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战俘带回家享用的时间有限制,林楚境在第七天时回到了战俘营内。他曾经嘲笑过其他回来时的样子,他们不自然的走路姿势一个比一个的蠢。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自己也强不到哪去。
林楚境感觉自己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缕精液味,还不习惯走路的双腿一步一疼,僵硬的像假肢一般,后穴和腰部的酸胀使他的动作很不灵活,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段时间的遭遇。
“林楚境,白元帅让你去他的书房见他。”
林楚境低头将桌上的灰尘拍走,头也不抬:“不去找他会怎样?”
“禁闭三日。”
“在哪禁闭?”
警卫指了一个方向。
于是林楚境直接去了禁闭室。
禁闭室是战俘营最里侧的一排矮房,这建筑看上去有些年代了,铁门随着林楚境的推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然后他意外地看到,某个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在这等着他。
白城昼没忍住笑了起来:“我是很了解你的。”
他微笑时能将身上年轻领袖独有的盛气凌人收拢,麒麟灰的瞳里泛着和尘埃同源的光芒。
“您叫我有什么事,元帅大人?”
白城昼上前抱住他,一手抚摸他的腰侧,另一手揉着他的头发,由眼眉一点点吻至唇角。
林楚境身体一僵。
这亲昵的像是恋人般的动作令林楚境反胃,他心理上厌恶着抱住自己的,生理上却只能臣服。
“如果我说想你了,你会怎么样?”
“嗯?”林楚境望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下,“笑到流产吧。”
白兰地气味的信息素陡然浓烈了起来,压迫住了林楚境的呼吸,却又松懈下来。
“怀孕了?你们一天做几次?”白城昼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对方平坦的腹部。
“六七次吧,每次时间挺长的。”
“技术有我好吗?”
林楚境看似很认真地想了想:“没你好。”
白城昼打横抱起林楚境,把他放到了简陋的铁艺床上。
“全帝国比我技术好的人很少,你不信可以再找几个人试试。”
床很硬,质量也不好,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发出刺耳的声响,林楚境被他按在了身下。
林楚境有点恼,却不能反抗:“你得意的语气,和我小学时炫耀老师给的小红花一样。”
“那你很棒哦,我小学一朵小红花也没得到。”
白城昼抬起林楚境的双腿,沿着臀缝用小刀割开了林楚境的裤子,内裤也被划开,白城昼将它们拨向两边,抠弄着穴口。
“你该剪指甲了。”
林楚境的腿根处红晕未消,被肉棒来回进出过的穴口红肿着,还泛着水光。白城昼指尖薄茧的刮擦感被无限放大,让他又疼又痒。
“是你这里被操烂了。”
滚烫的棍子顶住了穴口,林楚境一颤,那根棍子被缓缓推进穴道,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人类的性器,而是一根金属棒。他想到了和裴墨做完之后,用花洒对着自己的穴口喷热水自慰的感觉。
“啊嗯嗯”呻吟声从嘴里泄出来,他主动挺起腰,让棍子更顺利地进入深处。
他的上衣被推起,露出已经结好了血痂的乳尖,白城昼低头含住那枚乳头,一番吮吸过后,伤口处流出的血液被白城昼咽了下去。林楚境恍然感觉自己像在喂奶,顶住穴口的金属棒被用力一按,火热的金属棒狠狠顶上生殖腔的入口,烫的肉壁阵阵收缩。
“啊!”他用力推开白城昼,翻了身把自己蜷缩起来,一阵抽搐后,一股股淫水接连不断地喷了出来。
“原来你喜欢被调教?”
林楚境调整了好几个姿势,那根金属棒还是卡在他体内深处,快要把穴道给烫熟了,他试着用两根指头把它捏出来,可是小穴里全是淫水,他捏了好几次才捏住湿滑的金属棒,将它抽出来扔到了地上。
“回答问题,林楚境。”
“是,被调教会让我更爽。”林楚境回忆了片刻,好像确实如此,“我会故意惹怒裴墨让他粗暴地干我。”
“然后呢?”白城昼兴趣很足。
“没然后了,他生气时也比你温柔多了。”
“哦,谢谢夸奖。”
“”
古朴的桌面上放着一堆文具,白城昼转动老旧的笔筒,金属质的桌椅从地底下升起,桌面上摆着一副西洋棋。
“你选禁闭室还真是选对了,我的房间里可没有这么好玩的东西。”
林楚境被白城昼按坐在了椅子上,粗糙冰凉的凸起顶住了他的臀缝,椅子上的机关随即启动,厚重的金属环将他的脚腕死死扣住,他的双手也被白城昼绑在椅背后。
“如果你输了,我就在这里覆盖你体内的标记。”白城昼站到他对面,修长手指拿起白色方的士兵先走了一步。
林楚境低头思索片刻,用嘴巴含住半截棋子,慢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