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蒙在臉上的黑布,津發現自己在簡陋的木造小房間裡,坐在一張原木床上她站起身走向唯一的小窗戶,拉起簾子,推開玻璃窗,為沉悶的室內換來陣陣清爽空氣;外頭是一片赤砂漠地,炙熱荒茫,凌亂竄生著金屬光澤的深鐵灰色荊棘藤,相互糾纏捲繞,形成密密麻麻的迷宮,又像圍困犯人的高籬;只有受限的陽光照射在屋裡,多少安慰了她的心
藉著陽光,津端詳起小指上纏繞的礦質環,津知道源靈生被這東西封鎖,自己現在脆弱地跟原本的坦納多體質沒啥兩樣。
太陽落下山頭,那一晚,首領並沒有出現,儘管鬆了口氣,仍又滿腹猜疑不安。
之後的兩天、三天除了送飯,都沒有其他人來,津也從極度緊繃漸漸轉為鬆懈靠著窗邊的木台框柱,她不斷思索著種種可能。夢魘對血咒魔族的意義是什麼?以血原之魔的狡猾貪婪,若源靈生真有那麼一點價值或威脅,首領是絕不可能放過她的同時,津更擔心莫狄納他們,害怕他們來找她,血原之魔的實力,確實可畏。
或許,首領對她的興趣僅止於羞辱?而繁忙的大人物可能已經將她遺忘。日日夜夜,不安揣測、警醒戒備,迎來的都是風平浪靜,撐了幾天,津終於身心俱疲,體力不支的倒在床上,睡著了。
「拜託不要找我我只要你們平安」睡夢中,彷彿有人來到她的身邊,她喃喃唸著,眼皮重得張不開
房間雜音驟逝,有人關上了窗,僅有些許光線穿過簾縫透進室內,一道高大身影背光站在床邊,從容褪去了所有衣褲,漆黑軀體展現稜角分明的雄性肌肉輪廓,那身材相當魁梧壯碩,銳利的綠色目光停滯在床上靜止不動的柔美嬌小身影。津太累了,睡姿毫無戒備,女人烏黑柔亮的長髮自然散落披覆在雙肩和雪白床褥上,床邊木箱裡堆置著許多女人的衣服、寶飾,她卻只願意套上這件包覆全身,看似保守的長擺白紗連身裙,殊不知,卻更引人遐想,玲瓏腰身臀線隨著軟薄合身的衣服被勾勒出來,雪色布料微微透出內裡肌膚顏色,豐挺乳峰上兩枚紅粉若隱若現,刺激著目睹者的探索慾望。
男人呼了口低沉的氣,爬上了床,黝黑大手輕拂在津迷人圓潤的大腿上;受到觸碰,女人鼻腔發出一聲抽氣,隨即又恢復平穩。緊貼腿側的手指從裙邊高岔挑開衣襬,讓兩條線條極美的雙腿展露無遺,幾乎透明的絲質內褲形成三角服貼著覆蓋稀疏毛髮的飽滿穀丘,男人捧住女人渾圓臀肉反覆撫摸,將臉埋在她的兩腿相併的腿根處,深吸了一口氣。
「好騷好香的女人。」
黝黑手指騰起柔柔黑霧觸碰薄透的內褲布料,布料迅速融蝕,向上下左右捲縮開來,露出白嫩飽滿的陰阜,只剩兩根細細鬆緊帶如同水晶絲帶還箍在腿根處。
和堊族人種比起來,津就像一塊水嫩嫩的芙蓉豆腐,尤其沒了源靈生之後,少掉保護外殼,倍顯嬌弱。面對這樣的情景,黑色男人遲疑了一下,只覺一股亢奮的力量在腹腔扭絞,粗獷的黑指粗魯撥開軟嫩帶粉的陰唇,裡頭呈現微秘春液的濕潤,無辜小紅蕾孤立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男人伸出舌頭,舌尖輕觸小紅蕾,舌腹順著肉溝縫來回滑動,在菊穴攪了攪用力舔往蜜穴口再至陰蕾
「嗯」津的腿根隨著這道舔舐微微抽搐,在睡夢中低低輕吟。男人的舌舔繞著陰蕾,探索起她隨性感而動的細微反應,接著整張黑色的大嘴罩上整個陰阜,兇猛吸吮著、戳舔起來
津在睡夢中感覺到一股濕潤溫熱的兇蠻力道在吸吮她的下體,舒服卻也干擾了睡眠
「嗯」她睡意濃厚,手無力的摸往胯下,抓住漆黑大手上輕拉了幾下就沒再動。
男人兩隻黑色手掌掐在腿根處用拇指將陰唇朝兩邊撥到最開,埋首舔弄,配合手指搔弄肉洞,女人很快出了水。
隨男人強勢唇舌吸舔鑽,津逐漸發出更多慵懶沈悶的呻吟她低聲抗議呢喃:「嗯桀不要人家嗯想睡覺嗯桀啊哈」
聽著她呼喚的對象,男人放慢粗暴節奏,長而緩的舔舌尖勾了勾能刺激女人的敏感地方
「桀?不要莫狄納不」或許是節奏的變換,或許是對方未因自己的阻止停歇下來,津又改叫了另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讓黑色男人停下來動作,暗忖了一會兒接著咧嘴舔唇森冷的笑了。
「原來妳來頭這麼大啊骨堊王真是深藏不露。」
男人伸手解開津胸前衣釦,將罩衫完全掀掉,一手大把抓住乳肉,又俯身埋首女人雙腿間,張大嘴含住下體,結實有力的親了口,唇舌追加了吸舔勁道。津在睡夢中,只覺難以抵擋的巨大快感幾乎要將她貫穿
「啊哦」
所有刺激都無法忽視。她被自己忍不住在昏沈中發出的呻吟聲驚醒,勉強撐開沈重眼皮,自己躺在床上,下體傳來真實的火熱吸啜觸感,發出口水與嫩肉摩弄的嘖嘖水聲
感知慢慢跟上,她兩腳被人大大敞開,受著積極舔弄;一隻乳房被緊握,同時粗礪拇指還不斷揉搓著乳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