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凉风钻入了衣领,被亵玩过的乳头发出细微的疼痛。林楚境想逃,但被体内的标记控制了的双腿,他打开车门,坐到了后车座上。
裴墨没有给他逃避的空隙,设置好自动驾驶的路线后,来到了林楚境身边。
车厢内充斥着另一个的气息,林楚境身上只有一件白城昼的外套,白皙的大腿内侧隐约可见干涸的水渍。
“唔”
裴墨把林楚境抱在怀里,手指探进对方的后穴。怀中的颤抖了一下,精液混合着汁水泄了他一手。
“你和白城昼做爱了?他强迫你的?”
更可笑的是,被手指侵犯的身体再度进入发情热潮。
林楚境向裴墨怀里缩了缩,裴墨身上的气息让他的后穴饥渴难耐起来,他渴望着被裴墨狠狠惩罚。
“我是我勾引了他。”
裴墨和他做爱,标记了他,本身就有被白城昼报复的危险。他不明白裴墨的怒火是出于占有欲还是其他,他只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避免裴墨与白城昼起冲突。
良久的沉默。
直至林楚境被扔进浴缸里,裴墨都未发一言。
水雾模糊了林楚境的视线,洗澡水有一点烫,刚被操弄完的穴口受到刺激竟产生了快感。林楚境跪坐在浴缸里,在裴墨的视线下用手指清洗着自己的后穴。他的手指白嫩纤细,关节不怎么明显,此时正翻搅着自己的后穴,将另一个的精液清洗干净。
“可以了。”
裴墨把林楚境从浴缸里拽起来,按在洗手台前。台上是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林楚境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
林楚境想扶住洗手台,湿润的手掌一滑,他的上半身趴在了洗手台上,主动对裴墨撅起了屁股。
这次的扩张与润滑都极为草率,吞吐的小穴能进入两根手指后又被蛮横地插入两指,催情剂的药效还没过,淫汁水不停流淌。
粗大坚挺的肉棒顶入了穴道,林楚境惨叫一声,调整身体的姿势迎合裴墨的深入。短暂的钝痛之后,敏感的穴道迅速分泌出更多粘液补充润滑,硕大的龟头顶上了生殖腔的内壁。
贯穿身体的肉棒开始猛烈抽插,与昨日的小心呵护不同,现在的性爱仿佛泄愤一样凶狠,林楚境的生殖腔被撞得酥软,体内淫靡的水声如浪潮一般。镜子里他的脖颈与胸前布满吻痕,乳头异常红肿,裴墨伸手揉弄一侧的乳头,结痂的伤口裂开,流下殷红的血液。
“嘶别碰,疼”
裴墨握住他的腰,加快了撞击。
“和白城昼做的很尽兴?不让我留下痕迹却允许他?”
林楚境不敢回答,只能发出放荡的呻吟。
敏感点被反复冲撞,林楚境颤抖着射了三四次,裴墨才顶在最深处停了下了,他想含住林楚境的耳廓,但在那上面看到了另一个人的牙印。
“愿意怀孕吗?”
温热的鼻息扑在肩上,林楚境身体酸麻,喘息了片刻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按照帝国法律,孕期的享受最高待遇,就算是战俘也不得随意强奸,并放宽人身限制。
如果怀孕,他不仅能免于白城昼的折磨,说不定还有机会逃出去。
林楚境咬了咬下唇:“射进来。”
射精之后,裴墨将林楚境翻过身来再度挺入。林楚境的双腿缠在裴墨的腰上,裴墨将他抱起,保持着交合的状态进入了卧室。
他被放到柔软的床上,搂着裴墨的脖子,尽管双腿已经被干到失去知觉,但他依旧渴望着的操弄。况且裴墨还是标记了他的。
“楚境,你在这住下吧。”
语毕,他低头吻上林楚境的锁骨。
林楚境在裴墨家中度过了人生最堕落的五天。
曾经在研究所时,他靠着药物压下一次又一次的发情期,专心和各种药剂打交道。抑制剂的副作用逐渐积累,在这次发情期完全释放出来。
天还未亮时他就被热潮侵袭,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像小奶猫一样蹭裴墨的胸膛。裴墨因林楚境的信息素太过甜美,提前进入了易感期,体格强大的完全可以在易感期内满足任何一个的欲求。
每天清晨的运动,林楚境都招架不住体内肉棒的冲撞而晕过去。醒来之后,只穿着一件睡袍的林楚境就在窝在沙发上等着裴墨回来。晚餐进行到一半时,他又会主动跨坐在裴墨身上,两个人从餐桌上做到卧室,最后失去力气的林楚境还会被裴墨抱在浴缸里干几次。
发情期结束时,饥饿感和孕吐一起涌来。
“我回来了。”
林楚境没有起身对他说欢迎回来,胎儿发育的初期会大量吸取母体的养分,他感觉特别累。裴墨主动俯身与他接吻,两个人的吻技在短短几天内突飞猛进,无力回应的林楚境让对方的舌在自己齿间肆意妄为。
“我好像怀孕了。”
裴墨“嗯”了一声,没有把亲密行为继续下去。他让家务机器人去做特制的营养粥,又转身从后面抱住林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