不太喜欢孔舒安,觉得对方是个笑面虎,可是两人年纪相仿,孔舒安又表现的没什么别的心眼,就渐渐成为了能说的上话的兄弟。
谢明泽从来不隐瞒自己与项深的关系,公司里包括组织里都有很多人知道,但他们会保密,在公众面前保密,在媒体面前保密,说是为了保护谢明泽,后来发现谢明泽是警方卧底,这种保护就显得有些可笑。
孔舒安上下打量了下谢明泽,发现谢明泽敞开的衣领里满是吻痕,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随后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洪老二想贩毒你也是知道的,没想到真的把毒带进我们地盘了,项总要去处理一下这件事。”
闻言,谢明泽皱起了眉。项深是在和他恋爱一年后才把“真实身份”告诉他,起初他皱眉其他人会觉得他是在担心,这会儿他皱眉,孔舒安自然是想到了别的地方,总觉得谢明泽下一秒就要去找自己真正的领导上报这件事。
“你也别太操心,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项总就回来了。”孔舒安笑看着谢明泽,如果谢明泽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对方眼里没有丝毫笑意。
说是来照看,其实更像是监管谢明泽的行为。为了不让谢明泽有时间外出,项深特意让孔舒安过来监视。一方面是为了降低谢明泽的戒备,另一方面也是在保护谢明泽。
现在公司组织很多人都知道了谢明泽的卧底身份,一些长老强烈要求项深把谢明泽带过去处刑。混黑混毒的人手底下几乎都有卧底的命,一旦把谢明泽带过去,是真的回不来了。
项深虽然也恨,但更多的却是纠结与失望。
“你说的也是。”可谢明泽本人却不知道这些事,理所当然的相信了孔舒安说的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辛苦你们了,你吃晚饭了吗?我正在煮小米粥。”
孔舒安一听立马摆手,“不用了,我可不习惯这些粗茶淡水。”
谢明泽也不强求,耸耸肩走回厨房寻找一些下饭菜准备一会儿过粥喝。孔舒安就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中满是戒备。
他也不愿相信谢明泽是卧底,可警校毕业证明和一些谢明泽回警局的监控画面都放在了他们面前,甚至是谢明泽下午去交辞职信的监控也被摆在了他们眼前,让他们不得不信。
虽然不知道对方掌握了他们多少信息,但之前那些警方的临时检查和扫黄扫毒肯定是有谢明泽的手笔,谢明泽不能活着,也没有被发现身份的卧底活着走出他们手里的道理。
?
孔舒安看着谢明泽,越看心里越是不舒坦,他以为自己已经演的够好了,将笑面虎的设定刻在了每个人心中,让人忘却了他一点就燃的本性,可谢明泽却更胜一筹,在他们中间卧底了六年。
“对了,最近组织里好像有卧底,项总他们也在排查中。”孔舒安故意这么说了一句,果然看到谢明泽的身体僵了一下。
“可是你们又没干什么违法事,有卧底也没关系吧?”谢明泽扭过头对孔舒安笑了下,“你们觉得谁是卧底?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无论是谁都不好受吧。”
孔舒安挑挑眉说了声“是”,紧接着又说:“我们几个肯定最先排除,项总怀疑可能是财务科的老张。”
谢明泽细不可察的松了口气,接着开始思考老张是哪位。在他的印象中,财务科一直有个长的很福相的中年男人,脱发严重还有啤酒肚,家里儿女双全,另外有个漂亮老婆。那男人应该就是老张,可他知道老张肯定不是卧底。
“怀疑的话一般会怎”
“宁可错杀也不留后患。”没等谢明泽问完,孔舒安就给出了回答。
谢明泽一下子僵住了,大步走出厨房站到孔舒安面前道:“你们疯了?这是犯罪!你们就不怕杀错人,然后那个真卧底告诉警方?”
没想到孔舒安大笑起来,“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