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渾身赤裸,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無力的身子隨黑色男人挺動腰臀的激烈運動慣性晃動。
津沒有經歷過如此強烈而長時間的性愛,就連跟桀,不管有多放肆又性慾強大,也多會配合她的體力,保護她的身體但眼前這個血咒魔族的男人很明顯對她並沒有這份憐惜。
好久好久,首領從維持高度衝刺的狀態,突然髖骨下壓,一陣用力,兩人下體密密貼合,男人低哼了聲,好一會兒,才拔離了半軟的陰莖,瞬間白色黏液從紅腫的小穴曳出,沿著女人雙腿大敞的肉縫淌流下來津已經乏力,再顧不上自己一身有多濕黏,直接攤在床上,闔上眼沉沉睡去;男人起身,簡單整理一下自己便離開了房間。
首領離開後,津沈沈的昏睡了一天,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沒死!當晚,首領又來了,又是激戰了一整夜男人同樣再次透過靈脈吸食她。天亮了,在首領的吸食下,津感到格外筋疲力盡,輕輕闔上眼,認定這次總能死成了吧但到了傍晚,她就又醒了。
就這樣,陸陸續續接下來的幾日,津都和男人在猛烈的性愛後被他吸食,怪的是,往往昏睡一天就自然醒了並沒有出現傳言說的那樣,女人會在交媾後被吸乾而亡的情況。
對於首領的作為,津是大感到不解。日子就這麼過了,她也從一心等死,慢慢沈澱平靜只是每逢夜深人靜,不免想起心愛的男人房間裡唯一對外的門,儘管在首領離開後不再強制上鎖,津卻只是抱著雙腿縮坐在陰暗裡,望著從窗外投射進來落在地面的月光她知道自己已經髒了,於是呆呆的將自己留在心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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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拖過一天,西森林的搜救遲遲沒有任何進展,桀也失去蹤跡。大部分的人,連同加骨德居民都悄悄地在心中認定,津就像第一批被紅泡泡吸食的人一樣,已經被血帝化成碎渣。但,卻沒有人有那個膽敢去勸莫狄納,他的態度實在太過冷靜,冷到,讓相處的人都感到呼吸窘迫。
雖然毫無頭緒,搜救還在進行著,他們將血帝最後閉合的淵縫挖出幾百米的深洞,奇怪的是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通道。
一些被津從血帝吸食下救出的小魔或許是因而受到感動,他們主動向骨堊族供出通達血咒魔帝帕戢斯躲藏處的正確路線,那自然是要進到血咒荒原裡的。
不止這些,尤利還從小魔那裡探聽到一些只有血咒魔人才知道的事,全都報告了莫狄納:血帝是繼寇伯克之後,唯二可以同時嵌入超過一個以上夢魘的血咒魔人,但他也因此被拖垮,外傳他在七百多年前,帶著三個夢魘葬身炎漿而亡,事實上,他只是躲在炎谷深處閉關,等待時機重新復出。
當然,小魔們並不知道,血帝在那場戰役中被津所重傷,而津則是被位在血原鴉殤嶺的另一霸擄走。
然而,難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等莫狄納專注找回伴侶,新的麻煩接踵而來。
自骨堊族王的命侶在鄰近血咒荒原的西森林傳出凶信之後不久,各地也陸續發生地震劇變,暗冬後出現的裂縫突然增多、蔓延,海量紅色長條生物從大地縫裡爬滿陸面,不斷擴大佔據範圍;更雪上加霜的是,腐疫變本加厲,在堊大陸全境各處猛爆、迅速展開來,許多土地、魔瑚、植物都直接黑枯腐爛,一夕之間由生機勃勃變成恐怖死地。
尤其那些施過魔藥整治的區域,地底下竟被掘出寄生著密密麻麻的紅色長條生物。那紅色長條生物不止殺不勝殺,還開始攻擊、吸食人,更叫人心惶惶。
當初那些防疫最成功的大族,無論金堊族還是鳳冷族,全都陷入危機,一蹶不振,腐疫治療終告大失敗,而尋曦會早已秘密消失,鳳冷族亦自顧不暇,連鳳冷公主的婚事都不再提起。
正當堊大陸全地都在為腐疫急速惡化而心煩,莫狄納也不得不從尋找命侶的焦點上分出神來處理這項威脅。
「尊王!奇蹟啊!」然而他才發出詢問,幾名水師便通宵匆忙趕回骨殿,跪在莫狄納面前,感動無比的大喊。
接到令人震驚的消息,莫狄納化為龍獸,帶著群人連同骨梟、魔方師全都飛往加骨德。
在高空遠遠的俯瞰,就能看見下方腐黑陸地散佈鑽石般的閃耀光點。
加骨德森林內和周邊竟長出了大量新生魔瑚,更奇怪的是,它們表層都批覆了一層晶白色的結晶,所釋放的能量,灼傷了許多紅色生物,將其反過來作自己的養分不斷壯大起來,從尋曦會放藥除疫病至今,不過短短時間,各類魔瑚、玄物、植物竟以神助般的速度重新生長、發旺,更在薩野森谷周圍形成雄厚保護,紅色生物無法越過這群魔瑚尖兵守護,還會被反過來獵食,便不再出現該地。
眾人不禁讚嘆:「這些性命平凡卻堅韌,好像神靈在守護著吾族一樣!」
「定是吾王帶領有方,對魔瑚與自然的珍視,感動神靈守護我族!」還不忘拍馬屁。
聽到這句話,莫狄納的心彷彿被什麼扣住。他不顧勸告直接靠近新生魔瑚,仔細一看,那表層的晶白色結